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真不是巧合吗?
作品:《恶毒咋啦,本宫是妖妃啊》 “你让朕如何息怒,朕要如何息怒?”
“朕让刘太医办事,结果刘太医却失足,落入水中直接死了。”
萧天明觉得这件事情也太巧合了吧,巧合到让他心生寒意。
莫不是有人在周围,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所以他让刘太医给太子和裴芸瑶下毒的事情被人发现了。
这怎么可能。
不,萧天明立刻又否定。
裴芸瑶又不是什么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怎么可能会知道这种小事呢?
她被困于深宫,裴家的势力也早已被他削弱,她哪来的本事安插眼线到自己身边,还精准地破坏了他的计划。
要怪就只怪刘太医他命太短了,而且死的也不是时候。
对,一定是这样,只是一个该死的巧合。
可即便如此,那股被无形之手操控的烦躁感,还是让他几欲发狂。
萧天明一把揪起福安的领子,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那张俊美却扭曲的脸,在福安惊恐的眼前不断放大。
“你现在给我想想有什么办法能够除掉太子,除掉贵妃?”
福安纵然是个男人,可被萧天明这么一吓,眼泪立马掉了出来。
“皇上饶命,奴才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办,而且。”
他哽咽着,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而且他就只是个奴才,皇上想要杀谁想要干嘛,怎么可能会和他商量。
萧天明重重地将福安甩到了地上。
“没用的废物,全都是没用的废物。”
他现在只能再重新想办法,眼前信任的太医又没有了,那就安排羽林卫吧。
萧天明恢复了几分清醒,顿时觉得刚刚做的事情有些许失控,这时又有几分懊恼的开口。
他竟然被怒火冲昏了头,对一个奴才发泄。
这不像他,更不像一个帝王该有的样子。
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冷静,不能自乱阵脚。
“你去将雨林卫的首领叫过来。”
福安连滚带爬的出了养心殿。
他害怕萧天明喜怒无常会牵连自己,所以在短的时间内,就直接将林统领带了过来。
林统领来的时候虽然是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可也没想太多。
他快步走进殿内,目不斜视,朝着上首的帝王恭敬行礼。
“微臣参见陛下。”
萧天明抬抬手。
“起来吧,统领换人了?”
林统领站起了身,此时才看见旁边被打破的茶盏,顿时心中有几分忐忑。
看来传言不虚,陛下今日心情确实不佳。
自己刚上任就被召见,不知是福是祸。
“是,不过,陛下召见臣过来,定是有要事商议吧。”
萧天明闻言,颇有几分高兴。
他审视着眼前这个新上任的统领,眉眼间透着一股机灵劲儿,不像前一个那般死板。
这样的人,才好办事。
“算你还是个聪明的,朕让你过来是有一件大事要办,宫内的羽林卫的人数有多少?”
林统领心中开始打鼓,还是如实照说。
他摸不准皇帝的真实意图,但从殿内这凝重的气氛和碎裂的瓷片来看,绝非小事。
新官上任,第一桩差事便如此棘手,他必须步步为营,不能有丝毫差池。
“目前在宫中守卫的一共有两千人,而且我们的班次,是半个时辰交接换一次班。”
说到此处,萧天明突然开口打断。
那些常规的守卫力量,他根本不关心。
他要的,是能替他办脏活的刀,是见不得光的鬼。
“谁让你说这些了,真想问问你,你培养的那些死士有多少?”
林统领心头一凛,果然,皇帝问的不是寻常事。
死士是历代羽林卫统领秘密培养的最后防线,也是帝王手中最隐秘的剑,非到万不得已,绝不动用。
他定了定神,恭声回答。
“目前有十人。”
萧天明眼中散发着自信的光芒。
十个人,足够了。
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和一个五岁的太子,绰绰有余。
“十人够了,朕要你暗中刺杀太子和贵妃。”
此言一出,林统领顿时吓得跪在了地上。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的轰鸣声。
刺杀太子和贵妃?
这是谋逆,是足以让天下动荡的滔天大罪。
陛下是疯了吗?
他怎么敢下这样的命令,又怎么会认为自己会接下这样的命令。
“陛下,陛下三思呀。”
萧天明听到这话,大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又是这样。
又是这种劝谏,这种质疑,这种无形中试图掣肘他的感觉。
这种情况让他顿时想起了王太后还在的时候,他年少时被压迫的时候,那时候他空有一个位置坐,却没有真正的实权,现在这个时候不正如当时?
他才是天子,他的意志就是一切,不应该有任何人敢于反驳。
“朕想得很清楚,难不成你不愿意去做?”
林统领扬声喊道。
他浑身冷汗,却不敢不答。
这话不能接,一旦接了,就是万劫不复。
可若是不接,眼前这位盛怒的帝王,恐怕会立刻要了他的命。
“陛下,您坐在这个位置上,你是知道的,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啊。”
萧天明眼神中散发着危险的光芒,死死的盯着他。
他缓缓俯下身,一字一句,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寒冰。
“你是说朕要做什么事情,还要同人商议清楚是吗?”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压迫。
“难不成这位置你也想觊觎?”
林统领急忙否认。
他将头重重磕在地上,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微臣不敢。”
萧天明缓缓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林统领面前。
他抬起脚,重重踩在林统领撑在地上的手背上,而后狠狠碾压。
林统领疼得闷哼一声,额上冷汗瞬间滚落。
“你说着不敢,朕倒是觉得你敢的很呢,朕的命令你都敢抗议,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事情吗?”
听着脚下传来的痛苦呻吟,萧天明眼中翻涌的疯狂,忽然有了几分清明。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发狂,可心中就是憋着一股无名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疼。
这种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又觉得很是熟悉。
这短暂的愣神过后,那股被违逆的怒火再次冲天而起。
“滚!给朕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