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 15 章

作品:《娘子她不对劲

    季云致和凌飞带着邹家随从将九冥山翻找了两日,除了山洞里留下的那些踪迹外,再难查找其他线索。


    “云致师兄,要是燕临师兄刻意抹去踪迹,我们找起来就很难了,冬季的九冥山根本没有可以果腹的食物,这都过去五日,若是只有燕临师兄一人,或许还有生还机会,可他还带着一个弱女子,他们会不会……”剩下的话凌飞没有继续说,


    会怎么样,大家心中都很清楚,既然没有找到二人尸体,又如何断定两人已经丧生。


    季云致望着九冥山深处沉思,今日决定再往九冥山深处走上几里,或许他们二人就在深处等待救援。


    “今日,我们再往里面找一找。”季云致下达命令。


    凌飞隐隐担忧,这才过了午时,山中已经升起一层薄雾:“会不会太冒险了,九冥山深处,从未有人去过,眼看就又要起雾,稍有不慎,我们都有可能在山中迷路。”


    九冥山外围他们已经搜寻了两日,除了山中的此处山洞里,找到他们进来的痕迹外,并没有太多的收获,若是每次在此处停步,如何能再有收获。


    季云致抬头,盯着头顶轮廓变得清晰的太阳,知道不能再继续耽搁,立即吩咐:“你们先出去吧,趁着浓雾还未升起,我再继续往里面找找,你们把身上的干粮和火折子给我留下。”


    众师弟们面面相觑,看着季云致又看看凌飞,指望着凌飞能劝阻他的冒险行径。


    “云致师兄,我陪你一起。”没成想,凌飞不但不劝阻,反而一同跟着冒险。


    “今日我们身上带的干粮不多,准备并不充分,人多了反而不易生存,沿路我会留下记号,你们先出去,明日做好准备后你们就顺着我的记号来寻我。”季云致说着自己的安排,顺便否了凌飞想要陪同的想法。


    众师弟见他心意已决,纷纷将身上的干粮饼子解下,归拢到一处,递给季云致。


    凌飞看着这些干粮,又提出陪同的想法:“两个人一起,就能多个帮手,我出发前吃的很多,一点也不饿,这些干粮够我们两个。”


    季云致犹豫片刻,凌飞见状,抓住机会主动背起干粮,整装待发。


    两人与同门师弟作别后,朝着林子深处走去,眨眼工夫,两人身影就变得朦胧,隐隐绰绰的已经看不清。同门师弟们看着他们二人身影,隐隐担忧,但还是按照季云致吩咐,迅速朝山外撤去。


    另一边的邹清立线索查找得异常顺利,很快就在平乐边界的一个小镇上,找到被销赃的邹家财物,顺着当铺的消息,就在乐天溪镇上的赌坊里找到一个逃跑的山匪。


    他面前的钱财所剩无几,双眼通红,一番打听,他在这里已经赌了一天一夜。


    邹清立站在人群之中打量着这个山匪,他皮肤黝黑,身材魁梧,太阳穴处鼓起,是个练家子。


    邹清立一袭白衣站在人群之中,让人想不注意都难,即使山匪赌红了眼,还是在人群中发现一直盯着他看的邹清立,他右手持剑,双臂环抱,像猎物一样盯着他。


    山匪似乎感受到了那股危险的信息,没有过多犹豫,起身就往赌坊后门冲去。


    邹清立跟着他的身后追出去,山匪此番做法正合他的心意,外面开阔,比较适合他拔剑。


    山匪虽然是个练家子,但腿脚功夫在邹清立面前就不够看。


    邹清立神色凝肃,飞身而出,伸手去捉山匪衣领,他仗着自己会点武功,扭头躲开,邹清立不欲过多纠缠,拔剑用剑鞘击打在他的腿弯处,右手持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三两招就将山匪制服。


    心中的疑惑更深,就这山匪的功力,能抢了他们邹家的马车?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山匪见邹清立是个硬手,连连求饶,他假意将手伸入怀中,掏出身上所剩无几的钱财奉上,实则摸出怀中蒙汗药粉,冲着邹清立面门抛洒。


    这让邹清立想起半年前追着就走阮珏的黑衣人,心烦意乱之间,手起刀落,一剑砍断山匪胳膊。


    小巷的宁静被山匪的惨叫哀嚎声打破。


    邹清立睥睨着在地上疼得打滚的山匪,恶狠狠道:“我最恨你们这些小人行径。”


    说着他动了动手中的佩剑,抵在山匪的脖子上,逼的山匪不敢轻举妄动:“三日前,你在九冥山抢了一伙过路人?”


    山匪眼神闪躲:“大侠认错人了吧,我……我就是个跑腿的,怎么会抢劫。”


    见山匪狡猾,他移动剑尖,毫不犹豫刺入山匪另一只胳膊:“我不会平白无故找到你,你最好老实交代,可以少吃点苦。”


    山匪黢黑的脸变得惨白,五官扭曲在一起,额头冷汗直冒,仿佛下一秒就会晕厥过去:“大侠饶命啊,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即使山匪求饶,邹清立并未松开对山匪的钳制,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话:“三日前,你在九冥山抢了一伙过路人?”


    “是……是的。”


    “你策划的?”


    眼看这人要给自己扣上一顶莫须有的罪责,山匪连手臂处流淌的鲜血都顾不上,连连否认:“我?我怎么会策划这些,我就是一个打下手,帮着搬运的。”


    邹清立面色平静,淡淡询问:“那是何人策划?”


    “大侠能不能先帮我止个血。”山匪近乎哀求的说着。


    邹清立盯着山匪流血的双臂,虽不致命,却也算是重伤,要不是这山匪底子好,怕是削去他一臂之时,就已经昏死过去。


    他伸手封住山匪身上几处大穴,便无更多止血动作。


    山匪感觉身上血液流失的速度小了很多,虽然有些头晕,还是强撑着精神说着五日前的情形。


    他因自己会点拳脚功夫,一直在平乐附近的乐天溪镇附近跟着几个山匪打劫一些过路人。


    没钱了就跟着他们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有钱了就去乐天溪镇上的赌坊赌钱。


    五日前,有个人找到他们,让他们跟着到九冥山做一票大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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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他们并未答应,九冥山离乐天溪虽然不远,但毕竟需要南下,到一个不熟的山头打劫,这是大忌。


    奈何这人实在是给的太多,不仅不参与分配财物,还会额外再给一笔钱财,问清原因才知,这人只为寻仇。


    江湖恩怨而已,又是陌生的山头,他们劫完便跑,也是很难被查到踪迹,便接下这笔业务。


    第二日那人就率领众人到达九冥山埋伏,他像是知晓这队人马的行程,他们一伙人埋伏了不到一个时辰,车队便缓缓驶来。


    那人朝着马车射出三发飞箭,算是拉开围攻序幕,他们持刀从林中围而下,走近才发现马车上挂了徽牌。


    他们虽不认字,但有所耳闻,只有江湖上的几大家族的人,才会在马车上挂牌子,一般人是不会的。


    面对的若是江湖高手,他们这些人劫财,纯属送命。一时间,众人生出怯意,大刀劈砍起来,都有些迟疑,但那人射箭技巧炉火纯青,从旁掠阵,竟逼得那队人马节节败退。


    有高手助力,又有几车的钱财宝物,他们没再迟疑,竭力拼杀,没多久,这一伙人便没了战斗力。


    那人何时离开,他们也不清楚,他们几人就地分赃,各自分得宝物钱财后,就从九冥山离开,各回各家,开始潇洒度日。


    “那人有何特点?”听完山匪断断续续的讲述,邹清立心中已经确定,这并不是一场平常的山匪劫财。


    山匪皱眉痛苦回忆,越是要努力想起,脑中却越是一片空白,那人似乎并无什么特点,可若是什么都不说,眼前的男人怕是不会放过他,他的喉结艰难滑动,极力吞咽口水,来缓解心中焦虑,半晌后说出一些模棱两可的特征。


    “那人清瘦,个头与我一般,臂力惊人……”


    邹清立没耐心地打断:“捡重要的说。”


    他语气平和,却有一股压迫感。


    山匪哭丧着脸,连连求饶:“大侠饶命,我……我真的不记得了,那人并无特别之处,他只跟独眼张天龙走得近,我们……我们其他人都是听张天龙的安排。”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说着,邹清立提剑冲着他大腿刺去。


    “香……香,是香。”山匪心跳如雷,情急之下,竟真的回忆起特别的地方。


    “他的身上有股特别的香味。”山匪盯着刺破他裤子的长剑泛着泠冽的寒光,胸口大肆起伏,他如今的状态已经承受不住一点伤了。


    “特别的香味?”邹清河疑惑,心中有了一点大致猜想:“你说的张天龙在何处?”


    “他在万花苑有个姘头。”山匪毫不犹豫地出卖同伙,本以为能得到邹清立怜悯。


    长剑寒光一闪,他只觉脖子处似有液体流出,寒气顺着脖颈处裂开的口子灌入,之后便再无感觉。


    早知今日有此杀身之祸,便不参与那场劫掠了。


    邹清立杀了山匪,给死去的同门报仇后,朝着烟花柳巷的万花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