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善恶到头终有报

作品:《穿越古代,娃娃亲找上门!

    何秀伸出沾满鲜血的双手,想要摸向梁开运,可是伸到一半,眼中光芒消散,手也无力的垂了下来。


    梁开运抽刀,何秀的尸体栽倒在地。


    拎着滴血的长刀,梁开运面色阴沉,扭头看向陈锋和林正南。


    林正南心头一抽,下意识按住了腰间的刀柄。


    “这贼秃见财起意绑我爱妾,求财不成反杀害,两位为民除害杀了这贼秃,我梁某在此谢过了!”


    “啊?”


    林正南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连忙拱手。


    “梁老爷言重了,这是我们分内的事情!”


    梁开运满意的点了点头,一转手中长刀,刀尖冲下递给了陈锋。


    “爱妾去世,梁某心中悲愤,这里就交给二位了!”


    说完,梁开运一甩衣袖扬长而去。


    等人走后,陈锋和林正南对视一眼,嘴角都泛起一抹笑意。


    二人给张生和何秀穿好衣服,长刀塞到张生手里,这才让外面的捕快进来收拾残局。


    几名捕快撤了张床单,将何秀裹起来送回梁府,至于这个花和尚张生,随便找个乱葬岗一丢就完活儿。


    当然,要想坐实张生的罪名,还得有人证,否则空口白话说他是劫匪,无法让百姓信服,特别是那些来寺庙上香的善男信女。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啊!


    俩人站在院子里,陈锋冲不远处的白胖大和尚努了努嘴。


    林正南立刻会意。


    “来人呢!把这个帮凶给我抓起来!”


    “是!”


    两名捕快大喝一声,抖开铁链便将白胖和尚给锁了起来。


    “冤枉啊!”


    白胖和尚神色惶恐的刚喊出口,铁尺就抽在了嘴上。


    门牙瞬间被打碎,白胖和尚满嘴血沫子,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等押回衙门,过几遍大刑,说他谋朝篡位他也得认。


    寺庙门口马蹄雷动,林正南一行离开。


    半路,一行人分道扬镳,陈锋和林正南带着两名捕快离去,其余的人则将白胖和尚押解回县衙。


    街道上马蹄阵阵,最后停在了一处店铺门口。


    林正南下马,抬头看了眼门头上写着的某某油坊。


    “就是这里了!叫门!”


    两名捕快上前,抡起拳头猛砸木门。


    “谁啊?大半夜不睡觉,找死啊!”


    片刻后,里面响起一道男人愤怒的声音。


    很快,门栓响动,店铺的门打开一条缝隙,里面是个光着膀子穿着大裤衩,睡眼惺忪的男人。


    “哗啦!”


    两名捕快猛地踹开木门,然后冲进去将开门的男人按在了地上。


    抓手腕扭胳膊,然后将其从地上提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我可是梁员外的小舅子,敢动我你们等着死吧!”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何奎睁大眼睛,火把光亮下,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县衙的捕头林正南,旁边一个青年抱着膀子笑吟吟看着自己,正是被自己报复的小捕快。


    片刻的慌乱后,何奎梗着脖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嘴脸。


    “干嘛?大半夜找老子有事儿?”


    林正南扬起下巴道:“何奎,你几年前雇凶杀害刘某,后命人掳走他的妻子并施行侵害,我现在是来抓捕你的!”


    何奎听完哈哈大笑:“你放什么狗屁?这件事儿早就过去了,而且也不是老子干的,你凭什么抓我?”


    何奎不知道林正南这个狗东西抽什么风,怎么想起翻几年前的旧案,不过有姐姐在,有梁家在背后撑腰,他们怎么把自己抓进去的,还得怎么把自己送出来。


    脚步声响起,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穿着亵衣,披着一件男人的锦缎长衫走了出来。


    “你们干什么?快放开他,他可是梁员外的小舅子!”


    妇人尖叫着,冲过来就要拉扯。


    “滚!”


    捕快可不惯着她,一把将其推倒在地。


    “杀人啦!街坊邻居快来看看,杀人啦!”


    妇人倒地后,双手拍打地面,开始哭嚎起来。


    “再哭嚎把你舌头割下来!”


    林正南怒斥一声,拇指一弹佩刀吞口,亮出三寸雪亮的刀身。


    火把之下,刀锋寒芒摄人心魄,妇人立刻收声不敢言语。


    林正南冷哼一声,凑到何奎面前,两人距离不足半尺。


    林正南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还想让你姐姐来救你?你姐姐被人弄死了,想让她救你,你得找个道士招魂!”


    此话一出,何奎如遭雷击。


    “你胡说!我姐姐可是梁员外的爱妾,谁敢杀她?你们在骗我对不对?你们肯定是在骗我!”


    林正南懒得搭理他了,一挥手,两名捕将其绑了个结结实实,扔到马背上扬长而去。


    周云水这几天睡眠不太好,晚上喝了盅助眠的汤药,躺下翻来覆去折腾到半夜才有了些许困意。


    迷迷糊糊刚睡着,外面就响起敲门声。


    睁开眼,窗棂已有亮光透射进来,原来已经天亮了。


    下床披上衣服,打开房门,就见林正南垂手恭敬的站在一旁。


    “林捕头,什么事儿?”


    林正南拱手,将抓捕何奎与昨夜寺庙里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周云水眉头皱起,何奎可是几年前的案件主使者,事情经过他也清楚,但因为种种原因,最终没能为那对小夫妻伸冤,此时也耿耿于怀。


    “升堂,审案!”


    “是,大人!”


    林正南领命下去,立刻召集三班衙役。


    在一阵威武声中,周云水身穿官袍来到大堂之上。


    抓起惊堂木重重拍在案桌之上。


    “带人犯!”


    “带人犯!”


    门口衙役扯着嗓子大喊一声,片刻后,身上挂着锁链,如丧家之犬的何奎,以及瘦脱相的常爷被两名衙差押解上来。


    何秀已死,何奎没了后台,心理防线也崩塌了。


    审问的过程异常顺利,俩人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如何杀害那对小夫妻的过程全部讲述出来,甚至把这些年所犯下的所有事情也一并讲出。


    “把口供给他们二人看看!”


    负责记录的文书放下毛笔,将记录的口供展示给二人。


    二人并不识字,只是麻木的点了点头。


    随后文书拿来印泥,让二人按了手印。


    “大人,您过目!”


    文书将按了手印的口供呈上,周云水过了一遍,然后让文书收好。


    拿起惊堂木拍在案桌之上。周云水沉声道:“犯人何奎、常有,杀害吴朗,奸淫其妻,欺男霸女罪不可恕,按照大康律例,秋后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