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又可以去看她的夫君了

作品:《表姑娘拒绝偏执世子后,被抵墙角了

    等沈清念清醒过来,已是第二日大上午。


    “小姐,你醒了?”菱儿坐在床边,关切地看着沈清念。


    沈清念觉着头还有些疼,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我怎么会在这儿?”


    她记得昨夜下了好大的雨,没人给她开门,她便在大门前睡着了。


    菱儿眼里带泪:“是大公子将你抱回来的。”


    沈清念正看着自己的手,被大夫人扎的那根手指头,已经被纱布包裹起来。


    听了菱儿的话,她顿了顿,是谢宴之将她抱回来的?


    沈清念心里涌上一股恼意:“谁要他假好心!”


    明明恨她得紧,为何还要来救她,来抱她?


    这样的折磨到底是折磨她还是在折磨他自己。


    谢宴之就是一个疯子。


    菱儿递过来一条巾子:“小姐,擦把脸吧。”


    沈清念想着昨夜淋了雨,脸上是脏脏的。接过巾子擦了下脸,竟发现脸也没昨天疼了。


    她有些惊喜道:“菱儿,给我铜镜。”


    沈清念看着铜镜里的脸,还有一些青紫,但已经不肿了。


    菱儿见沈清念刚刚的态度,也不敢说是大公子亲自给她抹了药膏。


    听元青说那膏子金贵得很,宫里的娘娘才能用。


    她指了指床边的瓷瓶,只对着沈清念道:“昨夜大夫来给了些药膏,说是特别好用的。”


    沈清念正要说话,就听见一声“念儿!”


    一阵脚步声后,门帘掀了起来,苏姨娘和秋叶走了进来。


    “姨娘!”菱儿向苏姨娘行了一个礼。


    “快坐,快坐。”苏姨娘也知菱儿受伤了还未痊愈。


    秋叶为苏姨娘搬来了一个软凳,苏姨娘就靠着床边坐下。


    “姨母,您怎么过来了?”


    苏姨娘将沈清念的手轻轻握住,看着她脸上的伤,心里一阵难过:“我原本昨日就想来瞧你了,结果观澜居的人说你出府去了。”


    苏姨娘又叹了口气:“都是因为我。”


    “以后,别再因为我的事求大公子了。”


    她已经知道因着她的事,老太太责罚了沈清念,只是今日一见,沈清念脸上的青紫看着都让人觉着疼。


    老夫人竟将念儿罚得这样重。


    沈清念皱眉道:“我没有求谢宴之,是他自己跟老夫人求情的。”


    苏姨娘闻言,眼里闪过一丝狐疑:“你没有求大公子?”


    那为何大公子会帮她求情?她看见了床边放着的瓷瓶,从前二爷也给过她的。


    心里明白,沈清念怕是不知道大公子的心意吧。


    “若不是为我的事,老夫人为何罚你?”苏姨娘也有些疑惑。


    “她们不信我,非说我求了谢宴之,令老夫人颜面受损。”沈清念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有些愤愤不平。


    无凭无证的,大夫人和老夫人就咬**她嚼舌根,对她滥用私行。


    靖难侯府就是个**窝。


    苏姨娘听了这话,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


    她伸出手想碰沈清念的脸,又担心弄疼她而悬空停下:“还疼吗?”


    “姨母,不疼!”


    沈清念看着苏姨娘,她在这靖南侯府不过两三月,日子都难熬。


    姨母却在这里十几年了,这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


    ‘’姨母,您这些年在侯府待着,真的感觉开怀吗?”


    每日天不亮就要立在夫君和主母的卧房外等着伺候,一日三餐也要立在桌前为他们布菜。


    主母一不高兴,可打!可杀!可卖!


    更难受的,还要看夫君与主母卿卿我我,夜夜孤枕。


    沈清念想到这样的日子,就浑身发寒,这样的日子根本没有盼头。


    苏姨娘听了这话,有一瞬间失神。


    开怀吗?她不禁在心里问自己。


    想了想,她对沈清念道:“二爷还好的时候,我每日都是开怀的。”


    似想到了什么,苏姨娘脸上扬起了笑容。


    沈清念能感觉到姨母对这位二叔是极喜欢的。


    可越是喜欢,看到二爷与二夫人在一起时,心里不是更难过吗?


    “二爷从不让我晨起服侍,三餐布菜的。”


    苏姨娘自顾自说着,待看到沈清念脸上惊讶的表情,笑着道:“是真的,二爷他很珍重我。”


    “有时我催他去二夫人房里,他还会跟我置气,几天都宿在书房里。”


    有一次,二夫人林氏又来找她,要她把二爷叫到林氏的房里去。


    结果二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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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脾气道:“诗雨,你难道不知我心中真正在意的人是谁?”


    后来,她就不强求二爷去二夫人那儿了。


    也是从那以后,林氏心里就恨着她了,在二爷不在的时候,变着法子责罚她。


    后来,二爷病了以后,就折磨得更厉害了。


    可这些,她不想让沈清念知道。


    沈清念没想到,二爷谢松奕竟是这样爱自己的姨母。


    难怪,姨母宁可做妾也要跟二爷在一起。


    也难怪二夫人这些年只得了一个女儿,再没有生个一儿半女的。


    “听起来,二爷似乎对二夫人……”


    苏姨娘摇摇头:“二爷对二夫人始终是淡淡的,二人只维持着面上的体面。”


    “为何会这样呢?”沈清念有些不解。


    二爷对自己的结发妻子为何这样不喜?


    苏姨娘摇摇头:“我也不知,只知二夫人是二爷同僚的妹妹。”


    沈清念也不想再去想,事情恐怕只有二爷和二夫人自己才清楚。


    她忽然想到,若是二爷能好起来,那他一定能护住姨母,自己就不再怕谢宴之的威胁了。


    ‘’姨母,我听说二爷从前是将军,后来为何病了?”沈清念目光殷切,她迫不及待想要弄清楚二爷生病的原因。


    苏姨娘的思绪一下回到十年前,一日清晨起来,二爷就无法动弹了,话也说不了。


    他只是睁着眼看着她,眼里的惊慌和恐惧,苏姨娘到现在都还记得。


    那时候,也请大夫过来看了,说二爷是中风了。


    可二爷正值壮年,怎么会中风了呢?


    可后来,宫里的太医,民间神医都看了,都没法子,只有日复一日喝着药,这些年也没个好转。


    再后来,二爷的眸子也一天天暗下去了,再也没了从前的光彩。


    沈清念怎么听,都觉着这件事透着蹊跷,但她没有亲自见过二爷,也不知是哪里不对。


    她转身对苏姨娘道:“姨母,您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二爷。我到这府上这么久,还没见过二爷呢。”


    她也想去看看姨母口中那个爱她敬她的二爷是什么样的。


    苏姨娘笑着点点头,过几日,她又可以去庄子上看她的夫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