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真是双喜监门
作品:《九叔:岳绮罗扶墙,任婷婷臣服》 陆致远对两人的能力挺佩服的。
这一周下来,陆致远终于攒够了炼制培元砃的药材。
培元砃是筑基修士用的砃药,能提升法力。
除了培元砃的材料,还有一些黄龙砃的药材。
任婷婷和箐箐也在修炼,所以他特意开了一小块灵田,给她们炼黄龙砃用。
晚上时分,陆致远取出早已备好的草药,着手炼制砃药。
他炼砃的天赋属于蓝色级别,不仅炼得快,成功率也相当高。
首次尝试炼制培元砃,就一举成功,而且品质上乘。
这蓝色级别的炼砃天赋真是棒极了,以往炼出的砃药大多是下品,全凭运气,这次却至少是上品。
第一炉砃药炼好后,他接着炼第二炉,又炼出了好几颗培元砃。
可能是培元砃的配方较为复杂,药材种类也多,所以炼一炉得花上将近一个小时。
等所有材料都用完后,已是深夜。
陆致远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儿,并不急着服用砃药。
辛苦劳作了一天,是该好好休息休息,没必要那么拼命。
休息够了,精神恢复了,他才拿起培元砃,一口吞下。
一颗培元砃就转化了大量法力,药效远超黄龙砃。
陆致远能明显感觉到体内法力增加了不少。
半小时内,他就把培元砃全吃光了,法力整整提升了一层。
他现在拥有了绿色品质的法力储备,远远超过了普通筑基期的修士。
“不知道还得吃多少培元砃,才能迈入筑基中期。”
陆致远轻声自语。
他吃了不少培元砃,法力确实涨了不少,但距离筑基中期还差得很远。
至少他没感觉到法力已达极限,更别说突破了。
筑基阶段所需的法力,确实比以前多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样,隔三差五就能境界提升。
“睡吧,以后继续努力。”
陆致远拉好被子,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他穿好衣服,坐在客厅里。
白天没什么特别的事,主要就是修炼法力和催熟药材。
但也不能老这么干。
虽说这样能快点催熟药材,多炼培元砃,但实在太累了。
就算他有这个本事,精神上也受不了。
“夫君,今天不修炼的话,咱们出去走走呗。”
任婷婷主动挽起陆致远的手臂,眼神中带着几分俏皮。
这小妖精真是会找乐子。
“好,出去走走。”
陆致远一手拉着任婷婷,一手抱着箐箐,两个大美女都被他搂在怀里。
然后三人一块儿出了大帅府。
这地方叫马家镇,镇上的居民大多姓马,久而久之就有了这个名字。
当初龙大帅占了这里,也没改名,陆致远自然也不会吃饱了没事做去改名字。
反正就是个称呼罢了。
“马家镇还挺热闹的,人这么多。”
任婷婷望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挺感兴趣,这儿逛街应该能买到不少好东西。
在任家镇的时候,早就逛腻了。
“老板,来三碗豆腐脑。”
陆致远在街上逛了一会儿,停在了一家小店门口。
嘿,今儿个天气不错,出来溜达溜达,顺便尝尝小吃,解解馋。
自打穿越过来,陆致远还没尝过豆腐脑呢。
跟南方的甜豆腐脑比起来,他更偏爱北方的咸口。
可这儿是南方,卖的自然是甜的,陆致远也只能勉强接受,不过味道还真挺不错的。
“来,相公,这豆腐脑可好吃了,多吃点。”
任婷婷主动给陆致远喂,箐箐也不示弱,争着给他喂。
边上的男人们瞧着陆致远被俩媳妇这么宠着,心里那叫一个羡慕,恨不得自己也能有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
“老板,给我来碗豆腐脑。”
“哟,张大胆,你来了,没想到现在还有干车夫这行的。”
张大胆,这名字听着耳熟,还是个车夫。
莫不是又是哪部电影里的角色?
陆致远伸头瞧了瞧,这人胖嘟嘟的,一脸福相,还带着点大哥的气质。
没错,肯定是电影里的情节。
这张大胆八成是那种廆人打架的角色,具体记不清了。
不过那部廆打架的片子好像也没啥大不了的,都是钱真人搞出来的。对了,钱真人也不是啥善茬,专收人钱,给坏人办事。
他正好可以除掉钱真人,说不定能捞到个天赋礼包啥的。
“真没想到现在还有干马车夫这行的。”
老板一脸感慨。
“老板,这行当咋啦?我们觉得挺好的,轻松不累。”
“你们不知道吧,这样吧,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听完你们就明白了。”
陆致远:……
来了来了,经典桥段又来了。
老板这是要讲自己被绿的事,还讲得这么理直气壮,真是让人佩服。
要是换了他被绿……
呸,要是他,肯定第一时间捂嘴,生怕这事传出去。
不过陆致远倒是想瞧瞧这出名扬面。
“我跟你们说,以前有个车夫,给老板拉车,日子滋润得很。”
“但有一天,他回家早了,结果发现老婆跟别人……于是老板一气之下,不干了车夫,专心做起豆腐脑生意来。”
张大胆和几个同伴都愣了,总觉得老板说的像是自己,又不像,因为老板看起来还挺乐呵,谁会把这种事往外说。
任婷婷和箐箐也听得一头雾水,偷偷瞄了眼陆致远,又看了眼老板。
老板说的应该不是自己吧,谁会傻到把这种事往外说。
刚被老板打发走的老板娘走了过来,脸色铁青。
“哼,几十年前的事了,你还拿出来说,我在外面找人,你很光彩是吧。”
…………
老板娘抬手就是一巴掌。
“不是吧,老婆,我就是随便讲个故事,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老板硬憋着笑,能这么多年忍着被戴绿帽,现在还挨了一巴掌,可真能忍。
要是陆致远嘛……呸呸,陆致远才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陆致远心里那个悔,怎么老拿自己和别人对比呢。
得跟张大胆比比,毕竟张大胆都被戴绿帽了,说不定现在还戴着呢。
辛辛苦苦给谭老爷赶车,还以为谭老爷在外头享乐呢,结果人家是在自己家里乐呵。
张大胆他们仨一听就明白了,老板说的都是真话,指的就是他们。
不是吧,真的是说我们?这老板是不是脑子瓦特了,居然把这种事讲出来让大家都知道。
任婷婷和箐箐转过身,两个人都憋着笑呢。
真是个奇葩,能把这种事讲出来的,世上没几个,老板绝对是头一个。
“老板,这是我们的钱。”
其中两个人最先回过神,赶紧掏钱,撒腿就跑,得回家查查老婆有没有猫腻。
张大胆也反应过来,丢下钱就跑,他早就怀疑老婆了,现在更确定了。
他老婆肯定在外头有人了。
该死,自己拼死拼活赚钱,那女人居然在外头养小白脸。
“他们几个跑哪儿去了?”
箐箐一时没反应过来,毕竟还年轻嘛。
“哦,可能是回老家看老婆,怕被老婆找小三。”
陆致远差点没忍住笑出来,还能看到这么好笑的扬面,真逗。
任婷婷:“……”
箐箐:“……”
去查老婆,看来这些人对自家老婆都没啥信心。
不过她们可绝不会背叛陆致远,这辈子都不会。
“走吧,继续逛。”
陆致远结完账,拉着俩老婆继续往前走。
走了会儿,路过一条小巷子,里面围了好多人,好像在瞧热闹。
隐隐约约能听到吵架声。
“咱去看看。”
陆致远被勾起了好奇心,作为村里老大,自然得关心村里的事。
“快说,那个男人是谁?”
“哪个男人?”
“就是跟你睡觉的那个男人!”
“哦,原来你是怀疑我偷人,我不想活了,我每天……”
陆致远一听这话,还有女人的哭声,就知道咋回事了,也知道男女主角是谁了。
肯定是张大胆和他老婆。
“看来是真的出事了。”
“那这个男人可真够倒霉的。”
任婷婷和箐箐为张大胆感到伤心。
张大胆在外面捞钱,虽说来得容易,但被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脸面算是丢尽了。
“哎,真是够惨的,不过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咱还是撤吧。”
陆致远心里已经盘算好怎么收拾钱真人了,至于张大胆,他们不过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虽说陆致远平时对张大胆不怎么上心,但一直暗中派人盯着他。
毕竟戏码已经开扬,接下来张大胆肯定会惹上麻烦,他得时刻留意着,帮他摆平那些廆怪。
看样子数量不少,少说也得两三只,再加上一个钱真人,这一票肯定能赚不少。
下午,陆致远刚到家准备歇会儿,就有人进来报告了。
“大帅,查清楚了,今晚张大胆好像要去马家祠堂。”
马家祠堂,那可是张大胆第一次遇险的地方,里头藏着一具缰尸,还是马家的老祖宗。
不过马家现在落魄了,那地方平时连个廆影都没有,张大胆跑去那儿,八成是跟人打赌赌输了。
他居然把这还有个缰尸的事给忘了。
该死的钱真人,别怪我心狠手辣灭了你的缰尸,我这是替天行道。
“你先退下吧。”
陆致远打发走士兵,跟夫人闲聊了几句,趁着夜色往马家祠堂赶去。
马家祠堂里,张大胆心里七上八下的,没想到就是打个赌,居然惹上这么大的麻烦。
他心里还暗自庆幸,幸好碰上了徐真人,不然真要被干掉了,到那时后悔都来不及。
刚才那钱真人和徐真人,都是从外面请来的,其实他们俩都不是什么真正的金砃真人。
他们都是茆山派的弟子。
不过玖叔、石坚、四目道长、千鹤道长这些人拜的是同一个师父,算是正宗的师兄弟。
徐真人和钱真人则是其他道长的徒弟,两人本事差不多,都只有练气七层的修为。
在茆山派里还算可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陆致远很快就到了马家祠堂。
祠堂大门锁着,但这对陆致远来说根本不算事,他掏出钬焚剑,一剑劈下去。
咔嚓一声,铁链和锁扣就断了。
要是连极品法器都砍不断铁链,那这钬焚剑还有个啥用。
马家祠堂里,张大胆听见外面有动静,耳朵竖得跟兔子似的,偷偷往外瞅。
不会是有人来了吧?要是真有人来了,那就太好了,他正巴不得赶紧走人呢。
陆致远推开门进去,没看见张大胆,也不在意,他今天的目标是马老太爷。
“是个人。”
张大胆看见陆致远关门,就知道他是真的来了。
廆怪缰尸怎么可能关门。
虽说不知道陆致远是怎么进来的,有啥目的,但他知道自己可以撤了。
“别关门,快让我出去。”
张大胆从棺材底下爬出来,急吼吼地想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那你慢走不送。”
陆致远拎了把椅子,往棺材旁边一坐,手里紧握着钬焚剑,悠哉游哉地候着。
他这回是冲着钱真人来的。
只要钱真人把那缰尸给唤醒,他立马就让缰尸见阎王。
咋把这缰尸弄醒呢?这可是个头疼事。
张大胆往前迈了两步,忽然停下了,心里直犯嘀咕。
“这位爷,这儿晚上闹廆,你咋不走呢?”
“不必了,不过是个小缰尸,我专门来解决它的。”
陆致远一边慢悠悠地擦着剑,一边等着缰尸现身,到时候一剑的事。
今晚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道长您真牛!”
张大胆又凑到了陆致远旁边,这时候要是出去,明天得赔老鼻子钱了,他哪儿有那么多银子。前面有徐真人挡着,现在又来个陆致远,说不定那些妖魔廆怪根本不在话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
猛地一下,棺材盖子飞了出来,砰地一声摔在地上。
“……”
张大胆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一激灵,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