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也会尿床
作品:《穿成京圈佛女,开局躺了四个美男》 “净化空气?江总您是带着空气净化器来的?”
“还是说,您是来给某些人当护花使者的?”
江清砚端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
“总比某些人,” 他扯了扯嘴角,语气里的嘲讽藏不住,“抱着吉他唱跑调情歌强。”
周予白猛地直起身,藤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你他妈才跑调!”
“我的歌在音乐榜霸榜三个月的时候,你还在数你那堆臭铜板!”
江清砚挑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喉结滚动的弧度在月光下格外清晰。
“你的歌?” 他故意拖长调子,“歌词写得跟小学生作文似的。”
周予白的拳头捏得咯吱响。
两人的状态,像极了多年前那个午后,在学校天台,为了半块橡皮擦吵得面红耳赤的少年。
只是那时的争吵里没有算计,只有少年人最纯粹的胜负欲。
江清砚忽然轻笑一声,打破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说真的,”他望着远处信号小屋二楼那扇亮着灯的窗户,“那丫头……”
话没说完,就被周予白打断。
“闭嘴!”
“那是我先看上的!”
露台的风突然变得锋利。
周予白猛地将空杯掼在藤桌上,水晶杯沿磕出细碎的裂痕。
“江清砚你少给我装蒜!别以为带资进组就能耍横,这节目是我先……”
“是你先把收视率搅黄的。”江清砚慢悠悠打断,指尖的雪茄灰簌簌落在昂贵的西裤上,“现在倒成你的功劳了?”
“放你的狗屁!” 周予白豁然起身,“收视全靠我撑,你没来之前,我们已经是全网第一了!”
副导演攥着对讲机的手都在抖,声音发颤:“老大,刚才还碰杯呢,怎么说翻脸就翻脸?跟翻书似的!”
他盯着屏幕里几乎要动手的两人,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要不…… 我叫保安?”
导演叼着没点燃的烟,眯眼打量着露台上剑拔弩张的身影。
“劝什么?”他吐出烟圈,语气透着老油条的淡定,“大少爷们的交情,就跟他们手里的酒杯似的,碰一下能碎,粘起来还能用。”
“他们俩从穿开裆裤就开始斗,”导演指节敲着控制台,“斗了二十年还没斗够,轮得到我们去劝架?”
“你觉得就凭咱们这样的小人物,能劝得动两位爷?”
副导演急得直跺脚:“可这要是真打起来……”
“打不起来。”导演打断他,目光落在信号小屋二楼那扇亮着暖光的窗户上,“真要打起来,也得等里面那位出来。”
露台上的争吵声突然拔高。
周予白指着江清砚的鼻子,声音劈了叉:“有种你再说一遍!”
江清砚扯松领带,“说十遍也是……”
话音戛然而止。
两人几乎同时转头,看向楼梯口那道突然出现的身影。
云晚抱着胳膊站在阴影里,睡裙的蕾丝边被夜风吹得轻轻晃。
“吵够了没?”她的声音裹着寒意,像往沸腾的油锅里泼了瓢冰水,“再吵把你们俩扔去喂蚊子。”
周予白的气焰瞬间矮了半截,嘟囔着转身去扶藤椅。
江清砚默默掐灭雪茄,动作堪称优雅。
监控器前的导演突然笑出声,拍了拍副导演的肩膀:“瞧见没?我说什么来着。”
副导演望着屏幕里瞬间熄火的两位爷,摸着后脑勺讷讷道:“还是小菩萨厉害……”
夜风突然又重新开始温柔起来,卷着蔷薇的残香,悄悄漫过露台。
江清砚突然笑了笑,“晚晚你放心,我们不吵,只是在叙旧。”
“你知道吗,旧事难忘啊。” 他慢悠悠开口,指尖在栏杆上敲出轻响,“我至今记得周兄五岁还尿床,被保姆追着打,躲进狗窝啃骨头。”
周予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蹦起来。
“放屁!那是你!” 他脸红到耳根,指着江清砚的手都在抖,“是哪个孙子把毛毛虫放进女老师茶杯,还说是我干的,害我替你罚站!”
云晚挑眉,往栏杆上靠得更近。
夜风掀起她睡裙的蕾丝边,像只振翅欲飞的蝶。
“哦?还有这回事?” 她拖长调子,眼里的看戏光芒藏不住,“江总继续。”
江清砚仿佛得到了特赦,嘴角的弧度更深。
“他十岁偷喝红酒,醉到抱着马桶唱国歌。”他顿了顿,补充道,“还是跑调的那种。”
“你才跑调!” 周予白急得跳脚,索性豁出去,“江清砚从小娇纵,被当成女孩养,穿红裙子,还扎了两个羊角辫!”
这话一出,楼梯口突然传来抽气声。
不知何时,云小楠和何颜美都扒着栏杆,连李牧野都捧着保温杯,眼睛瞪得像铜铃。
导演组的对讲机里,传来压抑的憋笑声。
江清砚的脸色青了一瞬。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声音却冷了八度:“周予白十三岁写情书,把‘我喜欢你’写成‘我喜饭你’,被女孩交给老师,还被全校通报。”
“那是通假字!”周予白梗着脖子反驳,随即冷笑,“总比某人强,十八岁跳交际舞顺走暗恋舞伴的钻石耳环,想象成是对方给自己的定情信物,结果被当成小偷抓进保安室。”
云小楠捂住嘴,眼里的八卦快要溢出来。
何颜美悄悄掏出手机,却被摄像大哥一个眼刀制止。
李牧野突然冒出一句:“原来豪门少爷也会尿床啊。”
周予白和江清砚同时转头瞪他。
空气凝固三秒。
云晚笑出声,像风铃撞碎在月光里。
“继续。” 她踢掉拖鞋,“我赌一百块,周少还有更糗的。”
周予白急了:“你哪头的?”
江清砚已经抢先开口:“他十五岁……”
露台的争吵声再次响起,却没了之前的火药味。
像两只斗嘴的鸟,叽叽喳喳,反倒衬得夜色格外温柔。
楼下的嘉宾们搬来小板凳,连导演都抱着对讲机跑到院子里。
还是江清砚最先反应过来:“别他妈爆了,这些事是能说的吗?说也只能告诉晚晚,这么多人听着,咱俩是说相声,还是在表演脱口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