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他们说得对还是错。


    “嘿嘿嘿，等我。”


    她回房间拿过来原稿。


    现在不少杂志社都写明了要求：寄复印件，勿寄原稿。


    就怕在邮寄过程原稿损失。


    许冉将原稿塞给林南星：“妈，你们看吧，至于仇人……你们猜的有对的，也有猜错的。”


    在看之前，林南星用一块清新绿色碎花布做了原稿的封皮和样刊的书皮。


    许建华将这本样刊放在了他们房间的小箱子里。


    箱子打开，放着许冉的出生证、脚丫印、健康证、从小到大的荣誉证书，叠放得整整齐齐。


    晚上，许建华和林南星熬夜看完了这本书。


    第二天一大早。


    许建华又精神奕奕的去居委会旁边的鲜奶站拿回订的三瓶鲜牛奶，顺便说一声最近不在家，回来继续送。


    端上买的油条，熬出奶皮子的三碗鲜奶。


    许冉喝掉奶香味醇厚的奶皮子，心满意足的眯起眼睛。


    “没想到吧，一开始心存嫉妒的养女是好人。”


    “从家破人亡被母亲朋友带回家，和女主一起养大。她心思敏感，其实也不过是羡慕女主有爹娘。”


    “当女官辅助女主报仇，陪女主一起登顶，谁说女配就是坏的。”


    许建华和林南星在看书的第二部分就意识到了养女是好人。


    这证明许冉前面情绪压得好。


    今天是杂志正式开卖第一天。


    吃完早饭，许建华和林南星溜达着送许冉上班，最主要的是去报亭买杂志。


    两三平的蓝色亭子，窗户开的大，沿着窗台延展出来货架。


    橱窗上夹着今天的报纸和精美的海报，许冉的女主角海报正挂在中间显眼位置。


    货架上一排排最新的杂志，其中一排杂志，“恶女为后言午著”几个花样大字占了半个封面。


    许家三口到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年轻女生被海报和小说名字吸引。


    “恶女为后？女主怎么能是恶女呢？”


    “快看，女主好霸气！她后面龙椅上没有人欸。”


    “男主呢？她是皇后，那男主肯定是皇上啊。”


    讨论着她们心动了，拿起杂志。


    “老板，海报是可以挑的吗？”


    “噢，这本啊，是夹在里面随机送的。”老板探出头。


    “多少钱一本？”


    “两块。很值的，每本里面都有好看的海报。”


    她们住在附近，本身就不差钱，一人拿一本付钱，直接撕了塑封纸。


    “啊，我这张是女主和皇上！”


    “欸，我这张是女主和另外一个拿扇子、穿着绣竹衣服的温润公子，这肯定是男二。”


    还没看内容，凭着书名和海报就火了一把。


    许建华催促：“走吧，快8点了，别迟到了。”


    他想着再四处看看其他地方的报亭和书铺卖得怎么样。


    许冉看到自己的小说受欢迎，压不住的激动。


    昨天她还以为自己很淡定。


    是个成熟的大人啦。


    全是错觉！


    许冉上班都时不时笑出声来，惹得杨英瞅她好几眼，这孩子咋上班上出幻觉了。


    许建华和林南星又去了几家报亭。


    虽然现在没多少人了，但是明显看到这本杂志卖的不错，有的报亭一排都放不满了。


    等中午吃完饭，许建华按捺不住又转了转。


    “老板，有恶女为后那本杂志吗？来几本。”


    “卖空了，明天赶早来瞧瞧吧。或者你去远点的书铺看看没准还有。”


    老板边说边将写着“恶女为后杂志已卖完，明天来货”的纸片夹在橱窗上。


    他已经回答累了。


    谁懂啊。


    早上还是零零星星几个人买，中午一窝蜂来了一群人。


    指明要恶女为后。


    没一会货就卖完了。


    再来的人他一遍遍的回答没货了，等明天，喉咙都哑了。


    许建华的笑止都止不住，他说了一声谢谢，又去远点地方的报亭。


    老板奇怪瞅他一眼。


    这人没买到还那么高兴。


    许建华开车转了一大圈。


    除了偏一点的地方，都卖完了。


    卖完了！


    少女言情杂志社。


    订阅电话不断响起。


    “喂，是的，是的，恶女为后是在我们少女言情杂志连载。什么时候出新的？”


    “我们是周刊，下周会出新的一期。订杂志？”


    “45半年，90一年。订一年的啊，诶诶，好的。当然送海报。”接电话的人拿起单子刷刷记下地址电话和人名。


    主编看着办公室热火朝天的扬面，搓搓笑僵的脸，大喊一声：“加印，加印，再印上它五千……”


    一咬牙，做人要有魄力，好不容易爆一回，得胆子大一点。


    “不，印一，一万本！还有，海报必须保质保量。大力宣传集齐6张不同海报送一期杂志。”


    这也是他们杂志社的一个创新活动。


    多亏言午的建议，买杂志送新连载小说的海报，这样比其他杂志多了优势，好看的角色能吸引大家的目光。


    幸好他听了。


    不过还是言午小说名起得好，内容写得好，不然就算人物海报再好看，大家也不会连着订。


    “小雯，蒋雯，一定要和言午保持联系，要是有下本书一定先签下来！给最高档的稿酬！”主编下决心赌一把。


    最高档就是千字三十，一万本可以抽成一千元。


    这条件以往都是出版过书的作者才有的条件。


    蒋雯满脸带笑地应下。


    她刚进杂志社，言午是她跟的第一个作者，对她以后的发展很有帮助。


    当然，近水楼台先得月，她以后可以看到言午小说的新稿子啦。


    “对了，蒋雯，作为奖励，你的工资提一级。”主编回办公室前宣布。


    “谢谢主编！”


    “闺女，闺女，报亭和书铺的杂志都卖完啦！”


    “不仅卖光，还有很多人订杂志呢。编辑告诉我今天创了新高呢。哈哈哈哈……”许冉接到蒋雯的消息，嘴角翘起，眼里盛着碎钻似的光。


    许建华和林南星一起跟着笑。


    “走，下馆子。”


    新开的烤肉店。


    点了六份肉，又点了口蘑、金针菇，一份冷面、一份温泉蛋牛肉粒海苔拌饭。


    等菜时，对着门的许建华本来笑得欢，注意到正向他们前面一排走近的两个人，低下头，做口型“熟人”。


    熟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