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那都脱了?

作品:《渣男不懂我的好,豪门大佬捡到宝

    乐意侬以为是因为顾瀛洲坐在轮椅里,看起来没有什么威胁,粥粥才会对他不同。


    可是顾瀛洲却伸手朝着粥粥的头上摸了过去。


    乐意侬怕粥粥咬到顾瀛洲,刚想拦,却见粥粥已经把耳朵背到了脑袋后面,眯起眼睛一副享受的样子,小尾巴根儿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浑身上下带着廉价的谄媚。


    粥粥一路贴着轮椅随行,顾瀛洲的手揉完狗头又朝着屁股拍了两下,粥粥被拍得更兴奋,脚步屁颠屁颠的,不知道在骄傲什么。


    “不会的。”,顾瀛洲转过来看向乐意侬,“离你太近的男人才会被咬,社交距离他不会主动攻击,只会戒备。”


    乐意侬瞳孔慢慢瞠圆,看向顾瀛洲,陈姐推着他的轮椅,他揉着粥粥的狗头,一脸悠然自得,仿佛一切尽在掌控的怡然自得。


    再眯起双眼看向狗腿子一样的粥粥。


    这狗平时对她也很忠诚,但是只有给好吃的肉干的时候才会露出这副嘴脸。


    乐意侬突然有一种自己被人做局的感觉。


    “这狗是你养的?故意让我捡到的?”


    顾瀛洲笑笑,乐意侬气急败坏的样子也很可爱,让人想揉。


    “他很像Trump是不是?”


    提到Trump,乐意侬心里泛起涟漪。


    Trump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庄雅婷,一辈子被拴在狗窝边上,脖子上的毛都磨秃了,也没离开过那个以狗链子为半径的圆形范围。


    乐意侬从小就同情心泛滥,每次看见Trump就觉得心疼,没少抱着Trump的脖子哭鼻子。


    “你把他养得很好,很活泼,他不会像Trump一样的,他会幸福的。”


    “你妈为什么就不喜欢狗呢?Trump其实很温柔,很懂事,一点也不臭。”


    乐意侬原本是无意的吐槽,顾瀛洲却认真地给出了答案。


    “因为Trump是我的狗,在那个家,我是没资格养宠物的,我自己都是多余的。”


    顾瀛洲的眼神哀伤,让乐意侬心疼,好像看到了在家里受尽委屈的那个小小的顾瀛洲。


    尽管她比顾瀛洲小八岁,那样的顾瀛洲她不可能见过。


    但是她就是觉得莫名熟悉,像是穿越时空的一个小时候的玩伴。


    乐意侬心里替顾瀛洲感到不公平。


    “就因为你双胞胎弟弟的车祸吗?”


    “那个时候你也还是个孩子,怎么能把责任推到一个那么大点儿的孩子头上?”


    “孩子出了事,难道不是监护人的疏忽造成的吗?”


    顾瀛洲看着乐意侬,她分不清那眼神里是什么样的情绪,只觉得被这样深渊一样滚烫的眼神盯着,有些手足无措。


    “顾总,乐总,晚上想吃点什么?我去准备。”


    陈姐把东西放好,回来问他们两个。


    “顾总只能吃流食,我减肥呢,帮我洗个苹果,准备个三明治吧。”


    “你又不胖,减什么肥?”


    “顾总。”乐意侬握着顾瀛洲的轮椅扶手,把人推到电梯里,“我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让你暂时借住在我家,这不代表你可以对我的生活习惯指手画脚。”


    “减不减肥,胖不胖,是我自己说了算。”


    顾瀛洲透过电梯不锈钢金属门上的反光看着乐意侬,脸上带着宠溺的笑意。


    她早就褪去了怯懦的伪装,展露出锋利的爪牙和强劲的筋骨,不再只是匍匐在草丛之中伪装自己,等待机会的小猎豹,而是有着丰富作战经验,成熟的母豹子了。


    “好,都听乐总的。”


    “是吗?都听我的?这可是你说的。”


    乐意侬把顾瀛洲推到卧室里,拉上窗帘,打开灯。


    推着他的轮椅到窗边,自己去衣帽间换了一身居家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卷不知道什么东西,在床边坐下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来吧,顾总,我家里很安全,你可以试试走过来。”


    “走过来有奖励。”


    顾瀛洲被逗笑。


    她像一只骄傲的母豹子,轻轻摇晃着尾巴尖,而这片草原,都是她的领地。


    顾瀛洲双脚落在卧室柔软的地毯上,双手撑着轮椅的扶手,吃力地缓缓站起来。


    长时间地坐在轮椅上让他的筋膜粘连,肌肉萎缩,单是站起来这个过程大约花了五分钟的时间。


    乐意侬就坐在床边远远看着,没有过去帮忙的打算。


    顾瀛洲像个老胳膊老腿的上了年纪的老年人一样,双腿有些伸不直,腰也弓着,迈出了第一步。


    脱离了轮椅,身边都没有可以支撑的扶手,仅仅为了维持平衡,就让顾瀛洲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刚刚的笑意褪去,顾瀛洲浑身肌肉紧绷着,嘴唇也紧紧抿着,全神贯注盯着地面,用非常怪异的姿势,极度缓慢的速度,艰难走到了乐意侬面前。


    短短三四米的距离,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了,最后一步终于支撑不住向前倒去,跪在了乐意侬面前。双手撑着床沿,把人圈在身前,仰着头问。


    “我走过来了,奖励?”


    乐意侬伸手去摸顾瀛洲的头发,他偏头躲开了。


    “别摸,都是汗。”


    乐意侬没听,还是摸了上去,纤细的手指插进顾瀛洲的发丝里,手心里是蒸腾的热气和潮湿的汗水。


    她帮他把头发捋到后面,露出英俊好看的额头,她最喜欢顾瀛洲这个发型,因为他长得足够英俊,五官都禁得住端详,才能把这样的发型衬出一股子斯文败类的味道。


    只不过从前都是发胶固定的,今天是用汗水。


    她弯腰把人从地上扶起来,挪到床上,侧坐在顾瀛洲身旁。


    伸手去解皮带,被顾瀛洲捉住,不让动。


    “我身上都是汗,你先扶我去浴室。”


    乐意侬快速抽回手,在顾瀛洲的手背上打了一下。


    “大白天的,想什么呢?奖励你扎针灸!”


    “现在身上的血气刚好活动开了,趁着热乎劲儿,这会儿下针效果最好。”


    说着把刚刚那一卷用布包着的东西打开,里边全是针灸用的银针,整齐地排列着。


    “呵……”,顾瀛洲躺在床上扶额笑着,床垫子被他笑得跟着抖动。


    这小东西绝对是故意的。


    乐意侬又去解他的皮带。


    “以后外裤不能上我的床,知道吗?一点规矩都没有!”


    “那内裤可以上吗?”


    一直掌握主动权的乐意侬突然被顾瀛洲的无耻问话噎住,脸上一烫,把顾瀛洲的外裤扯了下来,扔到地毯上。


    “内裤外裤都不行!”


    “那都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