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们别管贾张氏的事情了，先说吃饭的事。”林木现在只想吃饭。


    “林大哥，今天吃什么？”何雨水好奇道。


    “今天吃啤酒鸭，怎么样？会做吗？”林木拿出一只鸭子。


    “没问题，交给我吧。”


    林木正在案板处理鸭子，刀起刀落，鸭块大小均匀。


    这是他从灵泉空间取出的肥鸭，肉质鲜嫩，皮下脂肪金黄，一看就不是普通货色。


    "雨水，葱姜切好了！"林小草麻利地把配料切好。


    何雨水站在灶台前，热锅冷油，放入切好的鸭肉，熟练地翻动着。


    等鸭肉已经炒至金黄，油脂滋滋作响，她倒入一瓶特制啤酒，顿时腾起一团带着麦芽香的白雾。


    从准备好的小碟子里捏起一撮八角、几片香叶，撒入锅中。


    "林大哥，这啤酒..."何雨水好奇地晃了晃空罐子，"怎么和供销社的不一样？"


    这是他用酒葫芦酿的，用的是灵泉空间种植的大麦和灵泉水，酒精度低，麦香浓郁，最适合做菜。


    普通啤酒在这个年代都是稀罕物，更别说自酿精啤了。


    "这是自家酿的跟外面的不一样。"林木笑了笑说道。，"专心炒菜，别糊锅。"


    何雨水乖巧地不再追问，专心翻炒。


    她现在已经是个像样的小厨师了，颠勺的动作干净利落，完全看不出几个月前还是个连菜都切不利索的小丫头。


    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是傻柱特有的大嗓门："哟！做什么呢这么香！"


    何雨柱推门而入，手里拎着个布袋子，鼻子不停地抽动："啤酒鸭？这味儿...好香啊！"


    "哥！"何雨水头也不回，"洗手！马上开饭！"


    何雨柱嘿嘿一笑，把布袋子放在桌上，神秘兮兮地冲两个正在玩翻绳的表妹招手："大丫小丫，看柱子叔带什么来了？"


    大丫小丫立刻丢下绳子，好奇地凑过来。何雨柱像变魔术似的从袋子里掏出几颗水果糖！


    "糖！"小丫欢呼一声，伸手就要抓。


    "先谢谢柱子叔。"姑姑轻声提醒。


    "谢谢柱子叔！"两个小姑娘异口同声，眼睛亮晶晶的。


    何雨柱乐得合不拢嘴，把糖果分给她们，还不忘偷瞄姑姑的反应。


    林小草低着头择菜，就是脸有点红。


    自从上次林木跟他交谈过后，何雨柱往林家跑得更勤了，三天两头"偶遇"，变着法儿送东西，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傻柱，"林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又''路过''？"


    "啊？啊！"何雨柱挠挠头，脸有点红，"那什么...食堂今天剩了点糖...给孩子尝尝..."


    这借口拙劣得连何雨水都听不下去了："哥！食堂哪来的水果糖！你特意去供销社买的吧？"


    "胡说什么！"何雨柱老脸一红，赶紧转移话题，"这鸭子...炒得不错啊...我看看..."


    他凑到灶台前，想表现一下专业厨师的素养，却不小心碰翻了盐罐子，白花花的盐撒了小半锅！


    "哥！"何雨水气得跺脚，"你干嘛呀！"


    "没事没事..."林木赶紧补救，把多余的盐舀出来，"还好没全倒进去..."


    何雨柱尴尬得手足无措："我...我帮你切菜..."


    "别！"何雨水和林木异口同声地制止。上次何雨柱"帮忙"切土豆丝，结果切得跟手指头一样粗，还差点削掉自己一块指甲！


    姑姑忍俊不禁，轻声道："何师傅...坐着等吧...马上好..."


    "哎！好！"何雨柱如蒙大赦，乖乖坐到小板凳上，眼巴巴地看着姑姑忙碌的背影，活像只等待投喂的大狗。


    林木暗自好笑。这傻柱，平时在食堂吆五喝六，到了姑姑面前就成这样，也是奇观！


    啤酒鸭已经收汁，何雨水撒上一把青蒜苗，香气瞬间又提升一个档次，还好有净化符在，要不然整个四合院又要闹腾了。


    "开饭！"何雨水宣布，把鸭肉盛进大碗里。


    六人围坐在小方桌前，今天主菜是啤酒鸭，配着清炒油菜和西红柿蛋花汤，主食是灵泉米饭。何雨柱还"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掏出两个咸鸭蛋，说是食堂"剩的"，非要切了给大家加菜。


    "柱子叔！鸭腿！"小丫眼尖，指着碗里最大的鸭腿。


    "给你！"何雨柱赶紧夹给她，又夹了另一只给大丫，"一人一个！"


    姑姑连忙阻拦："别...孩子吃不了这么多..."


    "没事！"何雨柱豪爽地挥手，"长身体呢！多吃肉！"


    林木挑眉。这傻柱，讨好孩子倒是有一套！不过看他笨拙又真诚的样子，倒也不让人讨厌。


    "雨水，你也吃。"林木给何雨水夹了块鸭胸肉，"今天你掌勺，功劳最大。"


    何雨水甜甜一笑："谢谢林大哥！"


    何雨柱见状，赶紧有样学样，夹了块鸭翅给姑姑："林姐，你也吃..."


    他有些紧张，差点把鸭肉掉桌上。


    姑姑红着脸接过，低声道谢。


    两个表妹看得咯咯直笑，被林木瞪了一眼才埋头吃饭。


    啤酒鸭入口，鸭肉酥烂入味，带着麦芽的醇香和香料的复合气息，回味无穷。连何雨柱这个专业厨师都赞不绝口："这味儿...绝了！还是你有本事，能弄到这么好的食材。"


    "好食材能提升菜的上限"林木随口道。


    "这倒是！"何雨柱来了精神，"我们食堂的菜就不行，自来水也一股漂白粉味儿..."


    他滔滔不绝地讲起烹饪经，时不时偷瞄姑姑的反应。姑姑虽然话不多，但听得很认真，偶尔还点点头，让何雨柱更加起劲，恨不得把毕生所学都倒出来。


    何雨水在一旁看得直捂脸。她哥这追女人的方式，也太笨了吧！谁想听你做菜放多少盐啊！


    林木则暗自观察。


    何雨柱虽然浑，但本性不坏，对姑姑也是真心的。


    如果能成，倒不失为一桩好姻缘。


    饭桌气氛轻松。


    何雨柱滔滔不绝地讲食堂趣事，逗得两个表妹咯咯直笑。


    姑姑虽然还是害羞，但也会偶尔接句话，不再像以前那样沉默寡言。


    饭后，姑姑抢着洗碗，何雨柱则笨手笨脚地帮忙擦桌子。


    林木看着这一幕，心中感慨。


    几个月前，这个家还只有姑姑和两个怯生生的表妹，现在却热闹得像真正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