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再难的困境
作品:《感化恶毒继子?反派后娘她掀桌不干了》 这几处的习俗也与京城不同。
甚至似乎好像也与大众不同。
他曾经试图停留在这几座城池之中,再多做调查。
可问询之下才知这外乡之人但凡是在这城中待够三日,便要一辈子留在这城内。
若是想要离开城中。
那便只有死路一条。
他没办法,又想着要往外传递消息,便只能够每一处都待个两日离开。
再算上来回的路程。
这才耽误了小半个月。
“这很奇怪,难不成这些城池之中都有些不可见人的秘密,不然哪里有城池会强留他人?”
这城池之中并不是人越多变越好。
尤其是边城。
边城的物资原本就有限,再加上会有突发的事件,所以必须要在城中养一队军士。
而练武之人自然吃得会比普通百姓更多。
以至于边城,一向都是适者生存的地方。
所以恨不得将那些根本无用的百姓逐出城池。
更别说什么待在那城市当中的几日,便要变成那座城的人。
“那座城里的人,不管是先来的还是后来的,都不能离开城池吗?”
辞隐点了点头,“是这样的没错,但属下也特意问了一句,他们一开始制定这个规则的人是谁,可无人告知,甚至…有人说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规定。”
心照不宣。
这件事情越发扑朔迷离。
看起来只有以身入局,才能够真正的知道他们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那…主子打算何时启程?”
他倒不也急于一时,毕竟这江南芝士的折子才刚刚传入京都。
怎么也得还有些时日。
他等着陛下的回信。
“不急,等宫中回信。”
“若是陛下以江南之事已经完全解决朝主子回去的话,主子就不能够…”
他摆了摆手。
无论是陛下还是成王,或者是丞相。
他们之间不管是谁,都根本不想让陆观棋重新回到京城之中。
原本变三股势力互相压制。
若是有了陆观棋。
这局面未免也有些太过凌乱。
而那些在京中几乎已经被瓜分的权势里。
陆观棋早就明显知晓,那其中早已没了自己的蛋糕。
既然如此,何必与他们纠缠。
倒不如自己走自己的路。
这边城的势力虽然看似远水解不了近火。
但实则若是利用好了。
他自然还有另外一条路可走。
“我们如今手上剩下的盘缠还有多少?”
他离开京中之时,实在有些穷途末路。
如苏喜所说的一样,天子曾经承诺的一切待遇,如今早已消失不见。
甚至就连沿路的那些官员,对他这个有名无份的王爷也丝毫不见尊重。
他虽不愿与他们计较。
但实则却知晓,他们之所以敢如此胆大,不过是因为知晓他不受天子的重视。
只有这些生活在最底层的百姓。
实实在在拿到了他的钱,受了他的恩惠的人,才对他有所感激之情。
辞隐数了数身上的盘缠,神色之中却又越发带了几分为难。
“您不太愿意动用苏小姐的钱,属下便帮您存了起来,可是这花销确实太大,如今就连苏小姐给的那份都花的见底,实在是…”
入不敷出。
他叹了口气,实在不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真的又过上了这没钱的日子。
“先分出来一半,给当地的百姓,他们最是无辜,受了他人算计,才让那田里种不出粮食来。”
“是。”
陆观棋虽然并不想让苏喜知晓如今眼前自己受到的困境?
可此刻若是他想要沿着边疆,那便只能够求助于苏喜。
那书信确实传到了陛下眼前,但却也…并没有受到任何重视。
甚至那封书信过了许久,才被人在殿上提及。
而君王也不过特别冷漠的开口。
“燕王确实在江南仪式上立了功,朕心甚为,只可惜,虽然如今江南能养了米,可终究是…要苦了那些边疆守卫的将领。”
他叹了口气,似乎自己身临其境。
“朕想了又想,燕王也是朕的儿子,正派他代替朕游走边疆,安抚那些镇边将领,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他是君王。
他想做什么,自然不必像这些臣子开口询问。
可他之所以开口,使他知道在这满朝文武之中,无人会愿意为了燕王开口。
果然众人以沉默面对,便是默认了此事的产生。
朝后。
丞相的门生却找上了丞相门前。
“老师,今日在朝中之事,您为何一言不发,您明明知道若是燕王游走边疆,很容易让他拿到边疆的军权,若是那些将军…”
“游走边疆?”
丞相抬头望着不远处的御书房,却是冷笑。
“咱们这位陛下素来最在乎的便是手中的权,他可不在乎他这个私生子。”
这边将巡视的活儿可不好干。
看似是替了君王。
可实则如今眼下这京城却运不出任何东西。
再加上如今马上就要入冬。
那边将战士们怕是如今还不曾有了御寒之物。
这些都要他一个王爷来自我解决。
可他又哪来的钱?
这就是君王的警告和审视。
天子就是要让这位意气风发的燕王知道。
谁才是那个真正将一切全都握在手心上的人。
“那老师可要学生在私底下帮一帮那燕王,那燕王…”
“帮他做甚?”
不管是陆观棋在京城,亦或是在他处。
丞相从未与他有过半分私交。
再加上他和江卧云都同样喜欢一个女人。
那个毁了他与自家儿子之间勤奋的女人。
想想便心中生闷。
“陛下这几日身体康健,想手握实权,便接连几件小事上都找了老师的麻烦,成王早年便与老师撕了脸皮,若是我们身后能有燕王帮忙,说不定…”
“燕王是个自身都难保的主,他怎么帮为师?”
他脸上的笑意不达眼底,双手握作成拳,眼眸之中早已闪过算计。
“最近这几日让底下的人都安分,既然陛下在找为师的错处,为师倒要瞧瞧他一个久病之人,到底怎么能够掌握为师的命脉。”
他脸上带着嘲讽。
那双眼睛里早就没了身为臣子对君王的畏惧,反而满是挑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