第38章 来财来财来财
作品:《想变强就亲嘴?兄弟我是直男啊!》 越忍冬轻叩桌面,视线在二人身上转了一圈又不着痕迹地收回:“道友看着年岁尚幼,却不想竟有如此能耐。”
“能炼制天阶丹药的丹师,整个修真界屈指可数。道友这般年纪就有如此造诣,日后定当前途无量。”
顾承宇闻言微微低头,姿态从容。
“姐姐谬赞了……运气好罢了。”
“运气?”越忍冬轻笑一声,玉指轻点,身旁侍女立即捧上一个锦盒。她取出一块通体莹白的玉牌,推至少年面前,“好弟弟,不必自谦。”
“你可愿与涯生阁合作?自下月起,每半年供给一颗天阶丹药,每月供给十五枚玄阶丹药。作为回报,涯生阁只抽三成利。”
室内一时静谧。
少年指尖摩挲着玉牌,冰凉触感抵在掌心,缓缓道:“我可以只要五成利。”
“哦?”女子不解其意,“道友可知我们涯生阁的宗师都是六四分利?七成利可够外面的丹师抢破头。”
“不知道友……所求为何?”
“天阶丹药有市无价,一颗便抵万金,我无意这些。”顾承宇抬眼,“只是我有个条件——贵阁名下药库,任我取用。”
此言一出,侍立两侧的侍女都不由抬眼,好奇般打量着这个俊俏少年。
“涯生阁名下药铺药库众多,我只拿炼丹的足料,别的不会动半分。”
越忍冬沉默半晌,看向顾承宇的眼神混着几许欣赏,随即抚掌:“好,成交——白芷,去取掌令。”
“阁主……”
那名叫白芷的侍女面露迟疑。
“去。”
女侍低眉行礼,随即呈上一块奇巧令牌,分外精致:“贵客请。”
越忍冬以袖掩唇,轻笑出声:“不愧是……”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些许探究之色,“还未曾闻道友姓名?涯生阁须得登记在册,即便是挂名也好。”
顾承宇随口道:“逍遥客。”
越忍冬轻拍两下掌心,又一名侍女手捧托盘款款而入,盘中放着个流光溢彩的锦囊:“这是我们涯生阁的诚意。”
“这云容袋中有一万枚上品灵石。”
[发财了发财了,二狗,你一夜暴富了!]
[?来财来财来财]
少年也不客气,大方收下,面上仍是波澜不惊,语气不卑不亢。
“好,越阁主,那我们二人便不再叨扰,下月十五,我会按约来此。”
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白芷才敢凑近,低声细语:“阁主,那天字掌令……就这么给出去了?”
越忍冬没有立即回答,她缓步走到窗前,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眸光幽深:“白芷,你可看出那少年修为?”
“似是……不足筑基?”
“是啊,此等微薄修为,怎可炼出天级丹药。”
“此人定是深不可测。”
越忍冬猛咳一声,身边侍女忙递上绣帕。
“阁主!你的身体……”
“我原以为是什么花架子,白生得一副好皮囊……竟然……往后,涯生阁要倚仗他也说不准。”
女子不知想到什么,擦干唇边血迹,垂眸浅笑:“这样的少年郎,我还真是许久未见了,只是可怜……”
她语气一冷,自言自语。
“可怜……”
被那样的人盯上。
东方既白,二人回了那方偏院,欧阳靖已经睡下。
在顾承宇洗漱完准备假寐一刻时,零零柒开始在脑中疯狂叮他。
[叮叮叮——]
[触发任务:你的月亮我的心]
[任务要求:请连续五日对傅思远输出土味情话]
[任务奖励:五成金丹期灵力(已透支)]
[目前进度0/5,今日未完成]
[请尽快完成今日任务,否则将受到天雷处罚]
“天雷?”顾承宇推开窗,只见原本静谧的夜空此刻电蛇狂舞,隐隐有雷声震动,轰一声,震耳欲聋,“不是吧,我才筑基就要渡劫吗?前辈你来真的?”
“什么叫土味情话?我不知道啊。”
[二狗,不会没关系,我教你——]
[今天吃了一个桃,你猜什么桃?]
“什么桃?”
[爱你我在劫难逃]
“呕呕呕呕——我要和阿帑说这些?他会觉得我被鬼上身的!”
[你不喜欢这个?那换一个]
[跟你玩猜拳,我只能出剪刀,因为你就是我的拳布]
顾承宇仰头看天:“……嘶,被天雷劈一下应该没事吧,我不是纯阳之体吗?咬咬牙就过去了。”
[轻则智障,重则偏瘫,当然了,你是天道亲儿子,最多就傻两个月,没事哒没事哒]
顾承宇一听心想还不如死了呢,鬼鬼祟祟地跑到傅思远门口往里偷瞄,用灵识探查房内情况。
阿帑应该睡下了,屋里黑漆漆的,只有月光朦朦胧胧照着。床上的人影呼吸均匀,似乎睡得很熟。
“好机会!”
任务只说要对阿帑说土味情话,没说是要对清醒的傅思远说啊,睡觉的时候说不就得了。
顾承宇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吱呀”一声,床上的人影似乎动了动,少年僵住,等了好一会儿,见傅思远没醒,这才慢慢挪到床边。
[就是现在对着他耳朵说,二狗加油啊,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前辈我一世英名都毁在你手里了,兄弟会不会把我当成变态啊。”
[磨磨唧唧废话真多,你有个什么英名,你两亲都亲过了你还纠结这个。]
顾承宇咽了咽口水,弯腰凑近,傅思远睡颜沉静,五官还是一如既往的俊美。他张了张嘴,飞快地念出台词:“你知道你和星星的区别吗?”
“星星在天上,你在我心里。”
寂静。
[呦呵,臭小子学的挺快嘛,情话讲的这么顺溜。]
[叮——今日任务完成,任务进度1/5]
顾承宇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突然身体僵硬——傅思远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
那双眼睛在黑暗里亮得惊人,没有半点睡意。
“在、你、心、里?”
他一字一顿地复述,只是盯着顾承宇。
那一瞬间,顾承宇想了很多,想到天想到地想到万事万物,想到远在家乡的婶婶,想到在隔壁睡的像头猪的小弟,最后想到了自己逝去的节操。
最后,他只能顶着挚友让人头皮发麻的目光,噗通一下倒地。
“我可以解释。”
“阿帑,你相信我,我对你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我们清清白白,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
零零柒:“……”
快别说了吧,大傻子,对面越来越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