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承诺
作品:《穿到末世,仙人他成了糙汉小娇夫》 这片山头的草全被谢兰亭的飞剑给铲了个干净。
但是却发生了一件很尴尬的事。
飞剑的品阶很低,不具备灵智,全靠谢兰亭的意念操控,所以就导致了漆与白姥爷的小坟包同草一般被谢兰亭一剑削没了坟顶。
“呃……”
谢兰亭召回飞剑,神情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眼那被削平顶了的坟包,又看了眼抿唇不语的漆与白。
完蛋。
小白是带自己来给长辈上香,了却他姥爷生前遗愿的。
结果自己这外孙媳妇还没见面,就直接一剑把人家老爷子的坟给掘了。
这第一印象怕是要不好了吧?
要不等会儿多烧点纸钱,好好赔个罪?
或者直接说是他外孙倔的?
旁边,漆与白见谢兰亭一脸纠结的模样,轻叹一声,宽慰道:“没事,正好可以给姥爷把坟修缮一下。”
见漆与白都这么说了,谢兰亭随即轻咳一声,点了点头。
砍都砍了,他又不会时光倒流的神通。
晚上他姥爷要是真托梦找他算账,他就全推给他的宝贝外孙。
就说是小白让他倔的。
漆与白姥爷的墓并不奢华,可以说十分的不起眼。
农村小镇修墓大多都是选一块风水好的地下葬。
在这半山腰上,还挺清静。
谢兰亭接过漆与白点燃的三柱香,上前一步,十分规矩的拜了三拜。
随后漆与白又将他手里的香接了过去,插在幕前的土里。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把铁锹开始收拾被谢兰亭一剑给砍没的坟包。
见此,谢兰亭心里到底还是有几分心虚的,他站在墓前,双手合十又弯腰拜了拜。
嘴里开始念叨起来。
“姥爷您好,我叫谢兰亭,今年……呃……”
谢兰亭仔细算了算,他七八岁的时候就开始拜师修仙。
想想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光景了,但是他只知道是一千多年,具体一千多少年却是忘了个干净,所以他具体多少年岁,还真给忘了。
上次漆与白问他生辰,他也都没啥印象。
于是改口道:“年纪不重要,如今小白与我已经结成夫夫,那就是要共度一生的伴侣。
我会爱他、护他、敬他,带着您那份一起。
我谢兰亭向天道起誓,只要有我活着一天,漆与白这个人谁都不能欺了去。
谁若欺他,就是欺我谢兰亭,只要有我在,天塌了我都帮小白顶着。
所以刚刚的意外您老人家别放在心上,就当没发生过,我也一定会履行以上的承诺的。”
漆与白闻言,铲土的动作一顿,眼神复杂的回头看他。
一开始谢兰亭说的那些话,让他胸膛里那颗心脏炙热的狂跳,让他很想现在就抱着他亲吻。
但他最后那句话,就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整个人只剩下透心凉。
看着谢兰亭格外真诚的眼神,漆与白气笑了,“你的意思是如果姥爷计较,你就不爱我,不护我也不敬我了?”
谢兰亭拜完,挑眉看他,“是啊,所以你快点把姥爷的坟头修好,下来帮我说两句好话。”
漆与白:“……”
他转过头去,继续往坟头上堆土,不再搭理谢兰亭。
只是那手上的动作却是一下比一下重。
谢兰亭再度挑眉,看了会儿努力干活的漆与白,觉得自己这么干站着,让姥爷觉得他对小白不好就糟糕了。
所以他蹲下身,开始清理墓周围的杂草。
期间,漆与白只看了一眼蹲在地上坑次坑次干活的谢兰亭,依旧没搭理他。
从小路上下来时,漆与白也全程没跟谢兰亭说过话,甚至都没像往常一样拉着他的手,自己一个人在前面走着。
谢兰亭双手抱胸,慢悠悠的跟在他身后。
一双好看的眸子饶有趣味的看着无论自己走得多慢,都会刻意放缓速度确保他能跟上的漆与白。
余光看向旁边,挑了块还算干净的大石头,一屁股坐了上去,轻声道:“我走不动了小白。”
听着身后像是在撒娇般的语气,漆与白脚步顿了顿,回身看向一副散漫姿态坐在石头上的谢兰亭。
他眉眼带笑,哪里有什么走不动的疲态。
但是谢兰亭却是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道:“你走得太快了,之前我灵力消耗太大,走不动了。”
漆与白上前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炽热的阳光透过树叶间隙落进他含笑的眼眸中,在他的瞳孔中染出了别样的色彩。
漆与白直视着这双眼睛,伸手捧住他白皙精致的脸,低头缓缓亲了下去。
漆与白这次难得吻的这般不急不缓且毫无攻击性。
但一呼一吸间依旧带了几分强势,不允许谢兰亭有丝毫后退的举动。
谢兰亭被迫仰着头,感受着对方抵进来的舌,正细致温和地扫过他唇齿间的每一处。
这个带着温柔缱绻的吻让两人都逐渐上头。
直到谢兰亭忍不住轻吟出声,手无意识的放在了漆与白的裤头上。
漆与白才松开他,眼中漆黑一片,两手依旧捧着他的脸,声音沙哑道:“你要是再说刚才那种话,我就让你下半辈子直接活在床上。”
十分平静的语气,像是随口一说。
但那双漆黑浓墨的眸子却异常的认真。
谢兰亭闻言却是嘴角含笑,神情有些散漫。
“你怎么这么不经逗啊小白。”
随即伸出手掐了掐他的脸。
“我在姥爷面前说,要爱你、护你、敬你。这句话可是真的,即使他计较我倔了他的坟头,不满意我这个孙媳妇,我也是会说到做到的。”
漆与白拍开他的手,依旧面无表情,但一直紧锁的眉头却是逐渐展开,语气像是无奈。
“以后还是闭嘴吧你。”
他当然知道他是在逗他,但是他就是听不得他承认自己不爱他之类的话。
这般的话,他听了就好像心脏被针扎一般,密密麻麻的疼。
见人终于算是哄好了,谢兰亭冷哼一声,“不说就不说。”
漆与白看着他叹了口气,背过身去,在他面前蹲下。
观他如此动作,谢兰亭挑眉,“你干什么?”
漆与白转头看他,“不是说走不动了?”
谢兰亭舔了舔唇。
当然走得动,那么说,其实就是骗小白停下来理他的借口而已。
不过,看着漆与白宽厚有力的脊背,谢兰亭倾身覆了上去。
只要不是绑着背在背上,这样背着还是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