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姜萤感冒
作品:《强制占有!季总他蓄谋已久》 姜萤搅动着手指,睨了眼爸妈的脸色,心里忐忑不安。
“爸妈,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知无不言。”
姜母轻叹,“萤萤,是不是慕风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姜萤垂下眸子,没有隐瞒,“他跟单位的一个女孩子好上了。”
姜父顿时气得直拍椅子,“我刚刚就应该抽他两巴掌。”
姜母只知道女儿受委屈了,揽过她的肩膀安慰,“真没想到他竟有这么多的花花肠子,是妈看走了眼,以为他是个好的。”
姜萤轻拍母亲的后背,对二老笑笑,“爸妈,我一点也不伤心,分了也好,他妈妈好像也不喜欢我。”
“胡说,那是他们家有眼不识泰山,我们萤萤就是最好的。”姜母轻轻将姜萤额角的碎发拨到耳际。
三人在客厅里说了会话,直到二老的情绪平复下来,姜萤才放下心来回房间洗漱休息。
原本她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一沾上床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姜萤头晕呼呼的,浑身一会冷一会热。
她已经心有感知,这是感冒的征兆。
姜萤强撑着身体洗漱,努力打起精神不让爸妈担心。
“醒了?”
姜萤寻着声源,定睛一看,脸上立马绽放出喜悦的笑容,“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说着她快速跑过来恨不得黏在哥哥身上。
姜泽脸上带着宠溺地笑,“凌晨回来的。”
“昨晚睡得怎样?”
姜萤接过姜泽递过来的牛奶,还温热着,喝着很舒服,听着他试探的话,挑了挑柳眉,“哥,你是不是知道了我分手的事?”
“嗯,今早妈跟我说的。”
姜泽没有遮掩,“那个混蛋竟然这么对我妹妹,要不要哥去揍他一顿?”
“不用啦。”姜萤樱唇轻启,娇软甜胧的说,“咱们可是斯文人,可不兴动粗。”
“真就这么放过他?”
姜泽对慕风的态度一直都平平淡淡的,但萤萤喜欢,所以他从未说过慕风半句不好。
“分都分了,不想再拖拉。”
“行,哥都依你。”姜泽轻点姜萤的脸蛋,这才注意到她脸上的热度,紧张地问:“萤萤,你脸怎么这么烫?”
“该不会感冒了吧,让妈看看。”姜母端着一笼包子从厨房出来,听到这番话,心里也跟着紧张。
“哎,还真的很烫。”
姜萤抱着母亲的肩膀,“妈,可能就是有点小感冒,等下我吃点感冒冲剂,睡一觉就没事的。”
“暂时先这样,要是没有好转,只能让你哥带你去医院看看。”
饭桌上,姜萤被投喂了不少美食,趁着这会儿还有点精神,她也尽力在吃。
吃了感冒冲剂,没一会眼皮子直打架,她溜回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差不多睡了两个小时,不仅没有好转,反而加重了,这会儿伴随着咳嗽,连气息都带着丝丝缱绻的柔弱。
全家人都跟着担忧起来。
姜父需要人照顾,姜母赶紧让姜泽带她去医院。
到了医院,忙活一阵,姜萤挂上了点滴。
姜泽在旁边陪着她,这时来了个紧急电话,姜萤听出是工作上的事。
姜泽皱着眉头对那头说:“我知道了。”
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姜萤苍白的小脸上渐渐有了点红润,“哥,你先去忙工作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姜泽放下手机走过来替她捋好被子,“现在你的身体比较要紧,哥晚点过去也没关系。”
可姜萤不想耽误他的工作,一直在劝说他回去工作。
“我等下让月月过来陪我就好。”
见妹妹这么说,再加上团队的人又催得紧,姜泽只好再三叮嘱几句,匆匆离开了。
姜萤闭上眼睛打算休息一下,然而这时季砚时打来了电话。
她第一反应挂断了。
不到一分钟又打来,颇有锲而不舍的精神。
姜萤想了想还是接通了,声音沙哑。
“喂?”
“嗓子怎么了?”电话里,季砚时听出了异样,“感冒了?”
姜萤立马说“不是”,可她的咳嗽声暴露了她此刻的情况。
刚好旁边有人在说话,姜萤想捂着手机,已经来不及了。
季砚时长眉微皱,“你现在在哪家医院?”
姜萤沉默不语。
“你要是不说,我也可以查出来。”
姜萤在心里暗暗腹诽,她根本就斗不过他。
清了清嗓子,淡声:“在第一医院。”
得到确切的信息,季砚时语气和缓下来,低声说,“我现在过去,乖乖在那里等我。”
没给她拒绝的机会,电话直接挂了。
“……”
姜萤瞬间精神了,一个劲的祈祷点滴赶紧打完。
最后她的愿望还是破灭了,因为才过了十分钟,季砚时就赶了过来。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快速找到她的,姜萤呆呆地看着他。
他在她面前站定,她未施粉黛的脸上掩饰不住眉眼精致,然而这份精致同样不能盖过她脸色浮现着病态般的苍白,季砚时心口发疼,没人知道他来的路上有多紧张她。
姜萤被他看得直发毛,浓密卷曲的眼睫微微扇了扇,“那个,你怎么来这么快?”
“闯红灯过来的。”
嗯?
姜萤微怔。
“傻瓜,骗你的。”季砚时屈身,微冷的大掌覆在她额头上,还有点烫。
他满眼心疼,“现在有没有好点,医生怎么说?”
虽然他开玩笑揭过去了,但姜萤知道他肯定是飙车过来的,不管之前对他有什么不满,这会儿她能感受到他是真的关心她,所以也不忍心跟他对着干。
她垂眸回道:“好多了,打完点滴拿点药就可以回去了。”
难得看到她这么乖,季砚时心软了一片。
看了眼还剩将近一半的点滴,“躺下睡会,我陪着你。”
姜萤确实困了,偏过头睡了。
季砚时脱下大衣盖在她身上,她睡着的时候,面上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可能是药水起作用,脸颊总算红润了点,盖着他那件大衣,真的像个还没长大的小姑娘。
自从那天强迫她后,她就没有给过他好脸色,就像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也是一种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