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父亲病危
作品:《感化恶毒继子?反派后娘她掀桌不干了》 他们二人自然是岁月静好,江卧云伸手拽住了苏喜的胳膊,言语之中带着几分踌躇。
“我今日看他成婚,虽然确实并非是自己心中所愿,但是终究也是有了一个家,我便也有心…所以我可不可以娶你为妻。”
苏喜从未着急过,因为知道早晚有一日,他会为自己而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是在此之前他或许有着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所以一时之间无法确认。
不过眼下竟然是江卧云自己独自提出来的自然苏喜也没有否认的想法。
苏喜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我原本想着之前同你说过,你说你还想…好好走一走仕途,我原本想着既然你要忙于朝中之事,那么自然没办法好好的准备,以我的大婚之礼就想着等一切事情都结束之后,你我再坐下来好好商谈此事,却不曾想你原本就已经想好了要…”
江卧云自是想要为苏喜准备一个极其盛大的婚礼。
此刻虽然是因为自己一时情不自禁将此言说了出来,但也终究会满足她。
“我很急,我恨不得现在一下就把你娶进家门,只可惜如今我身,并无丞相府傍身,而我这些年也终究没了个功名,我又不是那么喜欢掺杂于朝政之间,不喜欢游走于那几位王爷之中,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江卧云心中有几分不太确信。
苏喜的行径虽然让她心中也安分许多,但是终究还是有几分后怕。
她如今和陆观棋比,可几乎毫无胜算。
不过好在如今,陆观棋已经娶了侧妃,她身旁已经有了别的女子,苏喜无论如何也自然不可能接受与其他的女子同侍一夫。
它就可以将陆观棋这个竞争者排除在外。
可是在这京城之中,有多少人虽然身上的光费比不过曾经的他,但是却能够之于今日的他。
江卧云还是有些不放心,生怕因为自己的一念之差而彻底的与苏喜断了姻缘。
所以此刻他急不可耐的想要将苏喜困在自己的身旁,想将此等婚事定下来。
可两个人的眼眸相撞之时,面前的他却突然之间有了几分逃避之色。
他看得出面前的女子对此桩婚事并不着急,甚至似乎好像也没什么想要即刻成婚的意思。
“我是觉得此事急不得,我并非是因为你身上并无功名而厌弃你。也并非是因为你如今在朝中并无任命,便觉得你…我只是想着不想让我的婚礼如此仓促而已。”
苏喜窝在他的怀里,一只手把玩着他胸前的碎发。
“你若是实在不行,那些朝政之间的纷争,你我二人便将如今我在京城里的生意算算,到时候拿着钱去乡村买一处地方,就像当时你在陆家别院一样,我们过自己的日子,你若是…”
“不好了,少爷。”
苏喜原本还在与江卧云二人畅想着以后的未来,但却没有想到这间小院的门竟然会被丞相府的人再次推开。
江卧云有些冷漠的看着这个从小算是陪着自己一起长大的管家,声音里也带着几分不满。
“到底有何事?要你们这么深更半夜的前来叨扰?”
“丞相他…还请公子回复一趟。”
他有些犹豫地转过身去,目光担忧的看着苏喜。
他怕这不过是丞相府的一场局,如果他前脚就走,苏喜后脚便受到了丞相府的控制,又该如何?
如今苏喜身旁可没有……
“别担心我,我也不是什么轻而易举便能够屈服的人,就算是丞相府的人,仗着你离去之后要把我关起来,我也有办法逃脱,再说…你忘了这屋子里面可是有地道的。”
在苏喜的再三安抚之下,江卧云悬着的心才放了几分。
“我尽快处理好丞相府的事情之后就回来陪你,你在家中等我,莫要四处乱跑,是有什么想要的,便吩咐人去告诉我。”
“好。”
——
重新踏足这个从小长到大的地方,江卧云的心中却毫无任何波澜。
此处一切几乎好像就与自己从未离开时一模一样,但又好像变了些什么。
他站在丞相的门前,却许久不曾迈入门内。
一旁的管家看得有些着急,不得不出声提醒。
“公子,您就进去看看丞相吧,如今丞相怕是…命在旦夕。”
他走进房间之时,却强行挂了一满床的祈福宝带,还有他床边放着的那喝了一半的汤药,一旁束手无措的几位太医。
“这是怎么了?”
他有些疑惑的看着面前的丞相。
因为前几日成王算计陆观棋的时候,丞相怕是也在其中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如今他却躺在这床上半死不活,被成王摆了一道?
原本闭着眼睛的男人似乎好像听见了熟悉的声音,睁开双眼后便瞧见了站在自己床边的儿子,他伸出手试图触碰自己的儿子,却被人微微躲开。
“若是你装病,只是想让我回来,如今已经回来了,你有什么要求就说吧,丞相大人。”
丞相看着他那眉眼之间与自己极其相似的面孔,不是能够想到他的小时候。
那眉眼之间却也藏着她那位夫人的美貌。
“记得自从你母亲与姐姐离世之后,你我作为这世间最亲近的父子,却从来没有好好的坐下来好好谈谈,而且你一直都在怪我,我一直太过在乎朝堂之上的事情,而忽略于家中,忽略于你与你姐姐,可是我又哪有选择。”
朝向伸出了手,在管家的搀扶下坐直了身子,管家连忙在其身后又垫了几个软枕。
“记得当初我雄心壮志,踏入这京城之时,还说一定要考个功名,可是后来不也怀才不遇,若不是当时碰见了同样不成受宠的三皇子,如今身为你父亲,我怎能够做到丞相的位置上。”
当年的从龙之功是功,可现在却是功高震主的功。
“做到高位的人注定要孤身寡人,如此装作不在乎你们母子三人,也只能够留得下你一个血脉,若是再像前几年那般疼爱于你,怕是…就连你我也保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