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哪条法律规定我不能睡她?
作品:《渣男不懂我的好,豪门大佬捡到宝》 “下次还组织温泉团建么?”
“不组织了。”
“知道错了么?”
“知……”乐意侬迫于顾瀛洲的淫威,习惯性地顺从。
话说了一半才觉得,她错哪儿了?
于是半截改口,抬着眼皮看着顾瀛洲说:“不知道。”
顾瀛洲又把魔抓伸向她胸口的布料,这次被她握住手求饶。
“瀛洲哥哥,你怎么这样?”
“我哪样?”
“你怎么欺负人?”
“我欺负谁了?”
“我。”
“你是谁?”
“我是……”
乐意侬咬着下唇,在唇齿间撕扯着答案。
顾瀛洲用手指制止了她继续咬唇的动作,顺势捏住下颌,靠近她,声音沙哑地说:
“你是我老婆,我欺负你是应该的。
我欺负别人,你才应该质问我。”
顾瀛洲的吻如期落了下来,不怎么温柔。
甚至带着惩罚性质,他吻得她唇舌酥麻。
他的手落在她裸露的后背肌肤上,带起层层电流,扩散至全身,手脚都跟着失了力气。
她被动地承受着顾瀛洲如乌云压境般密布绵长的吻。
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止,五感被推到了极致,连门背后走廊上的脚步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顾瀛洲赤裸的上身,和她泳衣布料之间摩擦的触感。
两人口舌交缠的微疼。
他身上蓬勃的气息,和落在颈间越来越粗重的呼吸。
她早就为这一刻做好了心理准备,对此并不抵触,诚心诚意地接受着顾瀛洲的一切。
顾瀛洲从未像今天这样狼狈过,一想到乐意侬要穿着泳衣出现在公司同事面前,就觉得必须想办法阻止她。
他不是封建保守的人,不然也不会接受乐意侬。
过去的事他改变不了,但是以后的麻烦他必须阻止。
一个邹晋安就够恼人的了。
所以他想都没想就跟了进去,谁知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倒显得他有些滑稽。
现实就是这么奇怪,明明顾天珩也穿着泳裤在游泳,没人觉得如何。
他穿着泳裤,就让所有人都尴尬不自在。
总裁就得西装革履,必须和群众保持距离。
这是不得打破的规则,谁打破谁尴尬。
为了这小东西他顾不得那么多,他还是庆幸他跟进来了,不然她就打算穿着这身下水吗?
那群人有男有女,还有顾天珩。
虽然顾天珩已经什么都见过了,但是他还是不愿意他的视线再落在她身上,一秒都不愿意。
顾瀛洲撩起眼皮,看着已然动情的乐意侬。
她的眼睛像是一汪喝醉了的湖水,搅动着人心。
她的皮肤莹白透着淡淡的粉色,嘴唇也甜美如多汁的樱桃。
她这样美丽勾魂的一面也曾在顾天珩的面前展现吗?
顾瀛洲脑子里的恶趣味撩拨着他的心弦。
他忍不住去想,从前顾天珩的腿不能动,每次都是乐意侬主动的吗?
从哪一步开始主动呢?
姿势应该很有限吧?
她似乎很生涩,连接吻都要他来教。
“你更喜欢谁的吻?阿珩,还是我?”
乐意侬猛然睁大双眼,身体僵住。
实话实说?
她从来没有和顾天珩接过吻?
乐意侬说不出口。
“你弟弟守身如玉,从来不肯碰我,我像个傻子一样保护他的自尊心,守了一整年的活寡,伺候他吃穿住行,最后把他完璧归了赵,自己还是个毫无经验的25岁老处女。”
陈晨这样数落过她无数遍,她都快背下来了。
这未免太丢人了,让她怎么说得出口?
撒谎?
只要他再往前一步就会发现她毫无经验,这根本扯不了谎。
乐意侬空洞的眼神,纠结的表情在顾瀛洲看来完全是另外一重含义。
他蒸腾的热血落了回去,将压在门上的人放开。
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
顾天珩鬼使神差地到了酒店前台,问工作人员,“帮我查一下,我哥在哪个房间?他让我帮他送过敏药,忘记告诉我房间号了,我哥叫顾瀛洲。
房间有可能是公司同事帮他开的,叫乐意侬。”
工作人员警惕地看着他,仔细核对了他的身份信息。
确实是顾氏集团的人。
而且这人也姓顾,长得一表人才,自带上位者的傲慢。
“他对芒果过敏,不知道你们房间的欢迎果盘里是不是有芒果,他才会急着让我送一趟药,我有点担心他,哪怕是用切芒果的刀切过的橙子,也会让他过敏。”
工作人员听了不敢耽搁,立刻将房间号告知顾天珩,还反复确认用不用跟他一起上去一趟。
顾天珩再三推脱,一个人来到总统套房门外,里边传来乐意侬的声音。
“疼!疼!疼!好疼!饶了我吧!”
顾天珩浑身紧绷,愣在原地。
曾经的一幕幕突然在顾天珩的脑海里串联起来。
爷爷握着大哥和乐意侬的手,说他们俩才是一对,还说他配不上乐意侬。
大哥在医院踹开楼梯间的门,把乐意侬带走。
大哥把副总的职位给乐意侬,还说“以后乐意侬的事,你不用管了。”
大哥说乐意侬在夏威夷的时候救过他,他说得模棱两可,可是一个女人从水里救起一个男人,少不了肢体接触,也许还有人工呼吸……
大哥还给乐意侬安排了和他同款的座驾。
还有他和乐意侬之间的假结婚证!
顾天珩感到自己被愚弄了,一股难言的愤怒从胸口涌起来。
他疯狂地敲门,最后干脆一脚将总统套房对开门的房门踹开。
里边乐意侬正趴在单人榻上,一个皮肤黝黑的女人跪在她后背上,将她的手臂向后拉伸,乐意侬的表情痛苦隐忍,看到他的时候满眼惊讶。
“阿珩,你怎么来了?”
“我哥呢?”
“顾总在里间。”
顾天珩走进去,大卧室的kingbed上只趴着顾瀛洲一个人,身上涂满了精油,每条肌肉都泛着蜜色的光,一个精壮的男人正用胳膊肘按压在他的腰窝上。
“你怎么来了?刚刚是你踹的门?”
顾瀛洲语气平静,没有丝毫惊慌,甚至有一丝被打扰的不悦。
“对,我听见乐意侬喊疼。”
“你们已经离婚了,她疼死也跟你没关系,以后不要越界。”
顾瀛洲态度冷冷的,完全没把顾天珩放在眼里。
顾天珩却站在床边没走。
“你们是上下级的关系,同在一个套房里即便分开两个房间按摩,也不妥吧?
如果被人拍到,传出去会被说成什么样?
你为公司形象考虑过没有?”
顾瀛洲趴在床上一摆手,按摩的技师停下来,退了出去。
顾瀛洲撑着上身坐起来,点了一支烟,走到顾天珩面前。
两兄弟虽然身高几乎一样,顾瀛洲的眼神却仍然居高临下看着顾天珩。
“传出去,就是我睡了最得力的属下。
她未嫁我未娶,怎么?哪条法律规定我不能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