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你惹她干嘛

作品:《七零娇娇觉醒后,撩得军少心慌慌

    还没下班,詹尤娇就提前溜了。


    心理医生其实就是一个闲职,之前大家伙听说卫生队开了心理咨询门诊,也有好几个同志过来挂号问诊。


    进了办公室,发现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同志,一个个涨红脸垂着脑袋说不出个所以然。


    最后觉得宁愿和指导员谈心,和那么好看的女同志能谈出什么啊,又不是谈情说爱的。


    詹尤娇回到家发现魏衡鸣也在。


    她看见魏衡鸣就想告状。


    “哥,今天早上,顾知翊一脚就把门给踹坏了。”


    魏衡鸣是提前回来给两人送晚饭的,今晚有四场飞行训练,得干个通宵。


    进屋后先是看见门口的木削渣,往客厅走两步,看见没门的卧室傻了眼。


    这会听见詹尤娇的话,仍旧不敢相信。


    “你说她一脚就踹掉了?”


    詹尤娇抱怨:“哥,你到底惹到她什么了,怎么让她在客厅睡觉?”


    “一想到她要在客厅睡,我心里就害怕,万一半夜她发疯踹坏我的门,怎么办?”


    这会詹尤娇没发现,自己和魏衡鸣抱怨的时候,全然没有男女之情,只把魏衡鸣当成能照顾自己的大哥。


    魏衡鸣不满意她这番话。


    他严肃批评道:“你现在是连队的人,按道理应该去住集体宿舍的,念在你一个人跟着我到宁州,我才让你住在家里。”


    “这段时间,我和顾知翊起了一点矛盾,正好你去集体宿舍住,我和她一人一间屋。”


    詹尤娇不干。


    她之前在四九城读高中的时候,宿舍里的几个姑娘就集体排挤自己。


    她晓得是因为自己大小姐脾气,可自己投胎投个好家庭又不是自己的错。


    现在家里败了,她那点脾气也改不了,再去住集体宿舍,那不得把自己往死里整。


    “我不掺和你们两个的事,明天送家具就来了,我还是住次卧,你和她乐意住哪儿就住哪儿。”


    说完就进屋锁上门。


    魏衡鸣看着一地木头板子的卧室门,量好尺寸转头去营区借了吉普车去了巴州村张木匠家。


    他到家的时候,顾知翊已经躺在凉席上休息。


    魏衡鸣看了一眼后面的餐桌,饭盒放下时什么样,现在就什么样。


    “你进屋睡吧,今晚我睡客厅。”魏衡鸣轻声说。


    顾知翊翻了身不打算理会。


    魏衡鸣从屋里抱出被褥,蹲下身轻轻拍了拍顾知翊的肩膀。


    顾知翊不耐烦啧了一声,捡起脚下的被褥把自己裹得一丝不透。


    “你睡在客厅,被外面人看见又该说些闲话。”


    顾知翊闷声闷气回一句:“你睡在客厅就不会被说闲话?”|


    “没准看见你和我感情不和,院里的嫂子过两天给你介绍个好的。”


    魏衡鸣不喜欢她说这种阴阳怪气的话,就跟市井小人似的,他微微蹙起眉头:“地上凉,我一个大男人睡没啥。”


    听到他这话就来气。


    顾知翊翻身盯着他:“你也知道你是男人,一个大男人阴晴不定的,一会下死命令让我来随军,一会又说没感情分开睡。”


    “你一开始找个有感情不好吗?”


    “又把我当猴儿耍呢!”


    她红着眼眶,死死咬着大牙后面那块嫩肉,防止自己哭出来。


    魏衡鸣见她这副委屈模样,忍不住叹口气,他真想解释清楚,可眼下时机不对。


    只好故意冷淡说一句:“有些东西知道越少,对你越好。”


    顾知翊气笑:“什么叫知道越少越好,我不知道顾家找回亲生女儿,那我的下场是什么?”


    “是七天后暴毙在小黑屋。”


    “现在你告诉我别知道太多,请问你能保证给我什么样的生活?”


    万般委屈涌上心间,想起前世今生,她都过得很是不如意,忍不住捂起脸哭了起来。


    魏衡鸣怔然在原地。


    什么叫七天后暴毙在小黑屋?


    顾知翊哭得梨花带泪,魏衡鸣心里既着急又烦躁,自己好像总是惹哭她。


    看着她单薄抽动的肩膀,魏衡鸣想将她拥入怀里,可理智终归占据他的大脑。


    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他起身给顾知翊倒了一杯水。


    顾知翊抽泣着没接,魏衡鸣小心翼翼放在餐桌上。


    “明儿张木匠就来了,我让他在客厅这边搭起四面屏风,这样无论是谁睡在客厅都能保证隐私。”


    顾知翊挂着眼泪,诧异又生气看着他,最后冷笑两声什么都没有讲。


    门外靠墙的宁华听的捂着嘴笑。


    她本来是去上厕所的,回来的时候听见魏家有吵架声,以为是顾知翊和詹尤娇又干上,正要当知心大姐去劝呢。


    一听是顾知翊和魏衡鸣吵架,立马贴着墙壁大气也不敢喘。


    她知道魏衡鸣这人警戒得很,一旦有点风吹草动,立马就冷声呵斥。


    宁华不敢多在这边停留,回到家后,关上门靠着门板哈哈大笑。


    “原来这两人是假扮夫妻啊。”


    她就说一个飞行员怎么会娶一个资本家的女儿。


    估计是男怕烈女,被缠上就甩不掉。


    “妈妈,谁假扮夫妻?”小豆子乖巧坐着玩詹尤娇给的积木,听见母亲笑得开心,转头问。


    宁华看着越发像丈夫的小豆子,脸立马就冷下来。


    都说儿像母亲,可偏偏自己冒着生命危险生下孩子和那个死鬼越来越像。


    她不耐烦:“玩你的,少打听大人的事。”


    小豆子哦了一声,又问:“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他一问,宁华这才想起,前天收到死鬼的电报,说下月初三就归队。


    下周三就是初三了。


    自己得抓紧了。


    现在进入新社会,讲究婚姻自由,院里也有两三户离婚的。


    她要是离了嫁给魏衡鸣,自己也不用搬,比那些大包小包用板车拉着去车站的家属好多了。


    第二天,宁华早早起床烧水洗头洗澡,穿着结婚时的靛蓝色盘扣布衣,露出细白脖颈在院里水池边淘米。


    古佳打着哈欠领着睡眼朦胧的二娃去上厕所,看着不一样的宁华,立马清醒一半。


    “宁华,你做啥呢?”凑近还一股香腻子味道,“寇仁要回来了?”


    听到死鬼的名字,宁华嫌弃皱了皱眉:“没了,我早起给小豆子煮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