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阎阜贵没救了

作品:《四合院,父亲是元帅,我要躺平了

    陈雪茹一把拽住她,腕子上的银镯子叮当作响。


    这么近的距离,秦淮茹闻到她衣领间飘出的男人味,混合着雪花膏的香气,熏得人头晕目眩。


    真香啊,秦淮茹突然幻想着要是炕上的自己面对那个男人的时候要怎么做?


    是要撅起屁股?还是........


    "小心着点儿。"陈雪茹帮她拍打棉裤上的雪渣,领口随着动作微微敞开。


    秦淮茹瞥见一抹红痕,像雪地里落下的梅花瓣,刺目又艳丽。


    军管会的老旧暖气片滋滋作响,办事员叼着烟卷直打哈欠。


    陈雪茹从人造革包里掏出材料,腕子上的翡翠镯子碰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办事员眼睛一亮,态度立刻殷勤起来。


    "朱主任都打过招呼了,您签个字就成。"他递过钢笔时,目光在陈雪茹起伏的胸脯上打了个转。


    秦淮茹看着陈雪茹龙飞凤舞地签字,忽然明白聂锋为什么总爱往媳妇儿身边凑——这样的女人,就像冬天里的一炉火,谁不想凑近了取暖呢?


    秦淮茹拿着自己四九城的户口证明,还有95号院,后院正房的房产证明, 激动的快哭了。


    虽然还有一份跟聂大哥的桌底下的协议,但不管怎么说自己户口和住房的事儿解决了。


    她早就决定了,自己的人都是聂大哥的,什么协议不协议的还重要么?


    回去时路过副食店,陈雪茹买了半斤五花肉。


    肉铺伙计多切了二两肥膘,眼睛却直往她身上瞟过来。


    啪!!


    “小王八蛋,信不信我戳瞎你眼珠子?”


    陈雪茹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那伙计脸上一个巴掌印,肉铺的老板走出来一看是陈雪茹,连忙道歉,“对不住对不住陈老板。”


    那老板一转身,又是两巴掌打在伙计的脸上,“看,看你妈的看,收拾东西滚蛋!”


    陈雪茹哼了一声,转身时马尾辫甩出一道弧线,那伙计耷拉着脑袋,快疯了,不就看了一眼?至于吗?


    "雪茹姐......"秦淮茹小声问,"你这是?"


    "哼!"陈雪茹冷哼一声后,气鼓鼓的说道,"我这是给当家看的,打他都算轻的了。要搁以前,高低锤死他。咱们这身子就当家的能碰,记住没?"


    她说这话时下巴微微扬起,活像只骄傲的母猫。


    而秦淮茹似懂非懂的狠狠点头。


    “要是将来你住在大杂院,有人欺负你,就给人大耳瓜子完事儿。”陈雪茹挥舞着小粉拳,狠狠的说道。


    “得,我打小割麦子捡柴火,一身子劲儿。”秦淮茹挺了挺胸膛。


    陈雪茹侧头一看,捂嘴一笑,“哎哟。淮茹妹妹的胸是真大,手感不错的吧?”


    秦淮茹脸红了起来,哪怕是姐妹,说这么赤裸裸的话,她还是羞的很,“哎呀,雪茹姐,我.....”


    陈雪茹扑哧一笑,“行了行了,要张....不对,是要放开一些。”


    胡同口的老槐树下,几个裹着棉猴的小孩在抽陀螺。


    见她们走来,有个虎头虎脑的男孩大喊:"聂婶儿!聂叔说给您家前几天招贼了,让我们搁这多看看。"


    陈雪茹一怔,想不到当家的连小孩都处的不错,她笑骂:"你这小兔崽子。"


    她从兜里摸出几颗水果糖,孩子们一窝蜂围上来。


    阳光透过光秃秃的树枝,在她红润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秦淮茹突然鼻子一酸。


    她想起昨夜那个荒唐的梦——梦里聂锋的手掌贴在她腰上,又大,又热,热得发烫......


    "发什么呆呢?"陈雪茹戳戳她额头,"回家剁馅儿去。那冤家就爱吃三鲜馅儿的,虾皮放少了要闹脾气,他不吃香菜。"


    她说这话时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冤家"是什么了不得的宝贝。


    北风卷着碎雪掠过胡同,秦淮茹把冻僵的手缩进袖筒。


    她偷偷看着陈雪茹被风吹红的侧脸,真好看,忽然觉得冬天,好像也没那么冷了啊。


    .......


    1950年冬天的北京,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四合院的灰瓦屋顶。


    往日热闹的院落如今只剩下凄凉的寂静,连麻雀都不愿在光秃秃的枣树上停留。


    聂家请来的十几个修缮工人敲打着木料,叮叮当当的声响反而衬得院子更加空荡。


    阎阜贵裹着打满补丁的棉袄,蹲在自家门槛上,嘴里嚼着半块硬得像石头的窝头。


    他眯着眼睛数着手里皱巴巴的钞票,每一张都印着"壹万圆"的字样。


    "解成这一走,咱家每月能省下八万块钱口粮。"


    阎阜贵扭头对屋里的杨氏说,声音里透着掩不住的得意,"这小子饭量大,走了正好。"


    阎大妈从灶台边抬起头,脸上皱纹里夹着煤灰:"可不是嘛,老大一走,剩下两小子也能多吃口饱饭。"她搅动着锅里稀得能照见人影的棒子面粥,突然压低声音,"老阎,你说解成会不会记恨咱们?"


    "他敢!"阎阜贵啐了一口,唾沫星子溅在门槛上,"老子养他这么大,让他为国家出力怎么了?"说着又低头数起钱来,手指在钞票上摩挲得沙沙响。


    里屋内,十二岁的阎解放和几岁的阎解旷蜷缩在炕角。透过门缝,他们能清楚听见父母的对话。


    "哥,爸妈真狠心。"阎解旷咬着嘴唇,声音发颤,"大哥明明不想走..."


    阎解放眼睛里烧着两团火:"等咱俩长大了,也离开这个家!"


    他从炕席下摸出一个小布包,里面藏着从父亲那里偷来的两万块钱,"我攒路费呢。"


    中院西厢房的贾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贾张氏蓬头垢面地走出来,红肿的眼睛里闪着凶光。


    她身上的棉袄沾满泥污,那是昨天被按在地上时蹭的。


    "易中海这个老绝户!"贾张氏咬牙切齿地嘟囔,"装病躲着不出门,害得我儿子被抓走..."她突然转向中院,脚步又快又急,像只发现猎物的母狼。


    中院正房里,易大妈衣衫不整地从何大清怀里挣脱出来。


    "大清,我得回去了,"她慌乱地系着扣子,"老易该醒了..."


    何大清不紧不慢地抽着烟,烟雾中他的眼神深不可测:"怕什么?那老东西不是瘫了吗?"他


    粗糙的大手在易大妈腰上掐了一把,"再说,他要是真瘫了,以后我照顾你。"


    易大妈脸上飞起两团红晕,刚要说话,外面突然传来"咚咚"的砸门声。


    "易中海!你给我出来!"贾张氏尖利的嗓音穿透门板,"别装死!我知道你在家!"


    易大妈吓得一哆嗦,差点从炕上栽下来。


    何大清却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套上外衣:"我们再来一次,咱们要是过去了,他们的戏不就没法演了?"


    易家东厢房里,易中海正躺在炕上装病。


    听到贾张氏的吼叫,他额头渗出冷汗。


    厂里一直没人来看他,这出戏眼看就要演不下去了,这娘们就是欠收拾,等她踹门进来,看老子不干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