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老婆,想要么?
作品:《渣男不懂我的好,豪门大佬捡到宝》 乐意侬冷着脸,用阴阳怪气恶心顾瀛洲。
这是她最后的抵抗,她以为多少能堵心到顾瀛洲。
他却不受影响,眸底沉了沉,走过来将人打横抱起,沿着楼梯回到主卧。
路上还故意将人向上抛起,吓得乐意侬不得不伸出双手去搂他的脖子。
得了手,就勾着唇,得意笑着。
乐意侬看到他笑就来气,朝着他脖子上的嫩肉掐过去。
却只能掐起一层薄薄的皮肤,男人的身体像石头像木头,硬邦邦的掐不动。
这种小动作都是徒劳,他像是没感觉,又像是更兴奋了。
乐意侬心里怄着气,提线木偶一样,他把她放在哪儿,她就在哪儿躺下,瞪着一双大眼看他,拒不配合。
可她严重低估了顾瀛洲对她的占有欲,这样幼稚的抵抗,丝毫影响不了男人的兴致。
他故意压着她吻,她原本垂着手,不抵抗,也不回应,却因他将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不得不用双手推着男人,给自己争取呼吸的空间。
他用鼻尖摩挲着她的侧脸,轻轻吻在脸颊和嘴唇,鼻梁和耳后。
哑着嗓音柔声撩拨着:“老婆,想要么?”
乐意侬用手去捂他的嘴,是想让他把嘴闭上,可他顺势向下,用牙齿解开衬衫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吻落在肚脐上。
乐意侬浑身一颤,双腿蜷缩,不自觉去推他的头。
男人顺势跪在地上,***,乐意侬的腰因兴奋向上拱起,后背离开了床垫。
“不要!脏!”
“我又不嫌你。”
乐意侬用最后的理智一脚踹在顾瀛洲脸上,翻身想逃,却被男人捉住犯事的那只脚拽回床脚边,然后被腾空抱起,放进浴盆里。
“你干什么!”
“帮你洗澡啊,你不是嫌脏不让碰吗?”
顾瀛洲脸上带着宠溺的笑意,拿着沐浴球慢慢打着泡泡在奶白色的皮肤上游走,假公济私的洗遍每一寸肌肤。
乐意侬咬着嘴唇,不肯回应,眼角却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她以为自己的抵抗,能消解他的兴致。
却不知道她这样,只会让男人更想狠狠地欺负她。
他洗得有点太认真了,她都怀疑他从前是不是在女浴室里打过工,还知道女士要搓四面。
沐浴球往下探索的时候,乐意侬终于抱住了男人的手。
“不用了,我自己洗!”
男人一脸得逞的笑,不仅没有松开手里的浴球,还趁机吻了过来。
他的兴致没有被消解一分,她的意志却被这个吻消解殆尽。
他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浴盆里,覆在她耳边,“老婆,你帮我洗吧。自己的玩具,自己洗得放心。”
乐意侬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的,红着脸恼羞成怒地拒绝:“我不管!你自己洗。”
“哦。”
顾瀛洲在这方面很现实,只要最后能吃到,中间乐意侬发什么脾气都能受着。
他哪里肯老老实实地只洗自己?大手隔着沐浴球把人揉了个遍,从粉白揉到了粉红。
“老婆在这儿做可以吗?我想要你。”
乐意侬气鼓鼓地瞪着他不吭声。
“意侬,我忍不了了,我倒数三秒,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三”
“二”
话音未落,乐意侬突然翻身将顾瀛洲按在水里,双臂缠着他的脖颈,吻上他的嘴唇。
两个人都睁着眼,顾瀛洲的瞳孔瞠了瞠,继而化作更深的潭水,由着乐意侬来掌握主动权。
乐意侬看着他的眼神,不像是看着爱人,倒像是第一天出征的猎手,盯着她的猎物,又凶又狠。
他的大手抚过乐意侬的脊背,被她一巴掌拍掉,变成十指相扣。
乐意侬的好胜心,不允许她处处被他压上一头,至少在这件事上,她要在上面。
可是,好累啊。
猎物还在挣扎,她就没有体力了,挂在男人的身上,累得红了眼眶,最后还是顾瀛洲托着她完成了第一次狩猎。
打有狗那年,就从来没见过这么配合的猎物,恨不得把自己洗干净,把脖子放进猎人的圈套里。
打猎要是真的这么简单就好了。
乐意侬皱着眉头,表情沮丧,从水里站起来,用脚把顾瀛洲踹到一边。
“你躲开,碍事。我要冲泡沫了。”
“顾太太,你是渣女吗?”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提上裙子就不认老公了。”
顾瀛洲将浴盆里的水放掉,也从水里站起来。
男人的身高优势,让他的身影投射下来,将乐意侬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中。
他的视线太过灼热,即便背对着,乐意侬也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正寸寸盯着自己的裸背。
回过头去看他,正对上他幽深充满掠夺欲望的眼神,瞬间就被按在墙上封住了呼吸。
他缠着她,又哄又骗,耳光也挨了几下,每次都要捉住行凶的手,从指尖吻到耳后,直到听到她痛苦又享受的哼哼声,感受到她的蜷缩和痉挛,才会吻上她的唇,加深这个吻,这样就能在背上得到几条新的指甲划痕。
仿佛刚刚在浴盆里的只是开胃前菜,是哄她玩。
后面几次才是正餐,是由他主导的大型狩猎现场,是真正的灵与肉的碰撞。
他像个成熟勇猛的猎人,他的战马锃光瓦亮,什么样的大雨也磨不钝他的长枪。
这一晚不知又大战了多少回合,乐意侬再次从顾瀛洲的怀里睁开了双眼。
懊恼,委屈,羞愤。
眼泪大颗大颗,啪嗒啪嗒地落在顾瀛洲的手上。
他睁开眼,就看到乐意侬满身的红痕,霏靡一片,双手捂着脸,眼泪大颗大颗地从指缝间流下来。
“老婆,你怎么了?”
他伸手去拉她的手,被她扭着身子躲开。
“别碰我!谁是你老婆!”
“你个强*犯!”
顾瀛洲浑身肌肉一僵,这是失忆了,还是反悔了?
“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顾瀛洲学着乐意侬的嗓音,“你说,顾瀛洲!你没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