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镇远军令牌
作品:《渣男悔婚?转身我嫁他皇叔当皇婶》 陈香莲一时之间,有一些震惊,完全忘记了,还有这一茬。
“对于他们来说,现在丞相的事情,一定是关注会比他们的事情要高。你千万告诉丞相,无论说什么,一定要咬死他们的事情参奏。”
江芍道,“比起来,你大胆表明心意,冲撞太子妃的事情,他们鱼肉百姓,罪名是更加严重的。”
“如今父皇更看重的,依然是鱼肉百姓一事,所以,千万不能被他们钻了空子。”她神色难得的严肃。
陈香莲自然也明白此事的重要性,点了点头:“放心吧,泱泱,我一定会将此事,告诉我爹的。”
江芍说完这些之后站了起来,“好了,我也就不打扰你了,我与清安就先回去了,如若还有其他事,大可以来寻我。”
陈香莲笑笑点头,“放心,我会的。”
她抿唇笑了一下,倒没说什么,同沈清安离开。
二人离去的路上,江芍愁眉不展的。
沈清安看着她,“还在想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吗?”
江芍闻言,轻轻的摇了摇头:“非也。”
她顿住脚步,“此次事件一旦发生,又会陷入朝堂之争,很显然,此时,对于太子而言并非有利。”
“而相反,对太子而言,是大大的不利,毕竟任谁都不希望,会有一个像太子妃这样子的国母。”
江芍如此说着,越发头疼,捏了捏眉心。
“可是我听说,太子与太子妃的情谊,非同寻常,而且,太子妃与太子夫妻伉俪这么多年,你与我贸然说希望太子舍了太子妃,也是不妥。”
她叹气,“所以,我现在就是在发愁这件事情。”
“你知道了?”沈清安问道。
江芍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什么叫做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没有告诉我。”
她压着眉,看得出来,有一些不太欢喜了。
沈清安有些懊恼,“你要担着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我不希望这件事情,再成为你的另一层压力。”
江芍也不回答,只是这样子看着沈清安。
沈清安最终还是和盘托出。
“太子妃是范家女,如今,范家主家,吏部尚书就是她的弟弟,他们两个,倒是还没有弄出来一些什么不可挽回之事,可是,范家却找了不少麻烦。”
沈清安也是有些发愁的皱眉,“太子妃的族妹,也就是范薇的母亲,她的夫君是招来的赘婿,端得是一副好相貌,可是人品却极差。”
“在吏部得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官职,好巧不巧,正好是宋彦恒的上司。”他顿了顿,“宋彦恒虽说也没做什么好事,可是所作所为确实是他职务之内应该做的事情,但是没有想到,因为范尚书对他不喜,那范大人也同样的开始排挤打压。”
沈清安说着,更加有一些无奈了起来,“原本打压新科学子的事情就频有发生,现如今瞧见他如此,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他们只想着法不责众,天若塌下,来自有个高的顶着,所以,若要将这件事情彻底查处,恐怕第一个开刀的,就是范家人。”
他看着江芍,“并非是与你有什么秘密,只是,此时我要告诉你的话,你一定会心中更加烦忧。”
江芍闻言,反而是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原来是这样。”
“既然,不得已要拿范家子弟开刀,那么我倒是觉得你可以不用顾忌太子妃。”
“倘若太子妃对于此事还算有些头脑,自然会亲自出面去训斥自己的族中人,可很显然现在太子妃并不这么想。”
江芍无奈,“但是父皇又将这件事情交由你来办了,你总不能不办。”
“反而越是大公无私,我倒是觉得对太子皇兄越有利。”
“毕竟他的同胞兄弟是真的做到了,所谓的大公无私。”
沈清安看着她,突的一下笑了,“我不管怎样看,都是站在皇兄这边的,所以我能迎来的好名声,也就是为皇兄迎来了,是这个意思吗?”
她点头。
“但我依旧有一些担心,如果这件事情到最后真到了需要处置太子妃的地步,太子皇兄可会同意?”
沈清安便不曾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是否会愿意处置。
“到时候就看太子皇兄会如何选择就是了,我们只需要做好我们分内之事。”
江芍倒也没再纠结,十分潇洒的朝外走去。
沈清安跟在她的身后,轻轻笑了笑,“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前大步走了几步,跟到了她身边非常自然的牵起了她的手。
江芍感受到手边的触感,微微愣了一下,却并没有转头,嘴边的笑意更甚,拉着他的手也收紧了几分。
才刚回到附中,江芍看到了高寒正在院子里站着。
江芍此时心情颇好,走过去问道:“高副将,这个时候你怎么来了?”
高寒回头看到江芍,一脸凝重的走了过来,朝着江芍拱了拱手:“属下见过将军,见过王爷。”
眼见他如此凝重脸色,江芍脸上的笑意也淡了下来,对着他抬了抬手:“发生何事了?”
高寒犹豫一下,将手中令牌,递给了江芍。
江芍满脸狐疑的接了过来,却在看清楚这令牌上所刻之字之后,一下子呆愣在了原地,有些不可置信地摩挲了一下上面的字。
“如将军所见,这是镇远军的令牌。”高寒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不忍,但却依旧如实说道。
江芍捏紧了那块令牌,“这就是我让你查的那件事情吗?”
高寒慢慢的点了点头。
“自从狩猎那日您遇袭之后,将这件事情交由属下调查,属下便去仔细探查您所要寻找之人。”
他摇了摇头,“最终,是藤摸瓜,只找到了这个。”
沈清安听出来有些许不同之处,可却只是皱眉,站在一旁并不曾多言。
江芍用力捏紧了手里的令牌,甚至那凸起的文字,硌得她的手掌生疼,她都不曾在意。
“有什么别的说什么,告诉我,你查到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