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一口吞了
作品:《穿到末世,仙人他成了糙汉小娇夫》 现在全球被寒潮席卷。
能在外面活动的人就只有他们。
这次,他们狩猎的范围开始不断向外扩大。
这次的目标是元城。
说起来,谢兰亭来了这么久,听到漆与白不止一次提起过元城。
跟江城一样,都属于三线城市。
却少了那份绿意葱茏,取而代之的,是满目冰封的钢铁丛林。
一座座高楼被厚厚的冰层包裹,如一具具水晶棺椁,沉默地矗立在雪原之上。
谢兰亭载着漆与白落在元城最高大厦的顶端。
两人并肩而立,俯瞰整座死寂之城。
近半月的极寒,彻底将这颗星球拖入冰封地狱。
大雪层层堆积,街道早已被掩埋,积雪深达一层楼高。
行走其上,如同踏在松软的坟墓之上。
就更不要说那些没有意识的丧尸了。
“哎呀呀,这还不如去山里猎杀异兽呢?”谢兰亭顿感无趣。
那些丧尸基本全都埋在雪地里。
要想获取晶石,还得把积雪给清理了。
说不定十个丧尸的脑袋里还不一定有晶石呢。
简直就是费力不讨好的大工程。
漆与白略微思索了片刻。
视线落在那条横插在元城中间的大河。
河道表面如镜,反射着惨白的天光。
他抬手指去,建议道:“要不我们去河里碰碰运气?”
元城中间横插的这条大河。
这条河近年正值禁渔期,里面应该有不少鱼虾。
谢兰亭的飞剑,坚不可摧,区区冰层,弹指可破。
正好,趁着这次机会。
弄些鱼虾回去,给谢兰亭换换口味。
来都来了,不带点什么回去,总觉得难受。
如此想着,谢兰亭哪有不同意的理。
当即便又召出飞剑载着两人朝河面飞射而去。
踩在河面上,漆与白只感觉自鞋底窜上一股刺骨的寒意。
好在谢兰亭给他的青铜小鼎察觉到寒意的侵蚀后。
瞬间释放出更强的力量,保证漆与白身体的温度不会流失。
漆与白握住谢兰亭的手。
感受到他手上的温度是暖的,便也放心下来。
两人站在河面上。
谢兰亭闭目凝神,神识如潮水般蔓延而出,顷刻间覆盖整条河道。
倏尔有些惊喜的睁开双眼。
见他这副样子,漆与白轻笑道:“发现什么了?这么高兴。”
谢兰亭环视四周,边说道:“里面有不少被冰冻的变异鱼类,而且看起来晶石还不少,似乎还有微弱的生命体征。”
话落,他的目光落在河面一侧的角楼上。
“先跟我来。”
谢兰亭抬手揽住漆与白的腰,带着他角楼的方向一越。
眨眼间便落在角楼一侧的楼顶。
落脚之处覆着坚冰,十分滑脚,待漆与白站稳后,谢兰亭才松开他。
随即单手迅速结印,无数剑轮瞬间在身后具现。
剑轮不断地发出铮铮剑鸣。
每把剑所带的银色光芒在这一刻聚集,刺得人眼睛都无法睁不开。
“去。”
谢兰亭一声令下。
剑轮落下。
刹那间,银光如瀑倾泻而下。
轰然落在百米范围内的河面。
剑轮旋转着撕裂冰层,河面震颤,冰屑纷飞如冰雹。
直接砸在河道两岸,以及一些临近的建筑上。
而谢兰亭早就带着漆与白御剑上了高空。
一轮攻击持续了一分钟左右,待剑光全部散去。
河面逐渐恢复平静。
两人再次折返落在全是冰块碎屑的河中央。
“这些,竟全都是变异物种?”漆与白沉声惊道。
他们目之所及,全是被飞剑轰上来的变异鱼类。
个头大的倒是没几个,但是都发生了一定程度上的变异。
漆与白握着昆吾刀,就近将一尾变异的鱼类给刨开。
里面果然也存在着晶石。
谢兰亭将手腕上的藤蔓给甩了出去。
藤蔓看见四处都是冰冻的变异鱼。
瞬间甩着尾巴游了过去。
在它看来,这些可都是晶石啊!
谢兰亭看着被剑轮炸出来的鱼,缓缓道:“冰封而不灭。”
看来这些经过变异后的产物都具备这一特性。
那些被冰冻的丧尸,在身体回温后也还具备活性。
这场寒潮只是暂时限制了他们的行动,而不是像对付人类一样,直接冻死。
漆与白将剖开的鱼用储物袋收起。
看着满地的,还处在冰冻中的变异鱼类缓缓道:“末世,本来就是一场针对人类的天灾。”
谢兰亭略微思索片刻后道:“那是不是只有人类彻底灭绝了,这个世界才会重新恢复该有的生态平衡。”
漆与白闻言,转而看向他道:“不知道,但是不排除这个可能。”
谢兰亭啧啧啧几声,感叹道:“所有你们究竟是犯了什么天条?”
漆与白抿了抿唇,轻声道:“站在人类这一方来看,我们只是在寻求更高质量的生存以及繁衍。”
但是对于自然来说,人类就像是它患的一场病。
原本一定数量的人类可能会起到调节正常生态的作用。
但是随着这个数量不断的增多,它已经无法负担这么大量的人类所带来的副作用。
所以它开启了针对人类的大扫除。
谢兰亭微微勾唇,一手搭在漆与白的肩头。
调侃道:“放心吧小白,我不会让你被当作‘害虫’给清除掉的。”
漆与白闻言,不由得轻笑出声。
捏了捏他的手心,没好气道:“你居然把我比作‘虫’?”
谢兰亭微微挑眉。
“那不是你自己这么比喻的吗?”
漆与白:“我是‘害虫’,那你是什么?”
“我?”谢兰亭仔细思索了一番。
“负责教导你这只‘害虫’改邪归正的‘仙鸟’,如果你不听话,我就得把一口吞了。”
漆与白轻笑,拉着他的手将人带入怀里。
低声道:“本来就一直是你在吞我。”
谢兰亭闻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是嘴角含笑的看着漆与白。
倏地,反应过来他话里隐含的意思,整张脸黑了下去。
他推开漆与白,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面无表情道:“大白天的不要说种带颜色的话!”
漆与白挑眉,“我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