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光与影的两面

作品:《团宠社恐在杜王町当军师【JOJO】

    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吉良吉影。父亲最后那段痛苦而不甘的破碎声音,在他脑海中缓缓消散。


    【……那个白发的小丫头……她,利用了败者食尘……看穿了我们的一切……】


    声音戛然而止,那张承载着父爱的宝丽来照片也随之化为一张冰冷的废纸。


    父亲,被彻底抹除了。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那个看似无害的白发少女,望月悠。她利用了自己最引以为傲的绝对防御,反将自己逼入了绝境。


    一股名为愤怒的黑色火焰从他心脏深处猛然爆发。这些渺小的蝼蚁,竟敢用如此卑劣的方式,玷污他为了追求平静生活而存在的神圣力量!


    不可饶恕。


    他缓缓抬起头,涣散的紫色眼眸望向牢房门口那个穿着不良少年般运动服的飞机头少年。乔斯达家的血脉。


    “是你吗?”他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问道,“那个,即将要来‘审判’我的……乔斯达家的血脉?”


    东方仗助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双阳光的蓝色眼眸此刻冰冷得如同神明的审判。


    看到这双眼睛,吉良吉影扭曲的脸上突然绽开一个疯狂而决绝的病态笑容。既然如此,就让这场无聊的闹剧,以一种更加华丽的方式落下帷幕吧。


    他毫不犹豫地收回了寄宿在川尻早人身上的“败者食尘”。


    灵魂深处的联系被强行斩断,那股守护着他平静生活的伟大力量,正潮水般回归他完美的身体。


    他缓缓站起身,那身灰色的囚服在他优雅的动作下荡起涟漪。粉红色的猫状替身“杀手皇后”,如同一个致命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


    “那么,开始吧。”他用咏叹调般的语气说道,“我们之间,那场充满了宿命与死亡的最后的困兽之斗。”


    话音刚落,他猛地抬手,“杀手皇后”戴着黑色拳套的右手狠狠按在身旁那面据说能抵挡小型核弹的合金墙壁上。


    “第一炸弹。”


    他轻轻按下食指上无形的引爆按钮。


    “轰!”


    一声巨响震动了整个地下空间,坚不可摧的合金墙壁被轰出一个焦黑的巨大破洞,冒着浓烟和电火花。


    然而,就在吉良吉影准备从这个他亲手创造的破洞中逃离时,一阵柔和的粉色光芒从仗助身上爆发出来。


    “嘟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下一秒,那个焦黑的破洞竟以一种违背所有物理法则的姿态,瞬间恢复了原状。


    “……修复吗?”吉良吉影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紫色的眼眸中第一次闪过凝重的寒光。东方仗助,疯狂钻石。


    破坏与修复,矛与盾。还真是……一场棘手的战斗。


    他知道,单纯比拼破坏与修复的速度,自己永远无法逃离。


    但战斗,并非只有正面冲突。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讽。他再次抬手,“杀手皇后”的右手按在了另一面墙壁上。


    “轰!”


    又是一声巨响。而仗助也再次用他那强大的替身将破洞瞬间修复。


    “轰!”“嘟啦啦啦!”“轰!”“嘟啦啦啦!”


    一场无声而激烈的拉锯战在牢房里展开。吉良吉影如同一个冷酷的爆破专家,在四面八方制造着充满艺术感的破洞。而东方仗助,则像一个尽忠职守的修复工,一次次将墙壁恢复原状。


    就在仗助的注意力被这种看似毫无意义的佯攻完全吸引时,吉良吉影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冰冷而充满算计的恶魔笑容。


    他猛地转身,“杀手皇后”的右手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迅猛的速度,狠狠按在他脚下的合金地板上!


    “再见了,乔斯达家的血脉。”他用胜利者的优越感说道,“我可没时间,再陪你玩这种幼稚的游戏了。”


    “轰!”


    随着一声更加剧烈的轰鸣,他脚下的地板被轰出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他不再犹豫,如同即将步入舞台的王者,纵身一跃,跳进了那片代表着希望与自由的黑暗之中。


    他逃跑了。没有正面交锋,只是高效地摆脱了追踪者,朝着他真正的猎物疾驰而去。


    中央银行!空条承太郎!望月悠!


    在SPW财团迷宫般的地下设施中飞速奔跑着,他疯狂分析着父亲最后的情报。


    【那个白发的小丫头……看穿了我们的一切……】


    原来那个胆小的少女,才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是她制定了作战方案,是她指挥着那些替身使者,是她将自己逼入了这屈辱的死局!


    一股夹杂着愤怒与羞辱的黑色火焰再次从他心底爆发。他那双优雅的黑色眼眸缓缓眯起,闪烁着猎手般致命的精光。


    【那个能控制重力的矮子……Echoes ACT3……他的能力克制我的第一炸弹。只要他能在我接触目标时将重力附加在我的手上,我就无法引爆。所以……我必须离他足够远,而且绝对不能让他控制住我的手!】


    一个全新的、充满杀意的作战方案在他脑中浮现。他要主动去中央银行,找到承太郎和那个该死的白发丫头,在那个充满金钱与死亡气息的地下金库里,与他们进行最后的决战。他要将他们,一个一个,都变成“杀手皇后”的炸弹。


    如果有必要,他甚至可以……将自己逼到真正的死局,然后,再次启动那伟大的、可以逆转一切的“败者食尘”!


    而这一次,他吉良吉影,将不再是被蝼蚁玩弄于股掌的棋子。他将成为唯一的、掌控所有时间和命运的……神!


    他英俊的脸上,再次露出疯狂而决意的病态笑容。他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兴奋了。


    与此同时,悠几乎要腿软得站不住,败者食尘消失了。这意味着吉良吉影收回了替身,意味着时间无法再倒流,意味着他们失去了最后的保险。


    绝望的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冻结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在颤抖,牙齿在打颤,握着手机的手冰冷得像一块死肉。然而,就在精神即将被黑暗吞噬的前一秒,那个刚刚出现又迅速消失的、名为“将军”的傲慢身影,以及她那句“不折不扣的蠢货”,如同尖锐的冰锥,狠狠刺入悠即将崩溃的意识。


    不……不能在这里倒下。


    如果我倒下了,就真的成了一个……无可救药的蠢货。


    悠猛地咬住下唇,尖锐的刺痛和铁锈般的血腥味将她从失神的边缘拉了回来。她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冰冷而颤抖,却强行压下了喉咙里几欲喷涌而出的哽咽。她用尽全身力气,控制着声音里的颤抖,对着手机,也对着身边的所有人,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所有人,立刻撤离银行!”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容置疑的决绝,“我们的目标不是这里!吉良吉影已经脱困,他很快就会来找我们!我们必须立刻前往SPW财团的特制牢房,与仗助君汇合!这是最后的决战,我们必须集结所有力量!”


    空条承太郎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赞许,他没有多问一句,只是沉稳地点了点头。岸边露伴则是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但还是迅速收起了他的画具。亿泰虽然还是一脸状况外的表情,但听到“决战”和“汇合”也立刻紧张起来。康一扶着由花子,由花子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但看向悠的眼神却充满了信赖。


    时间紧迫,他们不可能再等警方的支援。悠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那辆因为金库大门被炸开而停在旁边的、厚重的运钞车上。


    “就开这个!”她指向那辆钢铁巨兽。


    几分钟后,这辆本该运送金钱的装甲车辆,发出沉重的轰鸣,以前所未有的狂野姿态冲上了杜王町深夜的街道。驾驶座上,空条承太郎面无表情,双手稳定地握着巨大的方向盘,那顶总是压得很低的帽子下,眼神锐利如鹰。


    运钞车在他手中,仿佛变成了一辆灵活的战车。


    悠坐在副驾驶位,紧紧握着手机,与早人保持着通讯。冰冷的铁皮和引擎的震动从座椅传来,让她那颗狂跳的心脏稍微有了一丝实感。车厢里,气氛凝重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岸边露伴正用“天堂之门”在自己的手臂上飞速书写着什么,嘴里还在不停地抱怨着这辆车糟糕的减震和毫无美感可言的内饰。虹村亿泰则好奇地敲着防弹玻璃,被康一小声地制止了。山岸由花子紧紧地靠在康一的肩上,黑色的长发随着车辆的颠簸而微微晃动。


    他们像一群亡命之徒,驾驶着一辆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车辆,奔赴一场决定所有人命运的最终决战。


    与此同时,杜王町另一端的街道。


    吉良吉影从SPW财团地下设施的一个隐蔽通风口钻出时,身上还带着爆炸的硝烟和冰冷的尘土。


    他站在阴影里,冷静地拍了拍身上那件灰色囚服的褶皱,仿佛刚刚结束的只是一场略显狼狈的会议。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黑发,脸上恢复了那种属于“川尻浩作”温和而平凡的表情。


    他从容地走到路边,像任何一个错过了末班车的普通上班族一样,伸出手拦下了一辆亮着“空车”顶灯的出租车。


    “晚上好。”他拉开车门,礼貌地对司机笑了笑。


    司机是个热情的中年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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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么晚还有客人显得很高兴。“晚上好,先生!要去哪里?”


    “麻烦去中央银行附近。”吉良吉影坐进后排,关上车门,将自己陷进柔软的座椅里。


    他从囚服的口袋里摸出一个钱包——这是他在逃离时,从一个昏迷的SPW财团工作人员身上“借”来的。


    他抽出里面所有的纸币,递给司机,“这些是车费,不用找了。”


    司机看到那沓厚厚的钞票,眼睛都亮了,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哎呀!先生您真是太客气了!好的好的,中央银行是吧?没问题,我给您抄近路,保证又快又稳!”


    出租车平稳地汇入了夜间的车流。车内的收音机里,正播放着一首舒缓的爵士乐。吉良吉影靠在窗边,静静地欣赏着杜王町的夜景。商店街的霓虹灯流光溢彩,勾勒出这座小镇繁华而温馨的轮廓


    。三三两两的行人在街上漫步,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那么美好。


    “先生,您是刚下班吗?这么晚了真辛苦啊。”司机从后视镜里看着这位出手阔绰的客人,主动搭话道。


    “啊,算是吧。”吉良吉影的视线从一对路过的情侣身上移开,微笑着回应,“处理了一些比较棘手的工作。”


    “是吗是吗,那可真是了不起。现在这世道,工作可不好找啊。”司机感慨着,“不过说起来,最近镇上可真是不太平,又是爆炸又是银行抢劫的,刚才广播里还在说呢。先生您一个人回家,可要注意安全啊。”


    “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小心的。”


    吉良吉影的笑容依旧温和,但黑色的眼眸深处,却闪过一丝冰冷的、如同蛇蝎般的光芒。“毕竟,我只是一个……想要过平静生活的普通人而已。”


    这片宁静,这份日常,都是属于他的。任何胆敢破坏这份平静的人,都必须被清除。无论是那个叫东方仗助的飞机头小子,还是那个叫空条承太郎的男人,尤其是……那个叫望月悠的,该死的小丫头。


    他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着,脑海中已经将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计算得清清楚楚。


    他要在他们最意想不到的地方,以最优雅、最华丽的方式,给予他们……最后的“惊喜”。


    “他上了一辆出租车!车牌号是杜王500-35-11!正沿着定禅寺通向西行驶!”早人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清晰而急切。


    “收到!”悠立刻将情报告诉了驾驶座上的承太郎。


    承太郎一言不发,猛地转动方向盘,巨大的运钞车在发出一声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后,拐进了一条狭窄的小巷。这是地图上没有的近路,只有对杜王町了如指掌的人才知道。


    “露伴老师!”悠回头喊道,“能拜托你吗?”


    “哼,真会使唤人。”岸边露伴虽然嘴上抱怨,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发动了“天堂之门”,用后车厢的铁皮绘制出一张杜王町地图,上面一个闪烁的红点,正是吉良吉影所在的位置。


    “如果他要来银行找我们,按照最近的路线,他要经过商店街的十字路口!”康一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点大声说。


    “承太郎先生!就是那里!”


    承太郎的脚猛地踩下油门,运钞车的引擎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


    十分钟后,在杜王町最繁华的商店街十字路口。


    吉良吉影乘坐的出租车正平稳地等待着红灯。


    司机还在哼着小曲,吉良吉影则在闭目养神,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就在绿灯亮起,司机准备起步的瞬间。


    “轰——!”


    一辆巨大的、充满了压迫感的运钞车,如同从地狱冲出的钢铁猛兽,以完全不合常理的速度从侧面的街道猛冲而出,伴随着尖锐刺耳的刹车声,一个漂亮的甩尾,精准地横在了出租车的前方,彻底堵死了所有的去路。


    司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而吉良吉影,则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看着眼前这个巨大的、蛮不讲理的钢铁障碍,脸上那温和的笑容,终于如同面具般寸寸碎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到极致的、毫不掩饰的杀意。


    他没有理会司机惊恐的尖叫,只是从容地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运钞车的后门也随之打开,悠、承太郎、露伴、亿泰、康一、由花子,六个人依次从车上走下,在深夜闪烁的霓虹灯下,与那个穿着灰色囚服的男人,遥遥对峙。


    深夜的商店街,一片死寂。


    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几片落叶。


    最终的决战,在此刻,正式拉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