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嗯,很干净
作品:《穿到末世,仙人他成了糙汉小娇夫》 拿起茶杯,直接一饮而尽。
他并不像谢兰亭一样慢慢的细品。
他喝茶单纯只是为了解渴。
而谢兰亭喝茶,却是为了品味道与意境。
他一直都觉得茶只是用来解渴的。
但谢兰亭品茶的时候,举手投足间看得人赏心悦目。
久而久之。
谢兰亭喜欢品茶,他便喜欢看谢兰亭品茶。
谢兰亭一开始的时候会吐槽他几句,后来渐渐的也就习惯了。
要是哪天漆与白,像他一样这般细品,那才叫不正常呢。
漆与白两杯茶水下肚,谢兰亭手里的那杯才堪堪抿了几口。
他放下茶盏,语气淡淡:“随它去吧,要是作死了,是它自找的。”
话虽如此,那藤蔓倒也算凭本事挣来的晶石。
可身为它的主人,它是不是也该孝敬点好东西回来?
念及此,谢兰亭唇角微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漆与白一见他这样子,就知道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无奈的摇摇头,随即问道:“晚上想吃什么?”
中午那顿烤鱼,虽香却不顶饱。
谢兰亭略一沉吟,竟一时想不出答案。
于是他抬眼看向漆与白,唇角微扬,笑意温软。
“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
漆与白凝视着他那一双笑眼,起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那我先去做,有什么想吃的随时告诉我。”
谢兰亭点头,“好。”
看着漆与白进了厨房。
谢兰亭拿起茶杯又轻抿了一口。
半晌,起身往厨房走去。
他手里拿着茶杯,斜靠在门边,目光落在漆与白身上。
漆与白此时穿着灰色的围裙,微微弓着腰,一双袖子被挽了上去。
露出粗壮肌理分明的小臂。
他手上正在处理今天带回来的那些冻鱼。
察觉到谢兰亭始终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他抬眸望向他。
嘴角含笑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想到自己想吃什么了?”
谢兰亭指尖摩挲着手里的茶杯,淡笑道:“我看我自己的老公不行吗?”
漆与白手上的动作一顿,倏地轻笑,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将手冲洗干净。
背靠着灶台,低笑道:“你一定要在这种时候来撩拨我?”
谢兰亭有个坏习惯,一旦他感觉自己无聊时。
他便要开始明里暗里的撩拨漆与白。
真撩拨起来了,他又立马熄火跑路。
谢兰亭闻言一噎,目光跟着在厨房里乱瞟。
小声嘟囔道:“不是你在床上非得逼我这么喊的吗?”
结果现在喊了,他居然说他撩拨他。
他那是撩拨吗?
他......
好吧,他确实是存了撩拨的心思。
谢兰亭的嘟囔的声音很小,但是厨房就这么大。
异能者觉醒后的感知要比普通人强上不少。
所以漆与白听得一清二楚。
他抿了抿唇,一时无言。
沉吟半晌后道:“你要实在无聊,那就来帮我打下手。”
给他找点事情做,免得又撩拨得他不上不下,不得疏解。
谢兰亭闻言,唇角微微上扬,“要怎么打下手?”
漆与白环视一圈,最终落在水池里泡发的海带身上。
“你帮我把这个洗了吧。”
谢兰亭看了眼那个黑乎乎却又带了点绿的东西。
“行。”
说完,将茶杯放在灶台上,拢了拢袖子,缓步上前。
但是看了半天,无从下手。
他偏头看向漆与白问道:“这个......要怎么洗?”
漆与白走过来给他示范了一下,“就这么搓洗。”
“行,明白了。”
谢兰亭将漆与白挤到一边。
自己开始上手搓洗。
“这东西怎么这么黏糊?所以是要把这黏糊的东西洗掉?”
漆与白“嗯”了一声,“差不多,反正洗到表面光滑不那么粘腻为止。”
谢兰亭点了点头,“行,看我的。”
区区海带,本仙人轻松拿捏。
十几分钟后。
漆与白面无表情的看着一池子的海带碎渣。
果然,他就不应该使唤谢兰亭。
偏偏谢兰亭还在一边邀功道:“怎么样?是不是洗得很干净。”
漆与白缓缓伸手一捞,除了手上沾染上的星星点点的海带渣,什么也没捞起来。
他抿了抿唇,“嗯,很干净。”
干净得把海带都洗没了,这何尝不是一种干净。
谢兰亭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凑上去在漆与白紧抿的唇角吧唧一口。
“洗这个是真的费时又费力,还是打坐更适合我,接下来还是辛苦小白了。”
说完,谢兰亭转身快步出了厨房。
笑话,好歹他也是活了一千多年的人了。
察言观色,他还是知道的。
就小白看见他洗的海带时的那表情,一看就不对劲。
他还不跑,留在那儿干嘛。
漆与白见谢兰亭就这么溜之大吉,不由得轻笑出声。
他又不会拿他怎么样。
顶多是来一扬饭前运动而已。
原本,海带是用来炖鱼汤的,现在被谢兰亭洗得干净到直接没了。
再泡发一些应该也还来得及。
............
吃过晚饭,漆与白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猴急的将谢兰亭往卧室带。
而是开始捣鼓打印地图。
谢兰亭一手撑着脑袋,看着白纸从打印机里进去。
不过几秒,出来时上面就带着各种图样。
他拿起一张仔细看了看。
“拓印?”
漆与白点头:“也可以这么理解。”
谢兰亭微微挑眉,“这个世界凡人造出来的玩意儿,还真是千奇百怪。”
漆与白闻言,轻笑,“它还能把你也给印上去,信不信?”
兰亭闻言,眸光微闪,指尖轻抚过那张尚带余温的打印纸,忽而低笑。
“若真能将我印上去,倒也算它有几分造化。”
漆与白失笑,抬手将他拉入怀里,低声道:“那你会画画吗?”
谢兰亭:“会一点。”
那就是不会了。
漆与白握住他的手,将其放在心口上。
漆黑的瞳孔凝视着他,缓缓开口:“我想把你印在我这儿。”
谢兰亭闻言,唇角微勾,饶有趣味道:“怎么印?”
“刺上去。”漆与白答道。
谢兰亭眸光一颤,笑意如涟漪般漾开。
却不立即答话,指尖顺着他的颈线缓缓下滑,落在他剧烈起伏的胸口。
“刺青?”他轻声道,嗓音低得像一片羽毛扫过心尖,“那可是很疼的。”
漆与白不语,只是抬手抚上他的脸,拇指擦过他柔软的唇瓣。、
哑声道:“就是要疼一点才好。”
越疼越好。
只有疼痛,才能记得清楚。
眼前这个,是他想要努力且必须刻进骨血里的人。
谢兰亭怔住,忽而笑出声,眼底泛起碎光,像是星河倾泻。
“可是怎么办呢?你不怕疼,但我怕弄疼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