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无缝钢管,何大清色诱易大妈
作品:《四合院,父亲是元帅,我要躺平了》 话音未落,聂锋已经利落地跳上驾驶座,熟练地踩下离合器,转动钥匙。
发动机"轰"地一声启动,排气管喷出一股青烟。
"等等!"朱同慌忙扒住车门,"你特么真会开?!"
聂锋咧嘴一笑:"朱主任,系好安全带,老司机要发车了!"
说完一脚油门,吉普车猛地蹿出车库。朱同被惯性甩得撞在座椅上,军帽都歪了。
"慢点!你特么..."朱同手忙脚乱地抓住扶手,眼看着聂锋一个漂亮的甩尾,吉普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大门口。
聂锋转头冲朱同眨眨眼:"怎么样?比您那乌龟爬强多了吧?"
朱同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可是在苏联培训了三个月才学会开这车的!这小子怎么...
聂锋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得意地晃了晃手指:"天赋,这就是天赋!朱主任,您那点技术在我眼里就跟老太太骑驴似的。"
【叮!来自朱同的负面情绪+233】
"放屁!"朱同涨红了脸,"老子当年在东北战扬上..."
"是是是,"聂锋敷衍地点头,"您那开车技术,敌人见了都得给您发勋章——省得您自己撞树上。"
朱同气得直哆嗦,可心里却忍不住佩服。这小子操作太熟练了,换挡时机精准得像是开了十年车的老司机。
"行了,车钥匙给我吧。"聂锋伸出手,"放心,保证完好无损地还您。要是蹭掉块漆,我让聂锦山给您跪!"
朱同嘴角一抽,无奈地交出钥匙,突然想起什么:"等等!你没驾驶证啊!"
聂锋已经一脚油门冲了出去,风中飘来他的回答:"要啥驾驶证!您这车就是通行证!"
吉普车扬长而去,留下朱同站在原地凌乱。
"这小子..."朱同摇摇头,嘴角却不由自主地上扬。他转身往回走,突然一拍脑门:"坏了!忘了问他去哪了!"
此时的聂锋正哼着小曲儿,驾驶吉普车在胡同里灵活穿梭。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这年头能开军车的可都是大人物。
"爽!"聂锋猛拍方向盘,"比开坦克带劲多了!"
他熟练地拐进一条小巷,来到了什刹海胡同,在原本聂家四合院旁边的一座豪华的四合院前停下。这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梳着麻花辫的姑娘探出头来。
"哟,这不是咱们的聂少爷嘛!"姑娘眼睛一亮,"怎么,那么久不见,死哪儿去了?"
聂锋潇洒地甩了甩并不存在的刘海:"怎么着?我死了,你心疼吗?"
现在聂锋才知道,这邻居住的竟然是卫戍司令,这聂锦山够能藏的。姑娘是副司令周震南的侄女,姓周,年龄不大,脾气挺大的。
姑娘撇撇嘴:"嘚瑟!小心我告诉我叔,说你公车私用!"
"别别别!"聂锋连忙下车,变魔术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包大白兔奶糖,"小祖宗,这是孝敬您的。我今儿真有事儿,借您家电话用用。"
姑娘接过奶糖,眼睛笑成了月牙:"这还差不多!不过我叔说了,你要是敢用家里的电话打长途,他就把你绑火箭炮上发射出去!"
聂锋乐了:"怎么你们都喜欢把我绑火箭炮上?行行行,我打市内总行了吧?"
五分钟后,聂锋挂掉电话,哼着歌走出来。姑娘好奇地问:"你神神秘秘的,到底要干嘛?"
聂锋神秘地眨眨眼:"天机不可泄露!不过..."他压低声音,"明天这个时候,我再给你一包糖。"
"真的?"姑娘眼睛一亮,"不许骗人!"
"骗你是小狗!"聂锋举手发誓,转身跳上吉普车,"走了!记得想我啊!"
吉普车扬长而去,姑娘红着脸跺了跺脚:"谁要想你!自恋狂!"
“晓冬,快去给你妹妹晓白换个尿片。”
“哎,来了来了。”姑娘嘟囔着说道。
另一边,聂锋吹着口哨,心情大好。系统提示音不断响起:
【叮!来自许大茂的负面情绪+456】
【叮!来自许富贵的负面情绪+789】
"啧啧,这爷俩还在互相伤害呢?"聂锋看了眼系统面板,负面情绪值已经突破5万大关。
四合院中院。
何大清盯着碗里的白菜炖粉条,筷子在碗里搅了三圈也没送进嘴里。
傻柱正狼吞虎咽地扒着饭,嘴角沾着饭粒也浑然不觉。
女儿何雨水小口小口地吃着,时不时偷瞄他一眼。
"爸,你不吃啊?"何雨水怯生生地问。
何大清把碗往她面前一推:"你多吃点,正长身体呢。"
傻柱抬头,嘴里塞得鼓鼓的:"爸,我们班王铁军他爸说,去大西北可苦了,真的假的?"
"苦什么苦!"何大清一拍桌子,吓得何雨水一哆嗦,"你小子就是欠磨练!要是你稍微带点脑子,聂锋会这样吗?那可是个能耐人,能造炮的能人,"
何大清心里苦,知道的太晚了。
傻柱缩了缩脖子,不敢吱声了。
何大清看着儿子那副怂样,心里又气又笑。
这小子虽然愣头愣脑的,但骨子里像他,只要有人管着,总不会走歪路。
现在何大清也想通了,去大西北也好,至少那里安全。
五年时间,够这小子蜕层皮了。
他的目光移到何雨水身上。
小姑娘瘦得像根豆芽菜,眉眼间全是她娘的影子。
何大清胸口突然一阵发闷。
媳妇走了五年了,临走前攥着他的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雨水,直到咽气都没闭上。
想到媳妇,他就想到心心念念的白寡妇,那身段,那胸口,那皮肤,那床技,简直就是极品。
现在她没了,就算是马上要去前线,他的内心依旧是空虚的。
"爹,你怎么了?"何雨水小声问。
何大清抹了把脸:"没事,沙子迷眼了。"
他起身走到窗前,院子里暮色沉沉。
东厢房易家黑着灯,易中海那老小子晕倒了,特么的就是活该。
何大清突然想起高翠翠那双总是红肿的眼睛,还有今天傍晚摸到的那抹柔软。
易中海那王八蛋,到现在还记着何家大清的背景,这人就是活该,要不是那事被拿捏,自己也不会去招惹聂锋,不招惹聂锋就不会被关,白寡妇更不会跑。
一个念头突然冒出来,像野草一样疯长。
不久后这四合院就没什么男人了。
雨水咋办?
院里的女人都得守活寡,让老刘媳妇帮忙?
算了吧,她有俩儿子呢。
贾张氏?
离谱,就她?别把雨水饿死咯。
高翠翠没孩子,男人又废了,要是...何大清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随即又理直气壮起来。
易中海以前不是总往八大胡同跑吗?活该现在连儿子都生不出来!
"柱子,把碗刷了。"何大清突然说,"雨水,你去李婶家借点针线来。"
等两个孩子都出了门,何大清从橱柜深处端出半碗中午剩下的红烧肉,又往上面淋了勺油。肉香顿时在屋里弥漫开来。
东厢房的门虚掩着。
何大清敲了敲,没反应。
他推门进去,屋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嫂子?在吗?"
黑暗中有窸窸窣窣的动静,接着是高翠翠沙哑的声音:"哦,是大清啊,不好意思黑灯瞎火的。"
何大清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隐约看见高翠翠从里屋走出来,头发乱蓬蓬的,衣服也皱巴巴的。
"老易醒过来没?"他明知故问。
"没呢。"高翠翠摸索着去拉灯绳,何大清也伸手去够。
在黑暗中,他的大手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是高翠翠的手。
两人同时像触电般缩回手。
何大清感觉一股热流从指尖窜到小腹,久违的悸动让他喉咙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