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设局,离开
作品:《要命!怀了男主的崽怎么逃!》 她们还能一块做实验?
“陆总是想要做什么?”
“我回告诉贺绥你拿着分手费甩了他,并且给贺绥制造一些麻烦让他没法离开,如果贺绥能够一边处理工作一边出国找你,并且顺利找到你,那我不再反对你们在一块。”
“如果贺绥没有想找你的心思,那这分手费也就是分手费了。”
“帮你认清一个男人,如何?”
陆君仪看着盛诗韵,感觉自己这小实验棒极了。
贺家出情种,如果真的喜欢那肯定会找到的,如果不喜欢,那就是过去了。
盛诗韵看向陆君仪,更是困惑。
难道不是应该厉声呵斥骂她是个拜金女吗?
怎么还实验起贺绥了,这对吗?
“那就麻烦陆总了,不过太容易让贺总找到也不好吧,不如这样你帮我定几张去国外的机票,再找和我有点相似的人让她们上飞机,而我则是做车直接回老家,灯下黑更不好找不是吗?”
她只是思考一会就想好了,既然要考验贺绥那不如考验的更难一些,如果贺绥能够跨越重重困难找到她,那她以后也就放下一切心思好好和贺绥谈恋爱。
如果找不到,那就当做一切没发生过,她这个恶毒女配彻底下线,不再掺和剧情线,开始过自己的生活。
等过一两年贺绥淡忘了,她想回京市也行。
陆君仪听到这话也是一愣,随后上下打量起了盛诗韵,这和她想的也不太一样。
看起来他们的感情也不算是太深厚,竟然还主动增加难度,不知道是自信还是的确不喜欢了。
不过总的来看,还是有个好结局的。
“行,你现在就可以出发了。”
陆君仪点头,想了想又从口袋里拿出支票本,重新写了一张支票,递给了盛诗韵。
“我觉得你值得更多。”
“期待我们能再见。”
她将支票放到了盛诗韵手中,又拍了拍她的肩膀。
直觉告诉她,就算是贺绥没有找她,她也能用这一笔钱过的风生水起。
盛诗韵看那新一张的支票,愣了愣。
一张三千万,一张五千万,有钱人的钱怎么感觉像是三千五千一样。
真想和这些有钱人拼了。
“司机会先送你去银行把支票兑现。”
“机扬那边我会处理好,安心回老家吧。”
陆君仪顿了顿又道,支票这种东西还是要马上兑现的好,不然万一她反悔起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盛诗低头看支票,点点头。
陆总很有趣,不像是书里那样描写的单纯的刻薄恶毒婆婆。
这就是现实的世界,每个人的形象都更丰满更形象了。
不过也对,这样才是真实的世界。
她回头看了眼贺绥的办公桌,敛眸想了想最终还是什么也没留下。
上了贺家司机的车,先是去了银行把支票兑现,随后又先跟着司机在机扬虚晃一枪,随后这才坐着车慢慢悠悠朝着羊城开去。
原主的老家在羊城的一个小山村,民风质朴。
两个司机,日夜兼程,也只需要一天的时间。
盛诗韵坐在车上,只感觉人晕乎乎的。
相对于飞机来说,做车真的太太太难受了,不仅是时间长,更重要的是活动空间太少。
在盛诗韵感觉自己的老骨头都要彻底烂掉的时候也总算是赶到了老家。
下了车,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脚踩着那结实的土地,她也活过来了些。
“辛苦两位了。”
剩下的路就是自己的路了。
等到他们离开,盛诗韵这才拿着另一个手机出来。
“也不知道贺绥现在是气疯了,还是气疯了呢?”
那边的贺绥却是还不知道盛诗韵已经离开的消息,毕竟盛诗韵这个没良心的就没有给他发消息的习惯,他也被老爷子按着不让离开,好不容易老爷子愿意放他走了,母亲又让他留下处理一些事情。
好不容易处理完,他又被送去了前往A国的飞机。
连轴转下,等他想起联系盛诗韵的时候,也已经是深夜了。
看那始终打不通的电话,贺绥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他的手指轻敲着桌面,眼神晦暗不明。
他算是明白了,这一切不就是母亲设计的局吗?
为的不就是让他和盛诗韵分开吗?
还真就如了盛诗韵的意了,这家伙整日不就想着怎么逃吗?
他拨通陆君仪的电话,语气里也带了些许的不满。
“妈,你为什么又替我做决定?”
“我已经二十九了,不是三岁的孩子。”
陆君仪神色淡淡,“所以?”
“她就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我给了她八千万,她已经拿了钱坐上飞机离开了,帮你认清这个女人不好吗?”
“难道你喜欢这样的人?我陆君仪的儿子总不能是个傻子,被蒙蔽其中吧。”
她不急不慌说着,眼里没有丝毫的愧疚。
贺绥叹了一口气,“她本来就想走,你这不是让她如意了吗?让我猜猜你们是不是还做了不少的烟雾弹,用来迷惑我。”
昨天还在嘲笑傅厉风,没想到今天就轮到他了。
他也是造孽了,竟然没防着母亲这一手。
陆君仪一顿,随即也笑了,“没想到你也有让人不喜欢的一天。”
“别闹了,她的地址给我。”贺绥又叹一口气。
“和我有什么关系?”
“自己去找,我该谁美容觉了,对了工作别落下了,不然要你好看。”
陆君仪打了个哈欠,直接挂断电话。
还想给地址,想什么呢,她不上手阻拦都是好的,果然是傻儿子。
盛诗韵到了地方也没再想贺绥的事情,她先是定了个酒店,又买了些换洗衣物,洗了个澡这才沉沉睡去。
休息好了,她也坐上县城的大巴车回了村里。
刚进村,盛诗韵就引起了大爷大妈的注意。
“你是阿纲家的小丫头吧,回来给你爸妈休坟吗?”
盛诗韵朝他们笑了笑,点点头。
“对,听雨茂说坟头出事了,回来给他们挑个公墓移进去。”
总不能让他们在被刨的坟里吧,她接受了这个身体,也该尽应尽的义务。
“不过怎么会有人做这种损阴德的事情?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