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天价过继!一辆轿车碾碎了四合院的尊严!

作品:《四合院:全家妖孽对抗禽兽

    日子,就在贾家的内讧和全院的翘首以盼中,一天天挨过。


    香港那边,始终没有新的动静。


    那封“原则上同意”的电报,成了一张画在墙上的大饼,香气飘着,却怎么也啃不到嘴里。


    院里头的风向,悄悄变了。


    “我看啊,这事儿八成是悬了,哪有这种天上掉金元宝的好事?”


    “说的是!好几千块,外加一套房!当香港那边的人是冤大头啊?”


    “我看就是许大茂那孙子故意耍咱们院呢!他跟傻柱不对付,这是变着法儿恶心人!”


    风言风语,像是长了脚的虫子,爬满了整个院子,最后全都钻进了贾张氏的耳朵里。


    她那颗刚被“发财梦”吹起来的心,又一点点地瘪了下去,七上八下的。


    她又变回了那个苍蝇,整天绕着秦淮茹嗡嗡作响,搅得人脑仁疼。


    秦淮茹心里何尝不慌。


    但她面上,必须撑住。


    她要是垮了,这个家就真的塌了。


    这天,晴空万里,一丝云都没有。


    冬日的太阳光秃秃地挂着,照在人身上没有半分暖意。


    秦淮茹刚从厂里回来,正蹲在院子当间的水池子边洗菜,白菜叶子在冰冷的水里泡着,冻得她指尖发麻。


    忽然,胡同口传来一阵异样的声响。


    那不是自行车清脆的铃铛声,也不是板车轮子磨地的嘎吱声。


    而是一种低沉的,带着威严的轰鸣。


    “呜——”


    声音由远及近,仿佛一头钢铁巨兽正在迫近。


    院里所有人都下意识停了手里的活计,齐刷刷地伸长脖子,望向院门口。


    “什么动静?”


    “听着……怎么像是汽车?”


    “扯淡吧!咱们这穷胡同,哪来的汽车?”


    话音未落,一辆黑色的,油光锃亮的小轿车,如同幽灵般,缓缓驶入了胡同口。


    那车身漆黑如墨,擦得能映出人影,在灰败的冬日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


    车头立着一个亮闪闪的金属标志,院里没人认得,但所有人都本能地觉得,那玩意儿金贵得吓人。


    整个四合院,在静默一秒后,轰然炸开。


    大人孩子,像是听见了集结号,疯了似的从各家屋里涌出来,瞬间把院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我的亲娘!真是小轿车!”


    “这是谁家的?这派头也太大了!”


    “是不是哪个大领导走错路了?”


    所有人围着那辆车,指指点点,满眼都是没见过世面的震惊和贪婪。


    有个熊孩子胆子大,悄悄伸出手,想去摸一下那光滑的车身。


    “啪!”


    他爹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压着嗓子吼:“别动!摸坏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猜测这车来路的时候。


    车门,“咔哒”一声,开了。


    一只锃亮的黑皮鞋,先踏了出来,稳稳地踩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


    紧接着,一个穿着笔挺灰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从驾驶座上下来了。


    男人的头发用发蜡固定得一丝不苟,脸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而冷静。


    他下车后,第一件事就是皱起眉头,迅速扫视了一眼这个脏乱破败的四合院,眼神深处那股子嫌恶,根本懒得掩饰。


    然后,他清了清嗓子。


    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地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


    “请问,哪位是秦淮茹,秦女士?”


    “轰!”


    人群,再次炸锅。


    上百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唰”地一下,死死地钉在了秦淮茹身上。


    找秦淮茹的?


    开着小轿车,来找秦淮茹的?


    难道说……


    秦淮茹自己也彻底懵了。


    她还保持着蹲着的姿势,手里攥着一棵没洗完的白菜,冰冷的水珠顺着她冻得通红的指节,一滴滴砸在地上。


    她呆呆地看着那个与整个院子格格不入的男人,看着他身后那辆只在画报里见过的黑色轿车。


    心脏,像是要撞碎肋骨,疯狂地擂动起来。


    是了。


    一定是的!


    香港那边,来人了!


    “我……我就是。”


    秦淮茹开口,声音发颤,几乎不成语调。


    那男人推了推金丝眼镜,目光从上到下,将秦淮茹审视了一遍。


    那眼神,不像在看一个活生生的人。


    更像是在评估一件货物的成色和价值。


    审视完毕,他脸上挤出一个标准化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笑容。


    “秦女士,您好。”


    他朝她伸出了手。


    “我姓王,是许大茂先生和娄晓娥女士的全权代理律师。”


    “律师?”


    院里人又是一阵骚动,这个词对他们来说,比小轿车还要陌生。


    “我奉许先生和娄女士之命,专程从香港过来,与您洽谈关于令郎贾棒梗先生,过继一事的所有细节。”


    王律师说话慢条斯理,字正腔圆。


    可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烧红的钉子,狠狠地钉进了在场所有人的心里。


    是真的!


    一切都是真的!


    人家不仅认了,还派了专人过来!


    开着小轿车,从那个叫香港的地方,派来了一个什么……律师!


    这一刻,再也没有人怀疑了。


    贾家,这是真的要一步登天了!


    “王……王律师,您好,您好!”


    秦淮茹猛地回过神,也顾不上擦干手上的水,慌乱地在围裙上胡乱蹭了两下,赶紧伸出手,战战兢兢地与王律师的手握在一起。


    王律师的手,保养得极好,柔软而温暖。


    秦淮茹的手,却冰冷、粗糙,布满了裂口和老茧。


    仅仅是蜻蜓点水般的一触,王律师便迅速抽回了手。


    那个嫌弃的动作,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却又清晰得让秦淮茹心口猛地刺痛了一下。


    但下一秒,这丝刺痛,就被滔天的狂喜彻底淹没。


    她不在乎。


    别说嫌弃,只要能拿到钱,拿到房子,让她跪下都行。


    “王律师,您……您快屋里请!快请!”


    秦淮茹扔掉白菜,就要领着王律师往中院走。


    “不必了。”王律师摆了摆手,目光扫过那黑洞洞的门洞,眉头皱得更紧了。


    “秦女士,我的时间很宝贵。”


    “我们就在这里,把事情谈清楚。”


    他从随身携带的黑色公文包里,取出一沓文件,以及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信封。


    “关于您在信中提出的所有条件,我的当事人,许先生与娄女士,表示全部接受。”


    他将那沓文件,递到秦淮茹面前。


    “这是我们草拟的协议。”


    “内容包括,在北京市东城区,为您购置一套不小于六十平米的两居室私产房。”


    “房产,将直接登记在您,秦淮茹女士,个人名下。”


    “什么?!”


    人群中,贾张氏那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的尖叫,撕裂了空气。


    她疯了似的从屋里冲出来,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秦淮茹,伸出爪子就要去抢那份协议。


    “给我看看!凭什么写她的名字!房本必须写我的名字!”


    王律师眉头一拧,身体极其敏捷地向后撤了一步,完美避开了贾张氏那双脏污的、形同鸡爪的手。


    他看着这个撒泼打滚的老妇人,镜片后的眼神闪过一丝极度的厌恶。


    他转向秦淮茹,语气冷了下来。


    “秦女士,这位是?”


    “她……她是我婆婆。”秦淮茹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丢人。


    太丢人了。


    简直是把脸扔在地上让全院的人踩。


    “原来是贾老夫人。”王律师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没有一丝温度。


    “老夫人,请您放心。”


    “关于您的赡养问题,我的当事人,也做了非常周全的考虑。”


    他从那个牛皮纸信封里,又抽出一份文件,和一张……支票。


    “这里,是五千元人民币的现金支票。这是许先生与娄女士,遵从传统习俗,特意为您准备的聘礼。”


    “另外,从下个月开始,我们将委托银行,每月向您指定的账户存入三十元人民币,作为您的养老金。”


    “直至,您百年之后。”


    他将那张薄薄的支票,连同文件,递到了贾张氏的面前。


    贾张氏的眼睛,瞬间直了。


    她死死地盯着那张她看不懂、却知道能换来金山银山的纸片。


    “五……五千……”


    她的嘴唇哆嗦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都毫无察觉。


    院子里,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五千块!


    真金白银!


    这老虔婆,又哭又闹,还真让她给闹到了!


    无数人的肠子,在这一刻,都悔青了。


    “但是。”


    王律师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像一盆腊月的井水,兜头浇在了贾张氏火热的贪念上。


    “这笔钱,以及这份养老协议,有一个前提条件。”


    王律师的目光扫过贾张氏,最终落在秦淮茹脸上,一字一顿地说道。


    “那就是,自棒梗先生过继手续完成之日起,您二位,将永远、彻底地,失去对他的探视权与监护权。”


    “从今往后,他姓许。”


    “跟你们贾家,再无半分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