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何大清独醒,贾张氏很谜

作品:《四合院,父亲是元帅,我要躺平了

    易大妈急得去掐他胳膊:"作死啊!孩子们万一..."


    "五千块!"何大清喘着粗气咬她耳朵,"够那柱子在百货大楼转悠俩钟头的!"


    他手指灵巧地解开盘扣,易大妈那件蓝布衫里竟裹着件水红色肚兜——这可是早上何大清偷偷塞给她的。


    上头还沾着白寡妇的味道, 还有死去媳妇的味道,现在是第三个女人。


    易大妈身子一颤,这老东西不知从哪学的这些花样。


    她半推半就地被抱到炕上,突然听见院里传来脚步声,吓得直接往被窝里钻。


    何大清却老神在在地摸出个铁皮盒:"怕啥,你听——"


    果然,脚步声停在当院就传来傻柱的大嗓门:"雨水!哥带你去买奶油冰棍!"接着就是小丫头雀跃的欢呼。


    易大妈刚松口气,突然被何大清往嘴里塞了颗糖丸,甜丝丝带着药香。


    "这是..."她话没说完,就觉着浑身发热,那老东西还凑在耳边荤话不断:"咱老何家的秘方,专治女人心口疼..."


    炕头柜上的座钟滴答走着,易大妈迷迷糊糊想着该起身了,可身子却像泡在温水里使不上劲。


    何大清这老狐狸精得很,特意把炕烧得滚烫,蒸得人骨头都酥了。


    他还有闲心叼着烟卷说浑话:"比老易咋样?"


    该说不说,何大清现在可以说是四合院最清醒的一个,面对已经无法改变的未来,那就用身子为子女争一争。


    "要死..."易大妈去捂他的嘴,却被他顺势咬住手指。


    这老东西今儿个格外精神,胡子茬刮得干干净净,连身上那股常年不散的油烟味都变成了香胰子味。


    她突然想起昨夜里易中海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心里没来由地泛酸——自家男人多久没碰自己了,自打跟张小花厮混之后就少多了了,何大清倒是越活越年轻。


    何大清眯着眼瞧她神色,心里门儿清。


    他故意放慢动作,从炕柜里掏出个绸缎包袱:"给你捎的。"


    抖开来竟是条真丝睡裙,薄得能透光。


    易大妈惊得去拧他耳朵:"老不正经!这哪穿得出去!"


    "穿给谁看?"何大清把烟头按灭在窗台上,突然正经起来,"翠芬,跟了我吧。"


    他这声"翠芬"叫得易大妈心头一颤,多少年没人这么唤她闺名了。


    窗外的日头光影透过窗帘缝隙,在两人身上划出明暗交错的纹路。


    易大妈盯着何大清锁骨上的汗珠发呆,这老东西虽然瘦,可身上肌肉还结实着呢。


    不像易中海,一身肥膘,半夜翻身都能压得她喘不过气。


    "想啥呢?"何大清突然咬她肩膀,易大妈"哎哟"一声,竟被他拦腰抱了起来。


    这姿势羞得她直捶他后背:"放下!老胳膊老腿的..."话音未落,何大清已经抱着她走到立柜镜子前。


    镜子里那妇人面色潮红,眼角细纹里都沁着汗,哪还有平日的样子。


    何大清贴着她耳根说荤话:"瞧瞧,多水灵的媳妇..."


    易大妈臊得去捂镜子,却被他攥着手腕按在玻璃上。


    冰凉的镜面激得她一哆嗦,突然听见院门"咣当"响——是傻柱带着雨水回来了!


    "衣服!"易大妈慌得往炕上扑,何大清却不紧不慢系着裤带:"急啥,听声儿还在前院呢。"


    他摸出怀表瞥了眼,得意地咧嘴笑:"整一个钟头,老子说到做到。"今天可是狠狠弄了顿大阳补身子。


    易大妈手忙脚乱套着衣裳,突然被何大清从背后抱住。


    这老东西往她兜里塞了个小瓷瓶,贴着耳朵说:"早晚各一粒,管叫你..."


    话没说完就被易大妈踩了脚。


    她红着脸往外走,突然回头瞪他:"以后不许白天..."


    何大清举起三根手指头发誓,等人一走就笑得见牙不见眼。


    他慢悠悠收拾着炕上痕迹,把用过的毛巾团吧团吧塞进灶膛。


    这招他琢磨好久,易大妈正是虎狼年纪,哪受得住他这连环套?


    正美着呢,突然听见中院吵吵嚷嚷。


    何大清扒着窗户缝一瞧,是贾张氏和贾东旭母子似乎又在喷什么。


    "有意思..."何大清摸着下巴上的胡茬,突然看见易大妈站在自家门口整理头发。


    两人隔空对了个眼神,易大妈慌忙低头,耳根子却红透了。


    何大清心里乐开花——这条鱼,算是咬死钩了!雨水的未来有着落了,这精气泄了,就算柱子不在,以后易大妈有了孩子,那也是我何大清的。


    他哼着小曲儿躺回炕上,盘算着下一步。


    易家的存款、房子,还有他的工资,将来死了之后的抚恤金,聂锋说了,军队出一份,轧钢厂也出一份...何大清眯着眼盘算,忽然听到了门外贾张氏骂声。


    中院里,贾张氏挺着胸脯坐在小板凳上,一双三角眼不停地往大门口瞟。


    她今天特意换上了那件压箱底的蓝布褂子,头发抹得油光水滑,活像只准备斗架的老母鸡。


    "东旭啊,把腰板挺直喽!"贾张氏回头瞪了眼缩在墙角的儿子,"待会儿姑娘来了,你这蔫头耷脑的像什么话!"


    贾东旭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


    他脸色蜡黄,额头上冒着虚汗,活像个痨病鬼。自从收到去大西北的通知,他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妈...我想去趟茅房..."贾东旭夹着腿小声说。


    "憋着!"贾张氏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李媒婆说了,姑娘随时会到!你这一去茅房,万一错过了咋办?"


    她得意地晃了晃脑袋,"老娘可是给了五万块钱定金的!"


    正说着,前院传来一阵吵闹声。


    许大茂正揪着许富贵的衣领子,父子俩吵得面红耳赤。


    "老许家又闹上了?"贾张氏伸长脖子看热闹,嘴角咧到耳根子,"啧啧,父子相残啊,真够丢人现眼的!"


    她故意提高嗓门:"东旭啊,还是你孝顺,知道听娘的话。虽说要去大西北,娘这不也给你张罗媳妇了嘛!母慈子孝,就该像咱们家一个样儿。"


    贾家的宗旨,那就是得让所有人围着自己转,生怕别人不知道贾家的实力似的。


    许家父子闻言,齐刷刷地瞪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