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心中的刺
作品:《渣男悔婚?转身我嫁他皇叔当皇婶》 江芍感觉身后的秦素娘攥着她衣服的手,越来越紧,最后轻轻叹了一声,几乎要听不清声音。
她感觉应该有话要说,只不过现在并不想开口,所以,她也并没有逼着素娘说,一路无言回了江府。
“江小姐,总算等到你回来了。”
江芍这边才刚下马,正扶着秦素娘,从马上下来,便听到身后有男子声音。
她对这声音实在是熟悉的很。
回过头去一看,果然是冯宽。
她正准备如往常一般忽略,忽然想起来自己现在的目标,其实是要接近他,从他嘴里面套取有用的消息,便开口:“你怎么来了?”
冯宽略略地挑了挑眉,随后回答:“狄戎公主现在住在你的府上,我身为鸿胪寺少卿,自然是要来例行问询的。”
他停顿片刻,看向素娘,“倒是这位娘子不曾在你府上见过,不知是何人?”
江芍不大明白,为什么突然提起来素娘,随口回答道:“她是我所查案件的相关之人,还有些未解之事要与她说明白,所以就现在回府中来了。”
她又看冯宽:“不过,就算是例行问询,怎么挑这个时间过来了?”
冯宽一愣,朝里面看了一眼,又把头回过来:“我需要进去见一见狄戎公主。”
江芍见他神情略有些古怪,心里就知道要见狄戎公主,恐怕不只是例行询问。
“没问题,不过明日可好,今日时间已经晚了。”江芍也没多问,到底是什么缘由,只是答应道。
冯宽闻言顿顿,从自己怀里面掏出来了一份文书递给江芍,“其实,我也并非是真的来见狄戎公主的,我是想将这个东西交给她。”
江芍注意到,这份文书并非是明黄色的,所以很显然,应该不是升职口语一类。
“不要怪我多问一嘴,不知道这是谁要交给她的?”她询问道。
冯宽停顿了一下,“按道理来说,其实我们鸿胪寺接了东西,是不能随意将身份透露的。”
他说到此处,又停了下来,笑眼盈盈的看着江芍,“可问我的毕竟是你,我愿意回答你。”
江芍手里拿着那份文书在手,心里轻轻敲着。
其实她在冯宽说,其实这是鸿胪寺接下的文书之后,就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要送来的了,可是,她想到这毕竟是一个套近乎的好机会,便没有说话。
“是狄戎的王子,阿史那川。”他语气平静的说道,似乎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江芍点了点头,“多谢冯公子将此事告知于我,这份文书我会转交给公主的。”
她将话说完就准备带着秦素娘回府。
“等等。”冯宽叫住她,“毕竟你从我这里拿走了一个消息,难道就不准备答谢我一番吗?”
江芍咬了咬牙,回过头去,正要开口,脑海之中又盘旋起,要与他套近乎的想法,立刻将自己那些难听的话咽了回去。
“不知道冯公子想要我如何答谢?”她说话时,有些咬牙切齿,确实懒得跟他虚以委蛇。
冯宽笑容更深,“自然,我也不会为难你的。”
他顿了顿,“之前你我原本月见在西江月,可是,过正确并不算是很愉快,不如,你就再请我去西江月吃一次饭,如何?”
江芍顿了顿,正想要婉拒,忽然想到了什么,笑了一下,“没问题,不过最近,冯公子应该也知道,我要调查昭明坊起火一事,确实是分身乏术得了空,我一定亲自将请柬送到冯府,可好?”
冯宽顿时笑了起来,“这自然是没问题的。”
他顿了顿,“不过,还希望江小姐的承诺,并不是遥遥无期的。”
江芍心想着本身就要和你套近乎,自然不会让此事遥遥无期,“冯公子多虑,既然我是要答谢公子,自然不会让公子久等。”
“一言为定。”
冯宽又笑,江芍朝着他点了点头,他这才离开。
只不知是不是江芍的错觉,他离开之前,略略回了下头,那目光的方向好像是冲着素娘去的。
她正这样子想着,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垮了下来。
一旁的素娘看了全程,有些困惑:“显然那位公子对将军有意,可将军你,显然不喜欢他,为何还要答应?”
江芍回头看着她,一时之间,也将此事解释不清,摇了摇头:“确实,我有不得不接受的理由,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事。”
素娘这么多年来,自己在外摸爬滚打,自然也是有了些察言观色的本事,意识到应该不大想说这件事情,并没有继续问下去。
“今夜,恐怕得委屈你随我睡一个院子了。”江芍说道,“我院子里面还有另外一个耳房,虽然时间并不算是太晚,可是若要此时为你安排暗卫,确实有些来不及。”
秦素娘有些惊讶的看着江芍,“将军不必如此,我不过一个女子罢了,犯不上如此为我着想的。”
她摇了摇头,“你所目击的此人,我想他身份恐怕不简单,我担心你会出事,所以,一定要好好保护你的安全。”
秦素娘闻言,这才低下头去点了点头,表示妥协。
只是,江芍从旁边观察着她的神色,却依旧觉得,她好像有事在瞒着她。
江芍顿了顿,想着若她隐瞒,必定是什么要事,总归也不是嫌犯,她自然是不能逼问的。
她将人交给青萍,把苏宁安顿好了之后,立刻叫来了沈清安给她的暗卫,她道:“你拿着这张画像,速速前去捧苍村,找白二丫,让她认人,看看此人她是否认得。”
“切记要速去速回,此事十万火急。”江芍说道。
难得有这样子一个明显的线索,自然要认真一些了。
暗卫点点头,立刻离去,并不拖泥带水。
江芍倚在窗框边上,思索着今日所发生的事情。
大理寺卿那时与她说的那句话,她心里面很难做到不在意。
既然开了那样的口,她自然不得不认为,大理寺卿定然是知晓了什么事,所以才会说那样的话。
可,是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