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秋后算账
作品:《穿成京圈佛女,开局躺了四个美男》 周予白笑了笑,一脸不屑。
他盯着江清砚手里那只闪着冷光的雪克杯,像在看某种新型暗器。
“江总这算盘,” 他扯了扯嘴角,指尖在吉他弦上扫过一个刺耳的音,“打得太平洋对岸都听见了。”
江清砚已经利落地撕开一包冰球,金属冰夹碰撞杯壁,发出清脆的响。
“周兄不是要切磋?” 他抬眼,“这点胆量都没有?”
激将法老套,但管用。
周予白 “啧” 了一声,把吉他往地毯上一扔。
“谁没胆量?” 他拍了拍裤腿站起来,走到吧台边,“递什么?说。”
姿态是被迫的,下巴却扬得老高。
江清砚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很快隐去。
“摇酒器。”
周予白弯腰去够,指尖刚碰到冰凉的金属,又被江清砚拦住。
“左手扶稳,右手发力。” 他站得极近,声音压得低,“别手抖,周少的粉丝可看着呢。”
周予白反手就把摇酒器塞给他:“要不你自己来?”
“君子一言。” 江清砚把摇酒器推回去,语气里的戏谑藏不住,“周兄该不会要反悔?”
弹幕已经笑疯了:
【两个幼稚鬼!】
【江总:我就逗你玩 周少:有本事单挑!】
【菩萨快看!你的男人们打起来了!】
云晚终于放下手机,抱着膝盖看戏。
她嚼着水果糖,含混不清地开口:“江总,调杯‘渣男落泪’给他。”
周予白立刻转头瞪她:“你才渣男!”
江清砚慢条斯理地往摇酒器里倒基酒。
琥珀色液体撞在冰球上,溅起细碎的冷光。
“调杯‘火山熔岩’吧。” 他忽然开口,指尖在吧台上敲出规律的轻响。
目光扫过周予白,“最后一步交给你。”
吧台上躺着几片鲜绿的薄荷叶。
边缘还挂着水珠,在暖光下透亮得像翡翠。
“拍打出香气,盖在杯口。” 江清砚道,“这是是最基础的了,你不可能不会吧?”
手指不经意间拂过叶片背面。
周予白狐疑地盯着那几片叶子。
总觉得这装逼犯没安好心。
但摄影机正怼着脸拍,他只能硬着头皮拿起薄荷叶。
指尖刚捏住叶片,江清砚忽然 “好心” 提醒:“用力点,不然香气出不来哦。”
周予白冷笑一声,手腕猛地发力。
“啪!”
清脆的拍打声在客厅响起。
下一秒,他突然惨叫出声。
“草!”
什么液体溅进了眼眶,眼睛像是被泼了辣椒水,灼痛感瞬间炸开!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视线瞬间模糊。
他手忙脚乱去揉眼,胳膊肘 “哐当” 撞翻了旁边的糖浆瓶。
琥珀色的黏稠液体倾泻而出,顺着吧台流下来,精准地糊满他昂贵的衬衫袖口。
“哈哈哈!” 云晚的笑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她指着周予白狼狈的样子,毫不留情地补刀。
“江总这杯‘火山熔岩’,原来是让调酒师先火山喷发啊?”
周予白又疼又气,眼泪糊了满脸,偏偏看不清罪魁祸首的脸。
只能胡乱挥舞手臂:“江清砚!你他妈搞什么鬼!”
江清砚一脸无辜,“周兄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对薄荷叶过敏?”
他拿起那片罪证叶子,故作惋惜地叹气。
“看来有些人不仅音乐造诣一般,连调个酒都这么坎坷。”
弹幕已经笑疯了:
【哈哈哈哈周少落泪!真?渣男落泪!】
【江总太损了!这是下了多少薄荷精油啊!】
【菩萨笑到打鸣!周少快去洗眼睛啊!】
周予白摸索着冲向洗手间,衬衫袖口的糖浆黏住了头发,样子滑稽又狼狈。
江清砚看着他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深藏的笑意。
转身看向云晚,语气带着邀功的意味。
“云小姐觉得,这杯‘火山熔岩’的前调,够不够劲?”
云晚挑眉,指尖敲了敲下巴。
“劲是够了。”
她忽然凑近,声音压得极低。
“就是不知道江总这招阴的,算不算‘金手指’的特殊用法?”
江清砚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这女人,眼睛真毒。
“你知道是什么招吗?”江清砚问。
云晚冷哼一声:“薄荷精油我会不知道?溅进眼睛,又凉又辣!”
江清砚赶紧‘嘘’了一声。
这时周予白顶着湿漉漉的睫毛出来,眼眶还红着,像只刚被暴雨淋过的大型犬。
但他脸上却挂着刻意维持的大度笑容。
“小插曲而已。” 他扯了扯黏着糖浆的袖口,语气轻飘飘的,“我们继续?”
目光精准地锁在江清砚身上,像猎人盯着猎物。
“刚才你当主导,这次换我。” 他慢条斯理地道,“你来给我当助手。”
江清砚捏着雪克杯的手指紧了紧。
这货肯定会报复的,他不可能这样甘休的。
“周兄不必……”
“怎么?” 周予白挑眉,“江总又不敢了?玩不起?那回去养猪啊,来这干嘛?”
熟悉的激将法,原封不动还了回去。
暖黄灯光落在周予白带笑的脸上,偏偏那笑容没达眼底,透着股秋后算账的狠劲。
江清砚喉结滚了滚,强撑着精英范儿:“有何不敢?来就来。”
只是指尖在吧台上无意识地敲着,暴露了心虚。
云晚抱着膝盖,又往嘴里塞了颗柠檬糖。
酸甜的汁水在舌尖炸开,她眯眼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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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总可得盯紧了。” 她慢悠悠开口,“周少这人,记仇得很。”
弹幕早已笑疯:
【前方高能!复仇之战打响!】
【江总:表面稳如老狗 内心慌得一批】
【周少:君子报仇 就在当下】
周予白慢悠悠从吧台下翻出个磨砂玻璃罐,罐身贴着张褪色的标签,看不清字迹。
“我给大家调杯‘春日野趣’。”
他拧开盖子,里面是碾碎的橙黄色粉末,带着点柑橘类的微苦香气,“江总帮我筛下粉,粗细要均匀。”
江清砚指尖刚碰到细网筛,就听见周予白慢悠悠道:“这是进口颜料,遇酒即溶,而且香味独特……”
话音刚落,周予白手腕微倾,半罐粉末 “哗啦” 洒在吧台上。
“手滑。” 他作势去拢,手肘却 “不经意” 撞在江清砚小臂上。
橙黄粉末簌簌沾在对方裸露的手腕上,像撒了把碎金。
江清砚皱眉掸开,指尖刚触到皮肤,就觉得腕间泛起细密的痒意。
起初只是轻微的刺麻,几秒后竟像有无数细针在扎!越来越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