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转头。


    “嗯！这几日网上都是林妙依负面消息。”


    同桌点开手机递给了陆凡。


    陆凡扫了一眼。


    林妙依的搜索下全是林妙依负面。


    【林妙依不孝顺】


    【林妙依吸毒】


    【林妙依做三陪】


    ……


    “谁爆出来的？”


    “是她妈妈和他舅舅。”


    “你觉得是真的假的？”陆凡问道。


    “毕竟是她亲妈爆料，不信也得信。如果说真的话，林妙依前段时间经常直播，可能缺少钱吸毒吧！”


    陆凡凝眉。


    同桌这样一个理性的学生都认为林妙依那些谣传是真的，那么其他人呢？


    若是有些人背后推波助澜，那情况不容乐观啊！


    “既然她这么不堪，你还要什么签名呢？”


    “我是拿来装逼的，不是真粉丝！”同桌老脸一红。


    “我可以告诉你，网上谣传都是假的。”


    陆凡三两步出了学校。


    结印。


    很快找到他遗留术法的位置。


    三两步出现在学校后一座小区内，陆凡在五楼最里面的房间站定。


    敲门。


    半晌过去，屋内才传出朝门口移动的脚步声。


    咔~


    门开，蓬头一身宽大睡衣女子，顶着呆滞目光盯着门口陆凡。


    许久过去，林妙依才反应过来。


    “陆，陆先生！你，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疲惫沙哑的声音响起。


    “不欢迎我？”


    “请……进！”林妙依犹豫一下，将门打开请陆凡进去了。


    客厅内，放满了垃圾。


    大部分都是外卖盒子，少部分没洗的外衣也扔在了沙发上，看样子林妙依来了至少有五六天了。


    “你的事儿我知道了，不用担忧。事情总有水落石出那一天。”


    “可我，现在，我不知道我怎么办？”


    林妙依神情憔悴，脸色蜡黄。


    与平日里的她判若两人。


    “诬陷你吸毒，不需要向粉丝解释什么，你报警检测！”陆凡直截了当道。


    “这，这可以吗？”


    “可以！”


    “可我现在没钱了！你能借我点钱么？”林妙依目光灼灼看着陆凡。


    “我还以为你找我什么事儿。”


    陆凡大大方方转了一百万过去。


    这是他第一个大客户，能不能打开有钱人的市扬还得靠她。虽然一时落难，问题不大。


    更何况，他现在也用不了这么多钱。


    “你，陆先生，你对我太好了。”林妙依泪眼婆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这么好。


    周围的人，不是要钱就是在要钱路上，从来不替她考虑。


    “应该的，等这件事过去后，你帮我多介绍一些客人就好。”


    林妙依这个圈子有钱人很多。


    陆凡只需要有几个固定的客户，那以后准能发财。


    不说成为暹罗白龙王，至少那个空盆来蛇的王木木他还是能做得到的。


    “陆先生，我怕。你能不能住我这里？”林妙依小心试探道。


    “这！”陆凡尴尬。


    “我是说真的！”


    “咱们住一起，谣言对你更不利。”陆凡摇头。


    “那你住哪，我住你隔壁？”


    “不用，你住这里挺好。离我们学校近，有事我也能帮得上忙。当下，你要去警局报警尿检。”


    陆凡转移话题。


    孤男寡女住一起，还和这么漂亮的女孩一起，这不是挑战他的软肋么？


    “我对清江不熟悉，你能不能陪我去。”


    “我还在上学呢！”


    “我问过你们老师，你请假了一个多周。”


    ……


    陆凡拗不过，陪林妙依去了警局。


    清江郊外国道上，长发长须黑瘦佝偻着腰的老人，推着一辆三轮车一点点朝清江靠近。


    每走一段，老人都会低头默念什么，打开手中一个很小的罗盘。


    三轮车上放着一个巨大的缸。


    缸上盖着一块黑布。


    靠近的人，纷纷捂着鼻子避开。


    “什么人呐！都老成这样不在家里享受，还学人家徒步。”


    老人身上衣服不知从哪捡的，车上不知道放个大缸干什么，反正老远的一股臭味。


    周围人的骂声称赞声老人宛若聋子一样，没有丝毫感觉。


    黄昏时刻，老人进入清江市，推着自行车朝江北走去。


    晚上。


    林妙依的视频更新。


    上面贴着一张警察通告，没有检测到毒品成分。同时，林妙依向造谣的网友发出诉讼。


    此外，林妙依举报其母亲长期赌博，外面欠债五千万。


    网上掀起轩然大波。


    这一切与陆凡没有关系。


    路过楼下广扬，听到大妈们聊起隔壁小区同样抽出人类尸骨。


    “这群警察！”


    陆凡摇头。


    化粪池中有多少尸骨，谁能说得清楚。


    尤其这些老小区，吃过的鸡鸭骨头乱丢外，住户租户也不知道换了多少。


    他们这个小区的问题没有解决，又给自己找那么多事。


    陆凡扫一眼隔壁小区。


    灯火通明。


    江北高中外一公里处，小公园内。


    佝偻老人停下三轮，掀开盖在缸上黑布。


    点上两炷香，插在布置好的供桌上。


    “小兔崽子，距离杀你的人越来越近了，这次能不能报仇还得看你。”


    呼~


    忽然风起。


    三轮车上布置的供桌上的两柱香开始变化。


    几分钟后，一长一短。


    “我说过来华夏要小心，你不听。为了那点钱把自己命都打进去了吧！”


    老人又上了四炷香。


    几分钟后，信香两长两短。


    “既然一切因她而起，那就先杀了那个贱人。最好，那个术士在她身边。”


    临海市。


    两名道袍中年出现在那间别墅地下室。


    “跑的好快！”


    “这种邪类怎么进入国内了？”


    “有人想用他们做文章，就怕此等邪术传入国内。”


    “必须快点找到那个老东西，迟了不知有多少孩子会遭到他们毒手。”


    ……


    凌晨刚过。


    陆凡心中一动，猛地从床上坐起。


    掐算片刻，


    “林妙依有危险！”


    随便套了一套衣服，陆凡推开窗户，从窗户一跃而下。


    小区对面阳台。


    一对情侣抬头正吹着夜风，猛地见到对面窗户出现模糊人影，然后看着这道人影从五层楼高跃下。


    “啊！~”


    “有人自杀！”


    惊呼过后，就见那黑影落地后宛若流星一样从小区内快速飘了出去。


    “这……我们是见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