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阎解成:算计我弟弟,回来杀你!
作品:《四合院,父亲是元帅,我要躺平了》 说着又一脚踹翻了饭桌。
碗碟碎了一地,阎阜贵蹲在墙角,抱着头一声不吭。
刘光齐一屁股坐在地上,裤裆肉眼可见地湿了一片。
刘海中叹了口气,难得没骂两个小儿子,只是默默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烟盒——里面只剩最后一支烟了。
"不是说好一周吗?"贾东旭瘫在地上哭嚎,突然爬起来揪住贾张氏的衣领,"都怪你!非要给我说媳妇!这下好了吧?"
贾张氏脸上还挂着尿盆印子,此刻却顾不上疼了。
她哆嗦着从怀里掏出个手绢包:"儿啊,妈给你攒的钱...你带上..."
"带个屁!"贾东旭一把打飞钱袋,纸笔落满地都是,"我都要死了你还想着省钱!"
杨逍看着这鸡飞狗跳的一幕,无奈地摇摇头。
他转身对押着李媒婆的公安说:"先把人带回去,这边我来处理。"
李媒婆被拖走时还在嚎:"贾张氏!你害死老娘了!那五万块定钱..."
"闭嘴吧你!"公安同志一推搡,李媒婆顿时没了声。
四合院里哭声、骂声、砸东西声混成一片。
易大妈听到动静走出来,站在自家门口,又看了眼还在装死的易中海,叹了口气。
她看着这扬闹剧,突然觉得解气——贾张氏也有今天!
"都安静!"杨逍一声厉喝,院里顿时静了下来。
他环视众人,沉声道:"这是国家政策,不是儿戏!两个小时后,所有人必须到前院集合!"
说完,他转身就走。刚迈出两步,突然听见身后"扑通"一声——贾张氏跪下了。
"领导!求求您..."她爬着去抓杨逍的裤脚,"我儿子身子弱,能不能..."
杨逍闪身避开,冷着脸道:"早干什么去了?现在知道求情?"
他指了指被押走的李媒婆,"你买卖婚姻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贾张氏瘫软在地,脸上的褶子都在颤抖。
贾东旭见状,不但没扶,反而狠狠踹了她一脚:"老不死的!我要是死在大西北,做鬼也不放过你!"
另一边,傻柱已经把何雨水哄好了。
小丫头哭累了,蜷在他怀里像只小猫。
何大清悄没声地摸过来,往儿子手里塞了个布包:"拿着。"
傻柱打开一看,是一百万和一张照片,那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全家福。
"这是..."
"带上。"何大清压低声音拍了拍儿子肩膀,又补充道:"易大妈那边我也交代好了,雨水不会受委屈。"
傻柱重重点头,突然想起什么:"爸,那您..."
何大清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老子有老子的打算。"他瞥了眼东厢房,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许家父子终于不打了,两人瘫在地上喘粗气。
许富贵突然爬起来,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找什么呢?"许大茂冷笑,"藏的钱早被我摸走了!"
"畜生!"许富贵又要动手,却被许大茂躲开。
许大茂从兜里掏出包大前门,慢悠悠点上:"省省吧,留着劲儿路上使。"
刘海中家倒是安静得出奇。
刘光齐像个木偶似的被摆弄着换衣服,二大妈边收拾行李边抹眼泪。
刘海中突然从床底下拖出个铁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半盒桃酥。
"带上吧。"他闷声道,"路上吃。"
阎家三兄弟终于不闹了。
阎解成看着两个弟弟帮他收拾行李,突然红了眼眶。
他从枕头底下摸出个布包,塞给阎解放:"拿着,别让阎阜贵知道算计去了。"
阎解放打开一看,是五万块钱。"哥..."
"闭嘴!"阎解成别过脸,"老子是去改造,不是去享福!"
三兄弟抱在一团,阎解成用难以言说的眼神盯着角落里鼻青脸肿的阎阜贵。
“王八蛋,要是让老子知道,你像算计我一样算我的弟弟,我回来,杀了你!!”
阎阜贵一哆嗦,跟阎大妈抱在一起痛哭了起来。
..........
【叮,阎家负面情绪值+999】
【叮,贾张氏负面情绪值+999*3】
【......】
【叮,贾东旭负面情绪值......】
聂锋正在绸缎庄泡茶呢,突然得到了大量的情绪值,打开面板一看才知道。
这军管会和公安局下命令了,今晚八点的火车,这一车好邻居走了,那不得空落落的?
看这贾张氏有成为榜一的潜力。
“奇怪,这易中海怎么没有一点动静?”聂锋眉头微微一皱。
思考了片刻后,聂锋身体一抖,“我去,大冤种来了!!”
.......
就在这时,朱同哼着小曲儿迈进陈氏绸缎庄,手里崭新的驾驶证被他翻来覆去地看,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年头能开上吉普车的可没几个,更别说还是特批的驾驶座,自己也算是给聂家做了好事儿吧?
"小锋啊!"他兴冲冲地掀开帘子,"你看我给你弄来什么好东......"
话没说完,就见聂锋一个箭步冲上来,又是递烟又是倒茶,殷勤得活像见了丈母娘。
朱同心里"咯噔"一下——坏了,这孙子准没干好事!
"同哥辛苦啦!"聂锋笑得跟朵向日葵似的,"来来来,尝尝这龙井,我岳父特意从姑苏捎回来的,绝品,我岳父那叫一个豪横,卖了姑苏的两套宅子,说要给我和雪茹好好过日子。"
朱同狐疑地接过茶杯:"你小子今天吃错药了?"
"哪儿能啊!"聂锋一拍大腿,"这不是想着同哥为革命事业鞠躬尽瘁,我这心里过意不去嘛!"
他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107火箭炮的生产线已经调试好了,下周就能出来!"
朱同眼前一亮,刚要说话,聂锋又抢着道:"还有那个无缝钢管,您猜怎么着?"
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钢管,"您瞅瞅这工艺!"
朱同被这一套组合拳打得晕头转向,捧着钢管爱不释手:"好家伙!这精度!这......"他突然反应过来,"等等,你少打岔!我车呢?"
聂锋干笑两声,搓着手道:"那个...同哥啊,咱们去后院说?"
朱同心里那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他跟着聂锋穿过店铺,每走一步都感觉心在滴血。
刚到后院门口,就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