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藏经阁偷经

作品:《全网黑退圈后,靠种地卖菜爆红了

    “守拙,你的客人今日又来了吗?”


    一声苍老的询问声叫停了院中众人,一位披着老旧禅衣的僧人站在庙门处,他身后是供奉佛祖的长案。


    缕缕香烟缥缈而上,寺庙高塔处敲响了礼佛的钟声。


    一众僧人自发前往静室,像往日一样诵经,木鱼声声响起,也将沈云惟拉出了过往的回忆。


    守拙沉默地离开,准备加入诵经大军。


    那老僧人抬手拦住了他,说道:“守拙师弟,你带这几位施主去后院的禅房,老衲随后就到。”


    守拙疑惑地抬头看去,又在老僧人不容拒绝的眼神中应了下来,他又转身看向沈云惟几人,说道:“各位施主,随我来吧。”


    沈云惟翻了个白眼,又被吴秀鹤拉着跟了过去。


    吴秀鹤高兴得很,他们这十几年来了不知道多少次,也就这一次不仅送出去了东西,还能在这儿多留上一会儿。


    “幺儿啊,你就当陪陪奶奶和爷爷了,好不好?”


    沈云惟看着难掩欢喜的老两口,她还能说什么?她只能答应了。


    禅房内。


    守拙在一处蒲团上打坐念经,尽管他一副不理人的样子,吴秀鹤和沈守群两人却也高兴得很。


    老两口在儿子附近坐着,又高兴又心疼,他们年纪大了,对于这个唯一的儿子心里越来越挂念,今年也就是幺儿回来了,不然他们家里每日也是冷冷清清的,每天干个活都没劲儿。


    沈云惟冷着脸靠在门上,她不爽得很,但又不想在爷爷奶奶高兴的时候扫兴,只能拧着脖子当看不见。


    钱义天和钱义泽一个劲儿地打眉眼官司,眉毛舞都快练成了,也不明白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他们还是头一次看到小师祖的情绪如此毫不遮掩。


    烦躁,厌恶,生气。


    活像一个想寻求关注但又不好表现的炸药包。


    不过这种说法太不尊敬小师祖了,钱义天嘴再怎么快也没有说出来,只能通过疯狂眨眼拧眉毛向钱义泽寻求支持。


    钱义泽微微皱眉,不知道他这个堂哥又犯什么神经了,他反手掏出手机,点开微信。


    【钱义泽:你有话不能发微信吗?】


    微信消息叮咚一声,钱义天尴尬得像一个小丑,该死,我怎么没想到还能发微信。


    【钱义天:泽啊,你这样显得我很愚蠢……】


    【钱义泽:事实如此.GIF】


    堂兄弟俩开始低头敲字,主要是钱义天手指抡得飞起,钱义泽偶尔回上一句。


    直到,门外走来了那个老僧人。


    老僧人手里抱着一个半人高的木盒子,木盒通体黝黑,灵韵流转。


    若是从前钱义泽两人可能看不出什么,可今夕不同往日,两人对了个眼神,都看出来了这盒子里有宝贝。


    老僧人抬脚迈进禅室,“各位施主,久等了。”


    守拙睁开眼睛,起身道:“方丈师兄。”


    吴秀鹤和沈守群也后知后觉地跟着起身,向老僧人打着招呼,“原来您就是这里的方丈啊。”


    老僧人抬手示意他们不用多礼,又将黑色长盒妥善地放到桌案上,他转身看向依旧站在门边的沈云惟,双手合十,微微颔首。


    “阿弥陀佛,老衲久候于此,今日终于见到有缘之人了。”


    守拙双眸微睁,他知道方丈并非凡人,是一位佛缘深厚、手段通天的得道高僧,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久候于此?有缘之人?


    这有缘之人难不成是……?!


    守拙看向靠在门边的沈云惟,一晃十六年,她长大了,越来越像她的母亲了。


    老僧人看向守拙、吴秀鹤和沈守群,说道:“守拙师弟,马上就到晚膳时间了,你带两位施主先去用饭吧。”


    守拙点头应下,吴秀鹤老两口也是聪明,知道这是有话要避开他们,便也跟着离开了。


    临走时,吴秀鹤拍了拍沈云惟的手,说道:“幺儿啊,那爷爷奶奶先去吃饭了昂。”


    沈云惟点了下头,笑着说道:“行,我一会儿就去了。”


    守拙站在两位老人的身后,抬眸看了一眼沈云惟的笑颜。


    沈云惟察觉到了守拙的眼神,侧头看了过去,那个没胆子的孬种又立刻低下头。


    守拙:“两位,我们快些走吧。”


    吴秀鹤笑着看着站在她身边的儿子,连声应道:“诶,这就走,这就走。”


    很快,三人就转过回廊离开了。


    “嘁。”


    沈云惟瞧着那一角闪过拱门的衣袖翻了个白眼,撇嘴看向了桌案上的长盒子。


    老僧人让开位置,指着这盒子说道:“我们寺庙建立之初就是为了守护此盒,慧静佛陀曾言这是他的一位故友的遗物,只等有缘人前来收回。”


    沈云惟已经接受了现在是玄灵界之后的万万年这个设定,她搜刮着自己脑子里在玄灵界的记忆,实在记不起自己和和尚交过朋友……


    仇人倒是有几个。


    不过,既然这老和尚说了她是有缘人,那这东西就是她的。


    沈云惟抬手拂去,古朴的黑色木盒焕然一新。


    木盒依旧是通体黝黑,但盒身上却铺满了经文符咒,鎏金色与血红色交织在一起,神秘又危险。


    沈云惟勾起嘴角,她想起来了,她以前修为小有成就之后不知天高地厚,翻进了佛修的老家偷经书。


    沈云惟可不是什么无理的人,看人不顺眼就偷人东西那不是她的作风,她偷经书是因为那本经书上过悬赏令,起初酬金二十万灵石,上了二十年悬赏榜都没人得手,后来涨到了五十万灵石。


    那可是五十万灵石,穷得恨不得打家劫舍的沈云惟自然不能放过,修为一到元婴就闯进了无量山。


    那群佛修别的不行,看家护院的阵法那叫一个精通,平常自诩出家人慈悲为怀,可护道阵法招招是杀人术。


    沈云惟九死一生才破了所有的阵,扮成扫地的小道溜进了藏经阁,成功拿到了那本经书。


    可就在沈云惟要离开的时候,藏经阁外跳出来十七八个秃驴佛修,抬手就要留下她的命。


    说沈云惟杀孽重,要将她困在佛祖脚下日日礼佛赎罪。


    当时那些佛修压制沈云惟用的就是这盒身上的鎏金经文,那可是差点要了她的命,怎么可能会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