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盯上,谢礼

作品:《人在废土,运气爆棚

    回去路上,路昭心情很好,嘴里哼着不知名小曲,很是悠哉。


    路恒专心干活,他身前放着一个麻袋,里面装满了红薯叶。


    他检测完一片能吃的叶子,顺手揪下放进胸前背包。


    路昭笑着夸赞,“哥,你可真贤惠。”


    路恒瞬间黑脸,“路昭,你高考语文138,不会不知道贤惠是用来形容妇女的词汇吧?”


    “哥,我开个玩笑。”路昭神情尴尬。


    玩笑?他看她是皮痒了。


    一分钟后,换路恒开车,路昭接手了哥哥之前的工作,生无可恋地检测叶片。


    让你嘴欠!


    路昭真想打死几分钟前嘴贱的自己,哎,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算了,继续干吧,好歹最后也是进了她的肚子。


    车又往前开了十几分钟,人渐渐多了起来,大部分人步履匆匆,要赶在天黑之前抵达基地。


    路昭刚要收回视线,意外看见一辆黑车停在不远处。


    梁宽站在树下,不知道在等什么。突然他像是察觉到什么,回过头和她对上视线,嘴角一歪,露出一抹坏笑。


    路昭瞬间感到一阵恶寒,连忙收回视线。


    完了,让你乱看,她眼睛脏了。


    “怎么了?”


    “没事,哥。”看到点不干净的东西而已。


    梁宽眯着眼睛,看着三轮车离去的方向,沉默不语。


    一旁的小弟,小心问道,“老大,要继续跟吗?”


    上午他们跟马蜂窝离得很近,看见路昭要跑,他们第一反应是追,结果招来了不少马蜂追逐。


    锋利的尾针戳在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还是梁宽及时叫停,这才避免轮胎被扎爆的惨状。


    最后,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路昭开车跑了。


    没过多久,驻军来了。他们迅速控场,迷晕作乱的马蜂,抓住树上那个始作俑者,受伤的居民都被拉了回去。


    他们没受伤,继续寻找路昭的踪迹,可惜在附近找了一整天,一无所获。


    回基地的路上,梁宽突发奇想,要在这等,他们等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让他们等到了。


    小弟的提议,得到老大否决。


    “追什么追?”现在追有个屁用!


    梁宽看向路昭他们来的方向,“咱们回去,往东走。”


    他可是瞧见,路昭那车厢塞满了,虽然他不知道麻袋里装了什么,但他直觉应该是好东西。


    他得回去瞧瞧,路昭他们回来这么晚,万一没弄完,他把剩下的东西占了。


    那娘们的脸色,一定很好看。


    几个跟班一头雾水,不过还是按照老大的吩咐,一直往东开,走了大概三四公里。


    就在他们快要放弃时,梁宽发现一处异常,“停车!猴子,你下车,去那边看看。”


    “是,老大。”


    只见前面有一大片被人动过的草地,哪怕做了伪装,却还是被梁宽发现了。


    这里赫然是路昭他们刚才挖红薯的地方。


    没想到,还真让他歪打正着,找着了。


    路昭等了一会儿,在后视镜里没看见那辆黑车跟上来。


    她闭上眼睛去探寻,发现黑车往基地相反的方向驶去,心里顿时一个咯噔。


    他们不会发现那片红薯地吧?虽然走的时候,她和哥哥用割断的红薯藤铺在地面上,掩盖痕迹。


    但经过一个下午暴晒,红薯藤的叶子有些蔫吧,仔细看还是可以瞧出区别的。


    “怎么了,昭昭。”路恒第一时间发现妹妹异样。


    路昭将她刚才发现和心里的担忧一说,路恒沉声道,“荒野里的东西,都是无主之物,哪怕是咱们先发现的,等咱们走后,任何人都可以占据。”


    路昭更愁了,她真不想便宜那群人。


    路恒见状,出声安慰,“也许他们发现不了呢,就算他们发现了,这么晚了,他们也不敢在外面停留太久,咱们明天早点出城。”


    路昭轻呼一口气,“哥,咱们天亮就出发,赶在第一批出城,绝对不能便宜了他们。”


    “好!”路恒也不想便宜那群人,特别是那个叫梁宽的。


    他私底下问过路靖闻,知道他跟妹妹之间的恩怨,对他十分厌恶,若有机会,他一定想办法弄死对方。


    这种人渣,根本不配活在世上。


    心里有事,路昭检测速度慢了下来。


    很快他们抵达城门口,路恒接过她的工作,继续检测,他估摸着,应该能在安检之前检测完。


    路昭百无聊赖地排队,看着前面长长的队伍,叹了口气,什么时候能轮到他们啊,挖了一下午红薯,中午吃的七个包子早都消耗完了,她快饿死了。


    就在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拎着篮子走了过来,“小同志。”


    一连叫了好几声,路昭才反应过来,指了指自己,“您在叫我?”


    廖红点头,不由分说地往她怀里塞了一个篮子,“上午谢谢你和你哥哥,要不是你们送的干扰素,我和我爱人免不了遭受皮肉之苦。”


    路昭这才认出对方,是上午那对向她求救的夫妻,因她丈夫不在,她一下没认出来。


    她看着她鬓角的白发,不知为何想起她妈妈陈澜,她赶紧把篮子塞回去,“大姐,这我不能收,能帮到你们就好。”


    上午,她还在为这事愧疚,对方求助,她狠心没有停车,虽然她哥扔的那瓶干扰素帮到了对方,但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哪好意思收人东西?


    廖红语气不容拒绝,“小同志,且不说一瓶干扰素价值好几十个积分,若没有它,我们老两口被马蜂蛰了,少不了要进医院救治,那花销就更大了。”


    “这是我和我爱人的一点心意,请你们务必收下。”


    路昭面露难色,她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对方好意。


    这时,路恒走了过来,跟路昭说了一句,“收下吧。”


    随后他看向廖红,“如此,我们两清了,您不必再有心理负担。”


    “好,谢谢你啊小伙子。”廖红笑着点头,转身离开,没一会儿跟前面排队的爱人汇合。


    路恒帮了他们,做主收下谢礼,她瞬间没了心理负担。


    路昭拎起篮子,上面盖着一块布,她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呢?


    路恒只身挡住周遭探究的视线,掀开一角快速看了一眼,看清之后,赶紧盖上。


    “哥,这是?”树莓?路昭做了个口型。


    她刚才分明瞧见,篮子里装满婴儿拳头大小、黑乎乎的果子,像是以前吃过的黑树莓。


    路恒点了点头,没错,就是树莓。


    路昭神色怔忡。


    现在水果多贵啊,这一篮子最少有五六斤重,价值六七百个积分了,这份谢礼太贵重了。


    她想了想,“哥,我回车上一趟。”


    “去吧。”路恒自觉顶替她的位置排队。


    路昭拎着篮子去了不远处的三轮车。


    这一会儿的功夫,有不少人在他们车附近徘徊,碍于周遭有驻军巡逻,没人敢明目张胆地靠近。


    见回来的是路昭,有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上前,大着胆子问,“哎,妹子,你车上装的什么?”


    车厢都塞满了,这是捡着啥好东西了?


    路昭放下篮子,瞥了他一眼,“关你啥事,再敢乱看,我立马打电话叫驻军过来。”


    “哎?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呢?”麻三气得发抖,口不择言,“有娘生,没娘教的臭娘们。”


    路昭从车上拎起她的斧头,斧尖指向他,“你再骂一句试试?”


    “怎么,你敢砍我?”麻三梗着脖子叫嚷。


    路昭举起她的斧头,刚想给他个教训,便被一声厉喝打断。


    “干什么呢?”一名身穿深灰色军服的驻军走了过来,一双鹰眼在路昭和麻三之间来回扫视。


    麻三见驻军来了,面色一喜,不分青红皂白地开始指责,“长官,你看见没,这死丫头要拿斧头砍我,你要为我做主啊!”


    路昭冷着脸不说话。


    驻军名叫张志涛,他冷哼一声,“你说这位小同志要拿斧头砍你,无缘无故为什么要砍你?”


    男人一噎,顿时支支吾吾起来。


    路昭一听,这是友军啊,她立刻收起斧头,老老实实的解释,“同志,他骂我,还觊觎我车上的东西,我拿斧头只是想给他点教训,没想着杀人。”


    张志涛神色诧异地看了路昭一眼,她居然敢当着他的面,提杀人二字,胆子可真大。


    麻三一听,冷汗都快下来了,我去,这哪来的女魔头,她居然还想着杀人?


    他扯着嗓子控诉,“长官,你听到了吧,她要杀我!”


    路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耳朵是不是有问题?”


    张志涛也觉得男人无理取闹,“行了,要不是你惹事在先,人家都不带理你的,赶紧走,哪来的回哪去!”


    麻三还想纠缠,她都要杀人了,不给点精神补偿什么的?


    张志涛一看就知道麻三在想什么,他瞬间冷脸,“还是你想跟我去治安室走一趟?”


    “不了不了,我这就走。”麻三没想到碰到个硬茬,引来驻军不说,明摆着偏向她。


    他表情讪讪,隐晦地给了路昭一个阴狠的眼神,转身灰溜溜地走了。


    麻三走后,路昭郑重道谢,“谢谢你,长官。”


    张志涛摆手,“我算什么长官?不过是个普通驻军罢了。况且,维护治安是我的职责。”


    最后走的时候,他轻声说了一句,“小同志,有些话,还请慎言。”


    路昭怔住,随即明白他指的什么,刚才她为了唬住麻三,故意说了杀人二字,看来当着驻军的面,有些话不能瞎胡说。


    她回过身,看到张志涛走到路恒面前,跟他点头致意,这才大步离开。


    原来他是哥哥叫来的。


    路恒冲路昭微微颔首,转身继续排队。


    危机解除,路昭从车座底下,翻出一个旧竹篮,不论是样式还是结实程度,都跟廖红送的没法比,不过她确实找不到其他装东西的工具,只能凑合用。


    她从背包里抓起一捧红薯叶,几下把竹篮塞满,找了块干净的旧布盖上。


    然后,她启动三轮车,往前开了开,跟路恒说了一声,拎起竹篮飞快地往前走去。


    此时,廖红和她爱人王军,正在排队,还差几个人就能轮到他们。


    路昭小跑过来,把竹篮塞她手上,“送给你,可以炒菜吃。”


    廖红神色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应,路昭转身跑了回去。


    “这……”廖红手足无措,看向丈夫。


    王军掀开盖布看了一眼,不过是一点野菜,“收下吧,小姑娘的一点心意。”


    末世之后,他还能看见一片赤诚之心,难得啊。


    路昭神色如常的回到队伍中,“哥,我来排队吧?”


    路恒见妹妹脸微红,调侃一句,“送过去,心里舒服了?”


    “哥。”路昭气得跺脚,她哥实在太讨厌了。


    路恒摇头失笑,回到车上,继续检测红薯叶。


    他们今天回来的晚,排队时间要比平时长很多,直到路恒检测完,还没轮到他们。


    路恒拎着麻袋把不能吃的红薯叶扔进垃圾桶,打开腕表给陈澜打了个电话,报平安,顺便告诉她,他们要晚点回去。


    又过了十几分钟,终于轮到他们。


    路昭和路恒两人合力把变异红薯和荠菜叶子,一袋袋抬上安检通道,所有东西通过安检后,在周围人吃惊的目光中,又一袋袋地抬回车厢,扬长而去。


    车上,路昭兴致勃勃地说,“哥,你刚才瞧见没,那个穿红衣服的大姨,看着咱们一袋袋地抬东西,眼睛都看直了。”


    “她肯定会想,这是谁家闺女、儿子啊,在哪捡这么多好东西,得换多少积分啊?”


    说完,路昭忍不住捧腹大笑。


    路恒被妹妹逗得唇角上扬,迎着夕阳余晖,他们到家了。


    路昭跳下车去开门,路恒把车停到院子里。


    路靖闻听到动静,从屋里走出来,“回来了?饭马上熟了,洗手准备吃饭。”


    路昭关上大门,问,“爸,做的什么好吃的?我都快饿死了。”


    “马齿苋凉拌菜,玉米粥,你妈妈蒸的苦荞麦馒头。”


    一听到苦荞麦三个字,路昭嘴里发苦,小声控诉,“哥,你听见没,妈一做饭,咱家伙食直线下降。”


    “那你别吃!”陈澜拿着铲子走出来,虎着脸,“天天嫌这嫌那,我看你是皮痒了。”


    路昭连忙跑开,躲在路靖闻身后,向他求救,“爸,你快看,妈要打我!”


    “我看你欠打。”路靖闻看热闹不嫌事大。


    路昭摊开手掌,“你们就是这么对待唯一的女儿的。”


    只见娇嫩的手掌上,遍布细小的伤痕,指甲缝里也沾满了泥土,看着好不可怜。


    路靖闻神色一怔,心疼道,“怎么弄的?”


    见老爸心疼,路昭把手背到身后,满不在乎地说,“我跟哥哥挖了一下午红薯,可把我俩累惨了,没想到回来还要挨骂,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红薯?路靖闻还没来得及细问,路昭小声道,“爸,一会儿妈要打我,你可要护着我点。”


    路靖闻身体力行,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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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把路昭挡在身后。


    陈澜一听女儿和儿子挖了一下午红薯,心疼还来不及,怎么会打她?


    她瞬间把之前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我什么时候说要打你了,赶紧洗手吃饭。”


    路昭笑嘻嘻地跑去洗手,路恒走过去,在妹妹一旁蹲下,“你这手怎么回事?不是带手套了吗?”


    路昭清洗指甲缝里的泥,随口道,“有一种带刺的灌木跟红薯藤裹在一起,清理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哥,我没事,明天就好了。”


    “你怎么不跟我说?让我来清理。”他皮糙肉厚的,就算受伤,也不会这么严重。


    “谁来都一样,再说,我这不是好好的么?”路昭把手洗干净,甩了甩。


    路恒洗了把脸,站起来,“吃完饭,我给你拿点药抹上,这两天少沾水,碗筷我来洗。”


    “知道啦,谢谢哥。”


    两人在洗手池那说话,陈澜回到屋里,抓紧时间炒了个鸡蛋。


    路靖闻看了眼,摇头失笑。


    是以,路昭刚进屋,便闻到一股炒鸡蛋的香气,“妈,天上下红雨啦?”居然舍得给她炒鸡蛋。


    陈澜瞪她一眼,“你不是嫌晚饭不好么,我要不给你炒鸡蛋,你能念一晚上。”


    “哪有?”路昭笑嘻嘻的,“我妈最好了!”


    路靖闻喊她,“别贫了,天都黑了,赶紧拿碗筷吃饭。”


    “好嘞!”


    饭菜端上桌,路靖闻和陈澜默契的没有动那盘炒鸡蛋,留给孩子吃。


    路昭夹了两筷子,见爸妈绕开鸡蛋,一口不吃,索性端起盘子,给大家平分了。


    路靖闻放下筷子,无奈,“昭昭,你这是干什么?鸡蛋留着你跟阿恒吃就行了,我跟你妈不爱吃这个。”


    路昭振振有词,“你们要不吃,我跟哥这么努力在外面拼搏的意义是什么?好东西不应该和家人一起分享吗?还是你们觉得,你们好心谦让,我跟哥选择视而不见,吃独食比较好?”


    陈澜心里感动,嘴上却不饶人,“天天讲些个歪理,谁也说不过你!”


    “管它什么理,有道理不就行了。”


    路昭笑道,“行了,别推来推去的了,快吃吧,吃完饭,去看看我跟哥一天的劳动成果。”


    路靖闻和陈澜这才放过她,吃着闺女夹的鸡蛋,总觉得格外香。


    吃过晚饭,一家人围着三轮车,开始卸货。


    先是两袋荠菜,这个不太重,路恒一个人就把它搬了下来。


    陈澜打开袋子口,拿起几片叶子,看了看,“还挺鲜嫩的,你们摘的太多了,留出一部分,剩下的跟昨天的马齿苋一样,处理一下晒干。”


    晒干虽然影响口感,保存却长,大概能存个半年左右。


    路昭好奇,“妈,不能卖掉吗?”她不想吃干菜,硬邦邦的,不好嚼。


    “像马齿苋、荠菜这样的野菜,基地外到处都是,根本卖不上价,还不如晒干,留着自己吃。”


    “啊?”如果野菜卖不上价,那她每天那么努力地摘野菜,是为了什么?闲的啊?


    现在外面都是野菜,她每天出去摘一点吃就好了啊,不用搞这么多吧?


    她决定等会跟哥哥说,他们得调整一下采集策略,让利益最大化。


    这边,路恒和路靖闻合力搬下一袋红薯,放到地上。


    “怎么这么重?”路靖闻双手用力往上提,都没提起来,这一袋少说也得有两百多斤。


    “我看看。”陈澜拆开绳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红薯,嚯,这么大。她掂了掂,还挺沉,这一个少说也得有二三十斤。


    陈澜有些发愁,“天这么热,咱家没地窖,红薯可放不住,最多三五天就坏了。”


    路恒提议,“可以做成红薯粉条,能多放一段时间。”


    路昭第一个反对,“哥,咱们一家子在外累了一天,晚上回来还要做红薯粉条?你快饶了我吧。”


    回家后,她只想休息,不想干活。


    路恒瞥她一眼,“红薯粉条可以做肉沫粉条,白菜炖粉条,酸辣粉,碎掉的粉条可以用来做包子馅。”


    怎么一言不合,开始报菜名了?


    随后,路昭一本正经地说,“其实,我觉得做点粉条也行,我年纪小,有的是力气。”


    路靖闻听着乐呵,抬手摸了摸女儿的板寸,“这么多红薯,要是都做成粉条,得把你哥累死,该卖还是得卖。”


    说完,他问道,“小澜,现在基地红薯什么价?”


    陈澜想了想,“主粮收购价短时间内,一般不会有太大变动,前几天我看了一眼收购单,红薯中度毒素的是5积分一斤,低度7个积分。”


    路昭小嘴一张,开始挑毛病,“陈女士,平时工作不认真哦。”


    陈澜白她一眼,“你当红薯是野菜?那么好找?就算找到估计也不会太多,留着自己吃了,平时压根不会有人来卖。”


    不经常收购的东西,她能记着价格就不错了,还敢挑她的理,这小没良心的。


    一听红薯野外找到的人不多,路昭明悟了,“啊,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她从前面车座上,拿了一个黑包过来,打开,让他们看里面的叶子,“爸,妈,你们猜这是什么?”


    陈澜拿起一片,怎么有点像野草?当然,这肯定不是草,不然他们不会带回来,估计是什么野菜。


    现在野外能吃的野菜品种太多了,好多都叫不上名字。


    “这是什么?”


    路昭还没来得及说出答案,路靖闻凑近闻了闻,很肯定的说,“是红薯叶,对吗?”


    路昭笑着竖起大拇指,“还是我爸聪明,就是红薯叶。”


    这是红薯叶?


    陈澜震惊了,怪不得他们统购部门很少收到卖红薯的,原来红薯叶子早进化的跟野草差不多,这谁能分辨的出?


    “你们是怎么认出来的?”陈澜十分好奇。


    “不是我们,是我。”路昭得意地扬眉,刚想说自己精神力的事,路恒咳嗽一声。


    “昭昭,这事不急,一会儿进屋说。”路恒使了使眼色,示意隔墙有耳。


    路昭瞬间闭嘴,“妈,你们办事处下班了吗?要不咱们现在过去把车上这些卖掉吧?”省的来回搬来搬去的。


    “晚上有值班的,现在过去没问题。这些都卖了吗?要不留两袋?”


    路昭笑着说,“不用,留一袋就成。”


    随后小声解释,“我们没挖完,还有一小块地没动呢,明天接着去。”


    听完之后,路靖闻还好,陈澜顿时震惊了,两人带回来一车,居然还没挖完?还有一小半?


    我滴个乖乖,她闺女运气也太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