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
作品:《[网王]幸村君的日记本小姐》 被牢牢扣住手腕的手腕的九条“嘶”了一声,切原赶忙松手,却被九条一举打掉帽子。看着那头标志性的海带头,九条嗤笑,“切原赤也!”
“小声一点啦,九条学姐,”切原捡起帽子胡乱扣到头上,勉强遮住墨绿色的卷曲短发,“会被真田副部长发现的。”
“哟,小赤也,你又是犯什么事啦?”不等切原回答,九条又接着开口,“你真怂。真田有什么好怕的,不服就干啦。再说了,你现在在国中部,他在高中部,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天高皇帝远’。呸呸呸,是‘天高真田远’。”
藏在口罩下,切原撇着嘴咕哝:“那你怎么那么怕他?”
“啊,你说什么?大声点,一个大男人学蚊子哼哼呢。”
“没什么啦,”切原不太熟练地扶了扶下滑的墨镜,“就是奇怪,九条学姐你什么时候关心过副部长比赛?在门口看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认错了。”
九条差点跳脚,“谁来看他?我是来看立海大比赛的。”
“嗨嗨。”
“我还忘了问了,你刚才干嘛一路跟着我和清水?我还以为是什么变态跟踪狂,差点让真田来抓你送警察局了。”
“哈?我?变态跟踪狂?”
虽然完全看不清这位“切原学弟”的表情,可结衣还是从他浮夸的语气里听出了他的不可置信。她也很好奇,切原为什么要一路跟着她们,甚至于她们一跑,切原也跟着跑,实在不像是单纯顺路。
可切原只是支支吾吾。
九条没了耐心,作势要给真田发消息,被吓了个激灵的切原一把夺过手机。
“还我,”九条伸手。
“那你不能给真田副部长通风报信。”
“抢我手机,罪加一等。”九条屁股一抬,切原连忙将手机丢回她的怀里。
“这还差不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吧,跟踪我们干什么?”
“我没有跟踪你们……”
还以为终于能听到事情真相的结衣大失所望。这个切原学弟怎么翻来覆去都是这句话?
与结衣将失望藏在眼底不同,九条的无语就明晃晃写在脸上,可瞪得切原耳朵染红,也依旧没得到想要的答案。
九条突然转头,“结衣,你相信他吗?”
结衣迟疑了一下,点头,正看到切原脸上的口罩膨开,可惜——
“我不信你,”九条涂得殷红的嘴咧开,露出尖尖的犬齿,“我现在就要告诉真田,他悉心教养的宝贝学弟竟然跟踪学姐,除非——”
除非?
“除非?”
“除非你求我。”
“no,”切原拒绝得很干脆。
“哟哟哟,我们小赤也还会说‘no’了,英语水平真是长进了。”九条说着漫不经心伸直腿,歪着上身要摸出刚放好的手机。
被切原一把按住。
“九条学姐……”
九条缓缓坐正,双眼放光,只是有些可惜切原的神色被遮得严严实实。
“我……”
在两人的期待中,切原声音也就蚊子哼哼好那么一点。
“****。”
“啊?你说什么?大声点。”
“****。”
恰在此时,震天的欢呼声响起。
结衣偏头去看,比分板已经显示为“6-5”,立海大三比零。
九条满是不耐的声音藏在阵阵呐喊声里,隐隐绰绰:“大声点!”
“我!迷!路!啦!”
结衣和满场选手和观众一样,唰地望向在安静的片刻间隙里突然大声嚷嚷的切原赤也。
切原一僵,一点点蜷缩,但在他滑出座位前,还是被一声久违的怒斥震在原地:
“太松懈了!”
视线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全场又齐刷刷看向脸黑如锅底的真田。真田可没有半点不自在,大跨步就要向切原走来,却被一只纤白的手抓住,“弦一郎。”
真田一压帽檐,遮住黑脸率先跨进球场。
等双方选手相对鞠躬后,看台上早已没了那个奇奇怪怪、鬼鬼祟祟的身影。
结衣在看台上站立,垂下自己鼓掌的手,却并没有第一时间退场,而是习惯性地继续注视。
毕竟,作为观众,她的注视如此理所应当,理所应当到了让人完全安心的程度。
“哇噻,我发现你真的对网球很感兴趣诶。看起球赛来眼睛都不眨一下,都散场了还依依不舍的。”九条说着,还不忘东张西望,“诶诶诶,你看,隔壁的隔壁那个球场好像还在打,要不我们现在再去那边看看?”
“不了,回家吧。”
“诶?那正好,我们早点回家凉快。”九条抓了抓头发,“怎么啦?”
九条转过头去,刚刚还在处于众人视线焦点的一群少年向她们走来。
或正气、或精致,或清秀、或痞气,或优雅、或可爱……
“完了,我坠入爱河了,”九条在呢喃。
像被那双含笑的眼睛慑住心魂,结衣明明慌张到不安,却不敢挪动半分,只是直愣愣地看着他。
九条依旧自说自话。
“你都不问我坠入哪条爱河了吗?”
“所有、所有,我爱上了所有。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他们这么帅呢,怪不得大家爱看网球部比赛。好了,我决定了,以后立海大网球部比赛我都要来看。”
“哦,对了,除了真田。”
转眼间出色的少年们就走到她们眼前。
幸村和真田走在最前,一白一黑的两张脸对比格外鲜明。
结衣没注意到真田已经和九条避到一边拉扯争吵起来,只是看着眼前笑盈盈的少年不由咽了口口水,“有什么事吗?”
听到自己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干巴巴话语,结衣眉头不由一动。
又咽了口口水湿润喉咙的结衣重新问道:“幸村君,有什么事要说吗?”
幸村挡在她身前,恰好遮住了他身后或直白或含蓄的打量,耸了耸肩,“种子发芽了吗?”
幸村像是随口一提,身上有种结衣学不来的游刃有余。
“没。”她是不是该再说点什么?“我有做好按时浇水的。”
“没浇热水吧?”
结衣看着他刚刚微微一挑的眉尾,挠了挠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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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招数,她当然不会用第二遍啦!再说了,她要是第二次用热水把种子浇熟,那不显得她很傻吗?幸村一看就不会喜欢傻子吧。
心中腹诽的结衣等到了幸村的又一次戏谑:“又一不小心浇到热水了?”
“我才没有那么傻。”
见到幸村又加深的嘴角弧度,结衣心里咯噔一声。完了,她好像真的没多聪明,这不是自己说自己傻,傻到给种子浇热水吗?
结衣移开视线,瞥见几步远处正时不时抬头看向自己的红发男生,嗖地又移了回来。
她总觉得对方的眼神有点诡异……
“发芽了给我发消息吧,清水桑。”幸村摇了摇手机,“如果下周还没发芽的话,我再给你换一包种子。”
“啊?哦。”
“美化部期待你的成果。”幸村挥了挥手,转身和不远处的真田交谈了两句,成功分开又吵得难舍难分的两人,随后带着众人离开。
结衣和犹带怒容的九条相携离开。到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到房间观察那她的“成果”。
当她海蓝色的眸子印出那点点绿色时,结衣的眼里迸发出喜意。
两片嫩芽实在是又小又薄,脆弱的白茎近乎透明,如此可爱。
结衣迫不及待给幸村发去精心构图后的照片。
清水结衣:发!芽!了!
清水结衣:幸村君,这是什么花的种子呀?
结衣摸着椅子扶手坐下,眼睛紧紧盯着屏幕。
要知道,这是她第一次播种成功。还记得小学三年级上科学课,其中的一课就是种植实践。全班三十几个同学,只有她捧着一盆黑黢黢的土傻兮兮地等老师检查,结果当然是被打了F。结衣为自己擦泪。她真的没有耍小心思,老老实实按照老师说的步骤去干的,可是种子就是不发芽,她能有什么办法。
“滴——”
结衣眼神一凝。
冬寒春暖:保持期待吧,清水桑。希望你会喜欢它。
结衣眉头起伏,瘫倒在椅背上。
半晌,收起纷乱的思绪,拿出她藏在抽屉深处的粉皮本,一笔一划写上:
[我喜欢立海大这所学校,我喜欢]
结衣顿了顿,隔着薄薄的几页纸似乎按到了封面上的浅浅痕迹,将她心头烫热。
她还是擦掉,重新画上句号。
[我喜欢立海大。]
-
幸村宅。
幸村的房门被打开,昏黄的灯光打在他滴着水的发梢上,晶莹的水珠随之落下,浸透他肩头、胸前的薄薄布料,透出一点白皙精致的锁骨。
他随意坐下,手里纯白的毛巾还在吸取着发丝间的水分,他空闲的手拉开抽屉,白皱的指尖划过黑色的金属燕尾夹,落到底层的粉色书脊上,抽了出来。
因为他的不小心,一滴水珠甩落在刚刚翻开的页面上,恰好把那个句号晕开,带上了小勾子。句号不像句号,逗号不像逗号。
幸村本来不甚在意,可是在扫过一眼后坐直了身子,瞳孔在眼眶里震动。
立海大?哪个立海大?他的立海大?
那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