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牢狱之灾

作品:《烈酒烧喉

    攻城驽的火驽再一次射出,这回白镜华与马骁,蒋酒卿与贺谏山分别向两边扑去,正好躲在大殿的柱子后面。


    那漆金的柱子受到火驽的重击,被炸出了两个焦黑的深坑。他们各自挡住房梁上掉落的碎石,苟住性命。


    “火力威猛,不是人为可以抵挡的。”贺谏山审时度势地分析道。


    “即便师父在,恐怕也奈何不了这两座攻城驽,毕竟它们是攻城的,不是攻人的!”蒋酒卿咬牙道。


    另一边的白镜华和马骁同样躲在柱子后面,此时他们都被滚滚翻飞的灰尘给呛到。


    “咳咳!狗日的!这什么火公简直是个疯子!”马骁一句一个娘亲地骂着。


    骂虽骂,武功虽没白镜华好,但马骁依然绅士地给白镜华抬手遮挡上方落下的碎石。


    此时蒋酒卿跟白镜华眼神对上了,她们默契地点头。


    蒋酒卿对贺谏山说:“如果我们要逃出去,也必须先解决了那两座攻城驽。”


    “你别去!”贺谏山拽住她的手臂遏制道,“要去也不是你去!”


    蒋酒卿面色凝重道:“相信我,这件事必须两个人一起解决!”


    “好,我跟……”贺谏山放松了警惕,以为她要跟自己一起去。却不料她一滑就滑出去,直达殿堂中央。


    白镜华道:“马哥,等会你暂且在这里躲躲。”话音刚落,白镜华也跟着一个滑铲到大殿中央。


    蒋酒卿与白镜华背对背地靠着,烧喉与吹雪各自挡在她们身前,如同在雪山的那天一样,她们毫无退路。


    “这一次,还得是我们去做。”白镜华道。


    “毕竟,我们有经验嘛!”蒋酒卿自嘲道。


    两人齐步冲上前,撩开了所有匕首与弓箭,闪身到了两座攻城驽的中中间。她们各自形成位置偏差,等攻城驽蓄力充足的时候,她们同时提起跃上高空。


    蒋酒卿的轻功不如白镜华,在冲击的影响下差点中途落下没法后撤,幸好白镜华往后用力一拽!两人才刚好躲过了攻城驽的冲击,摔在了后方。


    贺谏山与马骁见状,赶紧跃上高空稳稳接住。


    “没事吧?!”他们齐声道。放下她们之后,蒋酒卿跟白镜华各自都吐了一口血。


    蒋酒卿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艰难地挤出一句话:“这一炸,别说弩……噗!墙都能炸出一个洞……”


    白镜华缓了一会,还是没忍住,鼻血也跟着留下来了。


    “真他妈的狼狈!”她暗骂道。


    此时永邸火公的护法又出现,他们如同鬼影一样突然出现再高空,举起匕首正往她们的方向扎去!


    贺谏山一个箭步冲上前,两掌痛击他们的肋骨,细听还能听见他们俩肋骨断裂的声音。两个护法被摔到前方,但他们已经不死心地掷出匕首。


    那匕首划破空气,朝着白镜华与蒋酒卿的方向飞旋而去!马骁旋起手上的双刀,向匕首的方向砸去,“叮!”的一声,匕首偏了方向,最后稳稳地扎进柱子上。


    贺谏山凌空一踢,顺势将双刀踢回给马骁,紧接着他们俩默契地一拖一个,成功地拽着蒋酒卿与白镜华向后撤。


    场上喧闹一片,阿依慕鏖战之后也挣脱了永邸火公的束缚,正准备往后撤!


    那阵熟悉又悦耳的铃铛声再次响起,即便是方才的攻城驽都没让他们如此心凉,此时众人回过头。


    只见那殿门处的白光,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踉跄地向阿依慕奔去,大喊道:“放开阿依慕!”


    众人失色,蒋酒卿火急火燎地喊道:“丹舒快走!”


    但说时迟那时快,在门边的臣属已经拿着刀架在丹舒的脖子上了。这会他们是积极了,毕竟高手不好拿下,但软弱的公主却是好拿下的头功一件。


    结果显而易见——


    “下狱!缴械!下狱!”


    ……


    西域的牢狱与鋆华的有所不同,他们的牢狱就在永邸火公大殿的正下方,还没走近时,大家就听到一阵“轰隆隆”的雷响。


    “什么声音?”蒋酒卿向上抬头张望。


    眼下即便是贺谏山与白镜华也未曾见过这样的牢狱,但马骁却能说得出来。


    “这里面是大滚轮子,没猜错的话,我们应该会被分开关押在不同的房间内。”他抬头观望,接着说


    “看这大殿是正圆形,下面应该也是。我们可能被关在外圆圈,内圆肯定是条走廊。”


    “这样的构造,似乎也正常,但……”白镜华道。


    “不正常,白妹子。”马骁解说道,“走廊不是给人走的,是给大滚轮子走的。一会他会停下轮子的机关,等我们都关进去了,就会重新打开滚轮的机关,谁也别想从里面出来。”


    蒋酒卿道:“马大哥果然,见多识广。”


    他们被抓了之后都挺淡定,好像吃家常便饭一样。但公主就不一样了,从被抓的时候开始,她就哭闹不止,又是求饶又是认错的。


    听到马骁的说法之后,她更加绝望了,嗷嗷大哭道:“本公主!本公主怎么沦落到被关进监狱!哇!呜呜呜!还是我父王打造的监狱!哇!父王!!!”


    “进去!”狱卒用蹩脚的中原话说,并且推了几个人一把,监督他们走进不同房间。而后又叽里咕噜地说了一番话,蒋酒卿听不懂。


    进了监狱之后,蒋酒卿发现牢房的上方有个天窗,大概是给囚犯通通风用的。


    因为马骁与贺谏山的身份“卑微”,所以守卫自动把蒋酒卿与白镜华分开,而考虑到公主与阿依慕的关系,也“贴心”地将他们分开。


    从门口开始,逆时针顺序关押的分别是:阿依慕、贺谏山、蒋酒卿、马骁、白镜华、丹舒公主。丹舒公主与阿依慕之间隔着一个走道。


    而他们也正好双手双脚都被铁索捆着,难以施展拳脚。


    丹舒依旧大喊大叫。


    蒋酒卿忽然道:“不爱笑,这是你第一次被关进监狱吗?”


    贺谏山道:“阿酒,我什么时候能听你叫我谏山?”


    蒋酒卿脸忽然红起来了,含羞地笑道:“怪不好意思的。”


    贺谏山调戏道:“嗯?怪不好意思的?这是我第一次进监狱,还是拜你所托,阿酒。你……不该偿还我点什么?”


    蒋酒卿赖账道:“这滚轮,太吵了,公主喊得太大声,我听不见。”


    贺谏山道:“是吗?”他转过头,找了个好位置,一肘子撞开了连同他和阿酒牢房的几块墙砖。


    蒋酒卿发现墙被开了个打洞,而他把手都搭过来了,只见他说道:“还听不到吗?”


    蒋酒卿凑上前,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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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人地注视他,轻轻道:“要我改口,得给点改口费……”


    贺谏山毫不犹豫地将手伸向她脖子,将她拉了过来,咬上了嘴唇。


    蒋酒卿闭上眼,正调皮地舔着贺谏山得嘴唇,突然听到炸雷一般的喊声,吓得她缩了回来。


    “哎妈!我看得见我听得着!贺老弟,你真是!”马骁笑着大喊道。


    蒋酒卿脸红得跟此时天上的火烧云一般。


    贺谏山倒丝毫不害臊,反问道:“你怎么听得见?”


    马骁发笑说道:“哎嘛!老弟,这动静不是高手也能听得见啊,我不聋!”


    阿依慕的牢房忽然也传来声音:“其实我也听得见。”


    白镜华也没放过他们,戏谑道:“我也听得见!”


    她哪能听得见,只不过是马骁突然大叫,任谁都能猜出来他们在干嘛。


    蒋酒卿巴不得把头埋进贺谏山怀里,谁也看不着她。


    贺谏山道:“你听到能听到,但你哪能看到?”


    “哥们,这牢房有点年限了。大滚轮天天这么转,这墙砖松动。诶,你瞧,这么大一个缝隙呢这不!”马骁一边吐槽一边戳了戳那块有裂缝的墙砖,一不小心把它戳到蒋酒卿的牢房里了。


    他连忙找补道:“嘿嘿,酒妹子,不好意思,把砖戳到你那边去了,回头你堵上,老马不是故意看你们的。”


    丹舒公主一边崩溃地哭泣,一边嚎叫道:“你们怎么还有……还有心思闲聊啊!你们就一点都不害怕吗!”


    蒋酒卿道:“嗯……以前在青州,虐打比现在严重多了。”


    白镜华道:“在雪山,我师父把我关在冰窟里,我就穿两件薄衫。这里说真的,舒坦多了……”


    马骁道:“比在沙谷里杀马匪好多,还没有恶臭的尸肉味。”


    贺谏山不打趣了,他没有挑逗,不大熟的人的习惯。


    蒋酒卿觉得好玩,继续逗趣丹舒,他们几个滔滔不绝地聊到夜晚,将小公主吓得不轻。


    “呜呜呜,我们……我们还能出去吗……”丹舒充满了绝望地埋怨,“我真后悔,没有听父王说的,跟阿依慕学习武术……”


    阿依慕帮忙解围:“好啦,诸位别吓唬她了。丹舒,一会我们就能出去了。”


    丹舒可怜巴巴地问:“是……是吗……”


    夜深人静,大殿上的广场也没有什么守卫了,蒋酒卿的上方忽然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呼唤:“喂……你们,醒醒!”


    蒋酒卿抬头,看见了那个在约定之外的人。


    ——竟然是斥洱。


    蒋酒卿诧异道:“你没躲起来吗?快回去,这里危险!”


    “我……给你们拿了钥匙,手铐的钥匙!”斥洱轻声道,又慌张地抬头查看周围。


    “你是怎么拿到的?”蒋酒卿问,“丢给我们,然后离开这里,去安全的地方!躲好,别被他们发现了!”


    夜空的月光柔和地从天窗撒下来,斥洱怔怔地看了一会中原的少女,直到眼神飘忽到隔壁,发现贺谏山锐利的目光,他才缓过神来。


    “我……”斥洱说不清,一旁的马骁催促着他赶紧丢下钥匙,他只好慌忙地丢下钥匙,然后离开了天窗的位置。


    蒋酒卿拿到了钥匙后,把玩了一下,道:“还省了计划中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