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双方对峙
作品:《感化恶毒继子?反派后娘她掀桌不干了》 苏喜的理智尚在,更只有许多事,都不能因一时情爱而随意胡为。
可眼前之人的那份认真,却让苏喜的内心有所波动。
难道……
可是他原本应该是最清醒之辈,他绝不可能因为与自己之间的情爱而就这样放弃多年绸缪。
“他今时所做,和把从前我们费尽心思所图谋的一切全都一竿子打死有何区别???”
苏喜实在不知怎么多时未见他竟变得如此疯癫成性。
“这话…原本也不好是我来说,可你走的这几年,他看似还活着,实则却早已成为了行尸走肉。”
若不是京城如今的局面,有那1/2的缘故,都是因为苏喜先行离去。
他怕是早已不会屈身于这京都。
更别谈什么江家,什么丞相之位。
他这个人看似清醒一生,可实则最为在意的却是身旁之人的爱恋。
是苏喜的追随。
是多年间的不可得。
“王爷,店主,你们还是去前院瞧瞧,不知是如何得罪了官家,如今有人将整个店铺全都围了上来。”
苏喜刚回来第一日。
自然就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围剿上来。
甚至他们几人才不过刚坐在此处,连几句闲谈的话都还未说完。
“你待在这里,不管外面发生什么都别动,外头自然有我同翊晚周旋。”
陆观棋说完便站起身来,目光落在一旁站着的蒋氏和沈槐序身上。
“你们两个便待在此处陪着她,若是有什么意外,我自会派人带你们离去。”
“好,那你自己也小心些?”
沈槐序虽然不想让苏喜承担他们的好意,但此刻只有他们才能护得住如今在京城之中形单影只的苏喜。
沈槐序点了点头,却始终不曾开口。
苏喜觉得来者不善便,刚想开口说自己可以主动出去见他。
“你别想着自己一个人出去去承担责任,如今这京城之中,可不似从前,你能不出面就不出面,这样一切都还有转回。”
苏喜只要不出现,不让人抓住自己的身处,那么自然,一切都可顺理成章。
可一旦那些人发现了苏喜的踪迹,这才是最为危险的。
见状苏喜也不再挣扎。
“好。”
——
店铺内。
原本还有几个在看东西的妇人,早就已经被这些官兵吓得洮之夭夭。
那男子的面前,负责前厅售卖的人一脸恭敬地看着他。
“宁大人,我们这都是小本买卖,从来不敢做些什么不该做的事,这该交的税,该走的手续,我们当家的可都走了,而且我们当家的与江家…”
“宁杭,你大张旗鼓的来此,还带了这么多人,是要干什么?”
陆观棋原以为是成王或是陛下派人前来。
却不曾想,既然是宁杭。
虽不知宁航是从何处得到的消息。
但他确实比其他几人派来的会更加棘手一份。
他伸手指了指她刚刚走出的那间门房。
“你自己请她出来,或者我让人进去把人揪出来。”
“你这是要干什么?”
他走到了宁杭的身旁,彻底拦住了那人的目光。
“宁大人,虽说我沈家确实不似从前,可这毕竟是我沈家的铺子,你要是真是硬闯,怕是…也算得罪了我沈家,我一向眼里可容不得沙子。”
沈翊晚自然绝不可能让眼前之人伤害到苏喜。
那声音里也带着冰碴。
“宁大人之所以来此,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呢?是以…作为江大人的师兄,不想让江大人沉迷于旧爱,而恨不得直接杀之而后快,还是说…想要欺压无辜百姓?”
如今人人皆知宁杭是冲着苏喜而来。
尤其是沈翊晚,自然绝不可能冷眼旁观。
“这铺子原本是属于苏喜的,这些年也因为这铺子在京城之中给沈家添彩不少,你要是执意伤她,哪怕是便于我沈家撕破了颜面。”
父亲死后,沈家大权早就已经落在苏喜手中。
这京城之中的人虽不再像从前那般与沈家来往甚密。
可终究还有着旧情。
若沈翊晚出事,那些人是绝对不可能坐视不管的。
“宁大人要试试吗?”
他蹙了蹙眉,从前只知苏喜手段厉害,竟如此拿捏得住江卧云的心性。
而如今瞧着这几人誓不后退的模样。
才知苏喜的厉害是将自己身旁的朋友全都化为了对自己最为有力的盾牌。
而下一秒苏喜的声音却从那门后传了过来。
“宁大人有什么话不妨进来坐下好好谈,这样大张旗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铺子里出了什么杀人重犯。”
沈翊晚有些担心的朝着那门后,时刻警醒。
若是那人敢冲进去伸手将苏喜抓了出来,就算是要得罪宁家,沈翊晚都绝对不会让人轻易将人带走。
眼前之人的神色变化,一切似乎好像大战即发。
而就在此时,姗姗来迟的江卧云终于出现在众人眼眸中。
他看着那满身皆是戾气的宁杭。
“我之前似乎就已经跟宁师兄说过了,这件事情一切由我的考量,不劳烦宁师兄…”
他的手下意识的在腰间的佩剑打转。
那漂亮的眸子落在眼前的江卧云身上。
一墙之隔。
若是他此刻出刀,必可一刀即中,没了苏喜,就再也没有人能够做这条路上的拦路虎。
江卧云就会按照自己之前所计划的一切。
名正言顺的成为这天下最珍贵的文官。
而他与丞相最后谋划的事情也终于可以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可那时自己与他多日的信任便会骤然崩塌。
而江卧云也会成为高处不胜寒的王者。
他呢?
或许会成为这条路上最后一个死于他刀下的垫脚石。
这样的结局真的是他想要看到的吗?
这样的结果,是真的人人都能够接受的吗?
看着面前这人不肯言语。
他直接走向了陆观棋等人的面前,随后目光盯着那门。
“师兄知道,我所在意的是什么,若是师兄今日执意如此,怕是往后我与师兄…再无旧情可言,师兄,她是我此生唯一爱过的人,就算是我豁出了命去,也绝不会让她再为我受到半分伤害。”
从前,那些已经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