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又上门找事
作品:《感化恶毒继子?反派后娘她掀桌不干了》 少年的眼眸之中也闪过一丝落寞。
学堂之中虽然有他们的欺压与侮辱,却也曾经有他不曾看过的天地广阔。
那些书本上的描述,和老师们的分析,让他实在向往。
可是如今苏喜已经说过,不必再让他去念书,他就算是心中有再多的妄想,此刻却也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一般。
他听苏喜的话。
就算是这代价,是他死后再也无法踏出此地,整个燕王府,会是他的囚牢,他也心甘情愿。
陆观棋看不透苏喜,只要是人的选择,他就只会有支持一个态度。
他咳了两声,看着面前进退两难的大人。
“接下来就没有大人与贵府公子的事情了,你们就先下去吧,我希望大人应该能明白这件事情,明日若是有人问起,会是个什么样的答复。”
“属下明白。”
既然燕王与那位苏小姐都不曾想要追究这件事情的末尾。
只要他想个法子随便糊弄过去,便能够保全两家的颜面。
——
等人走了,陆观棋也站起身来。
“他这个年纪如果不读书…也并没有什么新的出路,所以如果我是你的话,还是会想…但是不管你心中怎么想的,终究你们母子二人应该把话说清楚,陛下今日交给了我一些琐事让我处置,我先去书房,你们好好谈。”
陆观棋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将这院中之人全都屏退,一瞬间便只剩下苏喜和沈槐序。
沈槐序没动,苏喜也没动。
二人一站一坐,似乎好像在此刻定格成一幅美画。
不知过了多久,苏喜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随即便要站起身来离开。
沈槐序这才恍若大梦初醒一般开口问道。
“你不肯回去让我念书,也不肯…是因为觉得…我根本就不配念书,只配在你身旁打杂工吗?”
他并不是苏喜的肚中蛔虫,所以此刻怎么都想不明白苏喜为何突然之间提出不准他念书的想法。
还是觉得他去私塾,还不过几日就惹下了这么大的麻烦,有些头疼。
苏喜转过头看了看他,没有说话,便打算朝外面走去。
可他却快步跑来挡住了苏喜的去路。
“不管是什么答案,总该给我一个答案,让我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或者是…到底是因为什么我不被允许念书?”
“我没有不允许你念书。”
苏喜看着他那双小眼睛,这怎么似乎他今日好像格外的爱哭,一双小眼睛都有些泛红。
“我只是想着…你这没有父亲…我确实也没办法改变,除非你愿意回到他的身旁,既然不管是你在私塾念书,还是出去游走都会有人说三道四,那不如你就在王府之中过日,至于念书…可以特意为你请问先生尽府,这样你一个人便不必再听着旁人议论。”
苏喜也是为了保护他那脆弱的心理。
虽然如今眼下看起来他并没有什么精神上的疾病,但是谁又能够说得清往后的日子。
毕竟系统可不止一次说…他…后期可是会黑化的。
苏喜要小心翼翼的处理每一件事,如今也算是收了杀了他的心思,那便只能够有一个办法,就是让他尽量的不要黑化。
可这件事情实在是任重而道远,甚至有些很难被操控。
“真的……你是想为我去请……而不是真的不想让我再继续念书?”
沈槐序有些受宠若惊。
毕竟从前苏喜在这件事情上的解决态度只会是既然他不听话,那就让他彻彻底底的不能离开。
苏喜点了点头,又伸手摸了摸眼前人的额头。
“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再好好的调整一下自己状态,过几日我看看这京城之中有没有愿意上门教书的先生,到时候再好好的为你请一请。”
“好。”
苏喜晚一点的时候也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给了陆观棋。
“我觉得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最好还是和大家都待在一起,毕竟有个玩伴…有些话虽不能够与你我这些长辈相谈,但却能同他们这些小孩子说。”
同龄人之间自然会有很多事情能够轻易解决。
不像是他们…无论说什么话,都似乎好像有些隔阂。
苏喜看着面前的人,陆观棋的话倒也有些道理。
是指将他一个人关在府上,难免会让他觉得日子苦闷难熬,到时候若是性子真的出现了问题,苏喜还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那个白日里叫何宇的孩子,要不然也让他一同搬进府上,他们两个人互相陪伴着彼此,应该还会有…你觉得如何?”
苏喜那小脑袋想了又想,最后得出了个这个答复。
而这番选择,却也让陆观棋觉得不错。
“那就这么办。”
——
不知是否是因为沈槐序被苏喜压在了燕王府许久。
皇上不急太监急。
沈绥竟然指名道姓的登门拜访。
苏喜原本想要避开他,不想与他有太多接触,但是却被人告知陆观棋今日宫中有事,早早地便入了宫,如今府上的主人便只剩下苏喜一人。
思来想去实在是没有办法。
苏喜只能够以王府主人的身份接见了沈绥。
没想到他张口便问苏喜要人。
“沈槐序呢?你把那孩子关到了何处?我跟你说这是在京城,不是在乡下,那没人管的地方,生起气来便对孩子非打即骂,要不然便把他关起来,让他许久不见人,你要是这样做…可是会……”
“我这样做如何?你难不成还想报官?你告啊,你去那衙门好好告上一个,看看那衙门的大人到底会追究我这个继母的责任,还是会先问一问你这个生父的责任。”
自从这孩子落了地,他几乎便离家而走,甚至一日生负的责任都不曾做过。
更别说是……养育之恩。
沈槐序这些年来一直跟着苏喜,就算是真的被苏喜有几分虐待,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我被你抛弃,又将你与旁人的儿子留在了自己手上,我对他就算是略带着几分苛刻,别人也说不上什么,反而倒是你这亲生父亲…就是不知别人该如何搓你脊梁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