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藏起来的伤口

作品:《合欢宗老祖穿兽世,绝嗣兽夫抢疯了

    白沐的头发长长了许多,红色的碎发已经遮住了他的双眼。


    苏念悠漫不经心的将他额头的碎发撩开,微凉的手指抚过他的额头,白沐哪里还有心思管茶崚,他望着苏念悠温柔的双眸,耳根一红。


    想到茶崚给的那药膏已经消除了他胸膛上的疤痕,他的心就痒痒的,生出一些欲念。


    “雌主,我们好几日没见了,你有没有想我?”


    白沐埋在她的颈窝,小声的嘟囔着。


    两人都默契的没有提消失的这几日是什么原因。


    白沐紧紧的搂着她的脖颈,将自己所有的思念全部抒发出来,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分开了多久呢。


    “雌主,你是不是去摘草药了,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但是还是香香的。”


    “嗯,去摘了些艾草。”


    “那你一定累了吧,我有法子帮你放松放松,雌主跟我来。”


    画面一转,苏念悠坐在白沐的床榻上,垂眸望着腿上的狐狸,慢条斯理的摸着他的毛发。


    “嘤嘤嘤……”


    白沐翻着肚皮,抬着爪子轻触苏念悠的手,勾着她的手来摸自己柔软的腹部。


    苏念悠望着他腹部新生的短毛,眼神暗了暗。


    白沐似乎察觉到了自己腹部的狐狸毛还没生好,眼里一慌,赶紧化成人形坐在她双腿上,深色的睫毛轻刷,他仰头去亲苏念悠的唇。


    “雌主。”


    他的手一点点往下试探,就在快要摸到苏念悠的腰间时,苏念悠按住了他的手。


    白沐迷离的眼神里划过一丝不解。


    “乖,白沐,我今天太累了,等过几天好吗?”


    “雌主……”


    白沐摸着自己平滑的胸膛,那里已经没有疤痕了,他不丑,雌主为什么不愿意碰他,是因为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那个新雄兽更讨雌主的喜欢吗?


    白沐的心陡然间慌张无措起来。


    难道雌主对他厌烦了吗。


    “白沐,我今日去找了罗谔,问了些结契的事情,等再过几日,我与你去结契可好?”


    “什么?”


    白沐抬起头,脸上还有些恍然和悲伤。


    苏念悠一眼便知她的拒绝让他又多想了,于是攥住他的手,垂眸咬住他的唇瓣。


    稀薄的灵力顺着唇瓣流进白沐的体内。


    这是她最后的残余,后面的几天可能都会虚弱无比。


    但是苏念悠不后悔。


    苏念悠捧着他的脸颊,轻轻捏着他的耳垂,笑着道:“带你结契,傅寒声有的,你们都会有。”


    白沐听清楚后,脸色红扑扑的抱紧苏念悠,身后的尾巴愉悦的摇晃着,不停的扫过苏念悠的小腿。


    “我还以为你只宠着傅寒声了,不想要我了。”


    白沐的手按到了她的腰,苏念悠眉头微微皱起,但是在白沐的视角,他看不见。


    “不会的,你也是我的兽夫,我不会冷落你。”


    “嗯,我相信你,苏念悠,我最相信你了。”


    听到她的承诺,白沐就连睡觉时都带着清甜的笑意。


    看着白沐彻底睡过去后,苏念悠宠溺的摸了摸他的脸颊,才起床离开了屋子。


    苏念悠关上房门,看着院子外等着的众人,无奈的叹了声气。


    “我真的没什么事。”


    傅寒声大步走过去,抓住她的手腕,语气不容置喙:“白沐已经好了,你也看到了,现在能乖乖处理伤口了吧。”


    就为了让他安心,忍着痛装成无事的样子,她真是能忍!


    就这么在意白沐吗!


    裴荆川:“雌主,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站在裴荆川身后的茶崚眼神晦涩的走出来,一向爱生闷气的脸上现在到没什么情绪:“你不要命了是吗,从那里赶回来就是为了哄白沐吗?他一个雄兽有什么好哄的,你还要不要命了?”


    苏念悠看着茶崚,短促的笑了一声,声音平静。


    “你怎么也知道了?”


    茶崚只觉得再次被苏念悠嘲笑了,他扔下手里的药箱,压着声音说:“我是巫医,你身上熏那么重的艾草香,我一闻就知道有问题,你当我和白沐一样傻的没心眼吗?”


    他真不清楚自己干嘛要陪着傅寒声和裴荆川等在这里,他又不是她的兽夫,站在这里就像个傻缺一样,还要被她讥讽。


    “药都在这里了,你们自己用,别耽误我睡觉!”


    茶崚又气冲冲的走了。


    苏念悠已经对他生气这件事免疫了,反而刚才看他好声好气的还有些不习惯。


    “雌主,把上衣脱了。”


    茶崚走后,裴荆川冷着脸捡起药箱放到桌上,然后盯着她。


    面对两道严肃的视线,苏念悠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山上,与其他宗门比斗受伤后,她几个徒弟围着她要给她上药的时候。


    苏念悠脱去上衣,随着白皙的皮肤暴露出来的是腰间黑红一片的洞口。


    原本平坦的小腹上被剜下了一块肉,周边是尖锐的抓伤,洞口中间还在渗血。


    伤口的惨状让裴荆川呼吸一滞。


    “怎么会那么严重……”


    傅寒声灰蓝色的眸子在看清伤口也是瞬间一缩,他的面容此刻一半隐藏在了黑暗当中,但肆虐的杀意却陡然间迸发出来。


    “是谁?”


    这么重的伤口,就连成年雄兽都要卧床休息,苏念悠却硬生生的忍了一天一夜,还面不改色的走回来安抚白沐和两个幼崽的情绪。


    傅寒声都不知道她是不是铁打的,难道感受不到痛吗!


    苏念悠接过裴荆川的伤药,细致的处理着自己的伤口,语气平静:


    “天太黑了,我辨别不出对方是什么兽人,但是我确定不是鹰兽。”


    裴荆川半跪在地上,他看清苏念悠处理伤口的手法后,就自觉的接过药膏帮她处理她碰不到的后腰部分。


    “修为不能用吗?”


    苏念悠明白他是想问她为什么不用灵力治愈自己的伤口。


    她清秀的眉头蹙起,声音幽幽:


    “用不了,他们很奇怪,他们一开始的目标不是我,但是有一个人在看清我的脸后,就指挥他们将目标换成了我,他们的刀上带毒,那种毒在我身上蔓延开来的瞬间,就阻止了我施展功法。”


    那几个兽人下的毒太诡异了,竟然能短暂的阻碍她施展情丝,好像就是量身为她打造的毒药一般。


    要不是维纳尔及时出现,恐怕她真的要死在那几个兽人手下了。


    裴荆川将伤口处理完后,为她穿上衣物,而后面色沉重的开口:


    “所以,他们是知道雌主你与我们不一样,不然那个雌性身上也该有同样的中毒痕迹。”


    裴荆川与苏念悠想到一处去了。


    所以到底是谁知道了她的不同?


    傅寒声的眉心突然猛地一跳,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