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来杀死我的灵魂

作品:《综影视:邪门CP大放送

    凌云彻提前憋气好一会儿,硬逼出一脸红晕,特别不好意思。


    “夫人,我都这么大了,哪里还能拿您的压岁钱。


    而且,而且府上给我谋了这么好的差事,月月有薪水。我本该孝敬您二老的,却没存下银子,已经很不好了。


    好容易立了点小功劳,皇上赏了几匹布,拿回来给您做两件衣裳。


    我怎么好意思还要领府上的月例呢?这,这不合适。”


    大夫人姓觉罗,是一个没落的红带子宗室女,很是雍容大气。


    她笑着把银子放在凌云彻手里。


    “好孩子,拿着吧。你也是家里孩子,自然该有月例银子。


    你上值那天,你老爷是不是又训你了?你莫不是觉得府上给你谋了工作就是要赶你出去的意思?


    都说了,让你把府上当自己家,该回来就跟着你少爷回来。哪里有非得建功立业才给回家的?


    你从小就有些憨气,我是知道的。三年没回来,你老爷可气的不轻,你自己哄吧。”


    旁边的老爷博克阿冷哼一声。


    凌云彻赶紧接了银子,郑重给人小老头道歉,半天才把人哄好。


    唯二对他不客气的小老头,嘴是真坏。把凌云彻骂的狗血淋头。


    当天夜里,凌云彻在原主原来住的院子里歇息了一晚。


    这里依然保留着原主住了好几年的痕迹。能看出来至少月月都有打扫。


    他轻轻叹了声,这多好的亲戚?干嘛非要错位成父母家人,得不到就内耗自己,不敢回家。整的和忘恩负义一样。


    不怪人伊拉里府在原主落难时沉默以对。这搁谁不寒心?


    第二天,在家里吃了早餐。他照旧蹭德勒图什的马车回宫。


    如此这般,好歹是把原主与恩主家的关系给续上了。


    手头还宽裕不少。


    果然,人是不能离开原生家庭的托举的!养父母家也是家!


    但凡原主稍微没骨气一点,他也不会过的那么惨。瞧这事儿闹的。


    德勒图什也是二等侍卫,在冷宫做侍卫队长都算他闲鱼。


    但是凌云彻这个二等侍卫在乾清门就不够看了,只能做最底层的守门人。


    除了一天四个时辰的站军姿,其实也没别的毛病。做二休一,还要什么自行车?


    甚至他在乾清门内的侍卫衙门还分到了一间独属于他自己的班房。


    还没两个月,就听说魏嬿婉晋常在了。是进忠专门跑过来和他讲的。


    看他那副看好戏的模样,凌云彻有些纳闷。


    他们两个到底谁是那个真心喜欢魏嬿婉的人啊?这人还能看上他的笑话了?


    他又不是原主!


    即便是原主,此时不也已经开始移情别恋了吗?难道不应该是他看进忠好戏?


    于是凌云彻便问了出来。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她晋升,你不高兴?”


    进忠噎住,他上下打量凌云彻,总想探究这人到底是什么情况。“你高兴?”


    凌云彻摊摊手,“跟我有什么关系?”


    进忠皱眉,“她不是你一手推上去的?她不是你未婚妻?你凭什么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凌云彻围着他转了两圈,恍然大悟。


    “你又想害我?诬陷我和皇上嫔妃有染?怎么?你自己当公公不乐意?非要我陪着?”


    他这话一出,进忠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他一把抓住凌云彻的衣领。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他的目光深沉骇人。


    凌云彻毫不怀疑,这人一瞬间已经想好了他一百零八种死法。


    其实进忠自己往常有些话里话外也会带出来一些,比如他有时候故意叫凌云彻“凌公公”或者“小凌子公公”。


    但是凌云彻若说自己多智近妖到这种程度,仅凭进忠只言片语就能拼凑出他们上辈子的事也太过于牵强。


    他也没想瞒着。


    凌云彻在刻意营造一种“同类”感。


    没管自己被攥住的衣领,他只紧紧捏住进忠藏于袖中的另一只手。


    那里已经攥了一枚小巧的匕首。


    凌云彻呵笑出声,一手揽住对方劲瘦的腰肢,一手强硬的制住他的武器。


    进忠公公的腰可真细。


    他凑到进忠耳边恶魔低语,声音像蛇信一样舔舐着进忠的耳膜。


    “我是谁不重要,我怎么知道的也不重要。进忠公公,你且猜猜,我还知道些什么?这才重要。”


    凌云彻贴在进忠的耳侧,强行把人禁锢住,口中吐出的都是要命的话。


    “比如你对皇帝嫔妃的龌龊心思?还是知道你对皇帝心尖尖的墙头马上下黑手?知道你谋害皇嗣?


    知道你不顾龙体敬献鹿血酒,或是替你的炩主儿邀宠,用尽手段?


    还是知道你通晓所有阴谋的幕后黑手,却偏偏不告诉皇帝?


    知道你重生?知道你觉醒宿慧?还是知道你可以预见未来?


    但凡哪一项,露出去一星半点,进忠公公,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进忠猛烈挣扎,攥着匕首的手腕异常用力。


    他们躲在一个四周空旷的偏僻小亭子里相会,也不怕对话被人听到。


    凌云彻轻笑,他的声音含了笑,便充满蛊惑。


    “想杀我?又想杀我啊?进忠。你忘记了吗?你已经杀过我三次了。


    第一次杀死我的尊严,第二次杀死我的肉体。上次被我侥幸逃了。


    你这次又想怎么杀我?我给你出个主意吧?进忠公公?


    要不要试试和我玩儿玩儿?让我爱上你,然后抛弃我,你就能杀死我的灵魂。来吗?进忠?”


    他侧过头亲吻进忠的耳朵,被进忠拼命躲开。


    进忠气的压低声音吼他。


    “你又不是他!你又不是凌云彻!你凭什么让我认账!


    你松开我!我不杀你了!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还不行吗!滚开!你个死断袖!”


    这话一出,莫名势弱。


    进忠咬牙,他用力推着凌云彻的手臂,想要往后撤,却被牢牢箍住腰,不得要领。


    凌云彻见人是真的急了,才轻笑出声。


    他成功收缴了进忠手里的匕首。“猜错了,我就是凌云彻。”


    他看着进忠,一定要把自己债主的身份坐实。他对这人有所求,当然得能多制造一点筹码就要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