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作品:《皇帝跟儿子互换身体后》 第二十一章站着说话不腰疼
后宫大权交到永和公主手上,必然会掀起一波风浪。
万秉德还以为永和公主初摄六宫事务,会不敢面对贤妃、惠妃、宁妃呢。
未料,永和公主不单在新住处招待了她们,还跟她们相处得不错!
千岁殿那边闹也出了一些动静。
永宁公主听说永和公主抢走了陈皇后的后宫大权,气得跑来千岁殿大骂永和公主,并且打了对方一个耳光。
因此事,永和公主今日没有到千岁殿学习。
万秉德见到永和公主的时候,对方脸上还有清晰可见的手掌印,可见永宁公主这一巴掌打得不轻!
“公主殿下,您这脸怎么了?”
哪怕来之前已经打听清楚这两日后宫的风波,万秉德见了面也得装作不知情,对永和公主表达关怀。
永和公主轻轻摇头,示意宫人给万秉德搬椅子,请对方坐下。
她低声撒谎:“有只蚊虫恰巧飞到脸上,我下手重了一些。”
万秉德一脸关心地言道:“女子以容为重,殿下要好好照顾自己。”
永和公主淡淡一笑,回应道:“多谢万少监关心,已经敷了药,明日便会好。”
心里清楚万秉德不会无缘无故过来找她,永和公主并未着急主动询问对方的来意,任由万秉德来主导话题。
万秉德点了点头,对永和公主说:“今日陛下问起了殿下。不知殿下对后宫事务学习得如何?若有难处,奴婢必当尽力为殿下办妥。”
永和公主揣测这话里的意思。
父皇究竟是听到了风声才派万秉德过来打探,还是信不过她的能力,才会安排万秉德帮衬她?
低眉斟酌了一下,她轻声言道:“实不相瞒,万少监,我的确是遇到了一些难事需要请教。”
“殿下请讲。”万秉德也不喝茶,坐直身子看着永和公主。
永和公主叹了口气,告诉对方:“这两日,贤妃娘娘、惠妃娘娘、宁妃娘娘都派人送来了不少东西。她们得知我不用和亲,向我提了几位年轻的世家子弟。永宁当下只想为父皇分忧,并无其他念想。”
深知自己迟早要面对贤妃、惠妃、宁妃的拉拢,永和公主这两日没有再躲避她们。分别招待了这三人,彼此相互试探。
发现贤妃、惠妃、宁妃都想利用婚事作为政治拉拢手段她。哪怕父皇不派万秉德过来了解情况,永和公主也会找机会将此事禀告给父皇。
永和公主笃定,父皇既然安排她来管后宫,就绝对不会让她倾向任何一股皇子势力。她这边不能开口拒绝贤妃、惠妃、宁妃的示好与拉拢,如此必然会得罪她们。所以只能让父皇张这个嘴去警告这三位妃子。
万秉德眼中闪过一抹讥讽,面色平静地回应永和公主:“殿下之意,奴婢必当如实禀告陛下。”
永和公主不疾不徐将这几日的学习情况告诉万秉德。借万秉德之口让皇帝知道她的努力。
万秉德离开前,特地向永和公主强调:“殿下若是遇到任何难处,都可派人来找奴婢!”
永和公主起身,面色犹豫,叫住对方:“万少监请留步!”
万秉德弯下腰,眼神疑惑地看着永和公主。
永和公主抿了抿嘴,走到他面前,压低声音问道:“听说我五哥回来了?”
万秉德回想了一下,秦王还在宫里的时候,好像常去寿康宫。听说秦王就藩后,每个月都会派人捎东西到寿康宫那边。由此可见秦王与永和公主的关系的确不错。
秦王前脚刚回来,这个消息立马就传到了后宫,还传到了永和公主的耳中。永和公主初摄六宫事,哪怕手握大权也不可能消息这么灵通。只能说明是有人故意将这个消息传给永和公主,让永和公主着急。
万秉德故作诧异地反问:“秦王殿下回京了?”
永和公主被万秉德的反应弄得愕然,心里迷茫。
五哥回京擅闯皇宫这事到底是真是假?
万秉德低着头,对永和公主言道:“殿下眼下的任重是尽快上手后宫事务。”
永和公主眼神深深地盯着万秉德的头顶。
看来五哥的确是回来了,无诏入京,擅闯皇宫都是真的。
有人知道她跟五哥关系好,故意透露风声给她。想要让她自乱阵脚,跑去求父皇饶恕五哥!
如此必然会引得父皇大怒,让父皇收走后宫大权!
到手的后宫大权还没有捂热就被夺走,永和公主没有了庇护自己的工具,立马变回寿康宫的那个小可怜!最后怕是还会送去和亲!
想明白这里边的弯弯绕绕后,眼睛露出几分惊恐的神色,永和公主低声回应万秉德:“多谢万少监提醒!”
万秉德抬头瞥了眼永和公主,明明七公主的年纪比千岁殿的永宁公主还要小两岁,但是永和公主可比永宁公主沉稳多了。稍一点拨,就能明白里边的玄机。难怪皇帝会让永和公主来接手后宫大权!
“奴婢告退。”万秉德转身离开。
永和公主示意宫人送万秉德出去,脸色变得很凝重。
要说当下最厌恶她的,必然是千岁殿那边。陈皇后失去后宫大权,成为后宫的笑柄,宁妃已经不止一次在永和公主面前嘲笑过陈皇后。哪怕贤妃跟惠妃虽然没有明着讥讽陈皇后,但是话里提起此事也带着一股暗讽。
今日永和公主到万岁殿学习,遭到永宁公主的打骂。她正好借此事件疏离千岁殿那边,不再过去学习。前脚刚从千岁殿回来,后脚就秦王出事的消息就传过来了,是谁故意将这个风声传到她这里结果显而易见!
自己初摄六宫事务,永和公主不愿得罪人。可这些人就跟饿狼捕兔似的,每一股势力都急需咬她一口,实在是让人烦躁。
万秉德还没回到万岁殿,路上就遇到了自己的亲信。
从亲信口中得知天坛那边闹起来了,他顿时脸色大变。急忙加快脚步回到万岁殿。
“启禀陛下!奴婢复命!”
“宣!”里边传来曹望的尖嗓子。
万秉德心里感到微妙,难不成他出去办事期间曹望一直待在皇帝身边伺候?李正喜也不像是生病的模样,怎么会把伺候皇帝的机会让给曹望?莫不是先前这两人嘀咕的就是此事?
弯着腰低头进入寝殿内室,万秉德跪着禀告:“启禀陛下,永宁公主今日在千岁殿打骂了永和公主。贤妃、惠妃、宁妃这两日亲近永和公主,提起了永和公主的婚事。”
“呵——”
正在漫不经心地翻阅这几日堆积的政务的周安之冷笑一声。
万秉德等了一会儿,见皇帝没有开口说话,小心翼翼地说出下一件事:“天坛那边出事了。秦王醒来后,夺刀欲要自尽。而后不知为何,秦王与赵王、鲁王、梁王动手。”
周安之:???
猛地丢下手中的奏折,他指着万秉德说道:“抬起头!细说天坛的情况!”
万秉德缓缓抬起头,眼神忐忑地观察了一眼皇帝的面色。察觉到皇帝的眼神里带着一股兴奋,他心里诧异,低声说道:“秦王醒来之后,先与赵王动手,到了天坛外,秦王忽然从禁军手中夺走刀架起来,大声请求觐见陛下。”
“其后梁王、鲁王、赵王出去劝说秦王。秦王不知为何恼怒起来,努骂他们‘丢人现眼’。先后动手抽打了赵王的脸,脚踩鲁王的脸,而后追着梁王回到天坛里。二人争执的时候,秦王被梁王推到昏厥。”
万秉德毕竟没能亲眼目睹现场情况,只能将信息展开简要地描述一下。
拼命压下想要上扬的嘴角,周安之忍着笑意骂道:“混账!”
遭遇了这么大的变故,父皇老登心里的怒意都攒成一座火山了。赵王向来嘴欠,必然是说了什么话激怒了父皇,引得父皇将火气发泄在其身上!
听到皇帝发火,连同曹望也跪了下来。万秉德立马低下头。两人同时出声:“陛下息怒!”
发生这么大的乐子,周安之可真想让人将这出好戏上演一遍给他看,一边看戏一边嗑瓜子,岂不美哉!
可惜了,自己现在是皇帝。哪怕此刻很高兴,也得掩藏这份情绪。甚至还要装作发怒的模样。
太难了!到底这种苦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啊!
沉默了片刻后,周安之调整好状态,沉着脸对万秉德言道:“你亲自过去,看好秦王!带上几个善丹青速写的画师!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给朕画下来!”
画下来!必须得将现场情况画下来!
额头抵在冰凉的地砖上,万秉德回应道:“奴婢遵命!”
跪着一步步退下去,出了内室万秉德才缓缓爬起来,弯着腰离开寝殿。
顾不得了解清楚李正喜跟曹望之间达成了什么交易,万秉德赶忙出宫奔赴天坛。
“曹望。”
听到皇帝的声音,曹望抬起头望着对方。
周安之命令道:“让那几个闲在家中的皇子滚来见朕。”
手里头有这么多政务要处理,后宫不让人省心,天坛那边也出了热闹。周安之要面对这么多烦心事,再一想到静王等人舒舒服服的躺在王府里,他顿时心里不平衡了!必须得给老四他们安排点活!
“是!”
曹望赶紧出去找人办事。
天坛里,两名御医刚刚为秦王处理完伤口。
他们说道:“秦王殿下这是饿过头了,再加上急火攻心,才会昏厥。”
梁王追问清楚:“可有性命之忧?”
两名御医同时摇头。
方才的闹剧他们看在眼里,但是他们可不敢凑上前去。听到传唤才匆忙过来救人。
得知秦王并无大碍只是晕过去了,梁王眼神冷傲地斜视着赵王,那眼神大有秋后算账的意思。
赵王故意装傻,嚷嚷着疼痛,让御医过来给他瞧瞧腰:“本王的腰啊!真疼!你们二人还不快过来!”
鲁王正背对着他们擦掉脸上的泥泞,期间感觉嘴巴进了沙子,张嘴吐出来:“呸呸呸!”
老五这个狗东西!等离开这里,他必定要把对方的脸打得比猪头还猪头!
“二哥这脸真像花猫!”赵王刚笑话完鲁王,御医一上手摸腰,疼得他浑身瞬间抽搐起来,惊叫道,“混账!你想谋害本王!”
此时的赵王抽搐的模样堪比遭到电击。
鲁王见到赵王这个模样,顿时乐了,低声道:“活该!”
梁王觉得这两人真是没眼看,一脸嫌恶地别开头。
“啊啊啊啊!别碰本王!滚!滚啊!”赵王浑身抽搐地往前爬行,要逃离御医的魔爪。
梁王嫌吵,看到赵王往他这边爬过来,怀疑对方是故意的,其目的是想要再次吵醒秦王!
他皱着眉头斥道:“没看到五弟在歇息吗!你给我安静些!”
赵王疼得要死,被梁王呵斥,愤怒地咆哮起来:“遭受疼痛的人不是大哥,你自然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疼!我就要叫!”
见赵王又喊又叫,声音拔高好几度,梁王笃定对方就是故意的。指着那两个天坛尉命令道:“你们还不快给秦王换个安静之处休息!”
赵王可不愿意让秦王离开!
他还指望着秦王醒过来继续朝梁王发疯呢!面色狰狞地冲那两个天坛尉威慑:“父皇令五弟来天坛反省!你们若是敢将他弄出去,那就是违抗皇命!小心你们的脑袋!”
两个天坛尉压根不想掺合这几位皇子之间的争吵,纷纷低着头装耳聋。
万秉德站在门口将现场发生的情况看在眼里。
他带来的几位画师悄无声息地找好角度,开始作画。
梁王见使唤不动这两个天坛尉,眼看赵王离他越来越近,这厮还朝他伸出手!
像是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似的,梁王黑着脸闪身迅速避开赵王的手!嘴巴没闲着,咬牙叱骂:“老三!你闹够了没有!非要把老五吵醒,看着他折腾你才满意是吗?”
“大哥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看你是心虚了!生怕老五醒来会揭发你伤害他的事实!”赵王抓不到梁王,又气又急,疼得在地上打起滚来。
鲁王感觉到一股危险在包裹着自己。好不容易擦完脸,抬头看向梁王,又低头看向满地打滚的赵王,视线瞥向躺在一旁的秦王,最后目光才望向外面。
这一看,他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住了!
万秉德!
父皇派人来了!
不对!万秉德身旁的人在干什么?
写字?不像!难不成是在画画?
万秉德带来了画师画他们!
鲁王惊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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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煞白,反应过来,僵着脸老老实实地跪好。
梁王发现鲁王突然跪下,疑惑地看向他,发现对方的脸色如此难看,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蓦地抬头看向门口。
这一刻,梁王的感觉如同跌落了冰窟窿里!浑身被冰冻住了!
视线从万秉德身上移到对方身旁的人。发现此人在盯着他们奋笔书写,梁王心里咯噔一跳。再一扫左右两边窗户也有人在盯着他们奋笔书写!梁王吓得瞬间跪下!
赵王疼得哭爹喊娘,在地上打滚嚷嚷了好一会儿。发现周遭忽然好安静,意识到不对劲。
他忍着疼痛,停止打滚。
发现梁王跟鲁王跪得还好的,赵王诧异。老大跟老二怎么突然跪得这么老实?莫不是宫里来人了?
这般思索着,赵王艰难地翻了个身,面色痛苦地望向门口。然后看到了万秉德!
注意到万秉德身旁有个年轻人一会儿抬头盯着里边,一会儿低头书写,模样十分忙碌。赵王感觉不妙,但是事已至此,只能顺势痛苦地喊道:“万少监!本王方才被鲁王踹下台阶,又遭秦王殴打!太疼了!”
鲁王一听赵王跟万秉德告状,这事虽然是事实但是可不能认!
他激动地出声反驳道:“胡说!分明是他自己站不稳摔下台阶的!与我何干!老三,你休要讹我!”
“就是你将我踹下台阶的!还妄图狡辩!二哥认无耻第二,天下无人敢认第一!万少监尽可询问方才那些目睹情况的禁军!本王所言绝对属实!”
万秉德来了,赵王立马有了告状的渠道,非要把这件事捅到皇帝面前!
鲁王气得想要将狗屎塞到赵王的嘴里堵住对方的嘴!
面对这种情况,他只能把水搅浑,指着梁王说道:“是大哥让我干的!”
梁王:!!!
我去你祖宗的!
老三不是东西!
老二更不是东西!
梁王面色阴沉地怒斥鲁王:“二弟!你住口!休得陷害我!身为大哥!平日里我对你们这些弟弟一而再的照顾!怎么可能会撺掇你干出这等兄弟相残的事情!”
鲁王跟梁王撕起来:“明明就是大哥让我踹老三!踹倒老三后我就后悔了!可你还要逼着我过去补几脚!我不愿意,你就将我推开!这一切,禁军都看在眼中!你莫要否认!”
在坑梁王这方面,赵王跟鲁王坏得很默契。
赵王接着鲁王的话,大声说道:“大哥推了五弟!害得五弟昏迷不醒!这可是我亲眼所见!万少监,你可以问问他!他也瞧见了!”
说话的时候,赵王手指向左天坛尉。
左天坛尉真想戳瞎自己的双眼,不想得罪梁王,他只能面色惶恐地回应道:“下、下官并、并未看清楚……”
梁王一脸命苦地向万秉德解释:“本王冤枉!老二老三明显是恶意陷害本王!”
左少监迈开脚步走进天坛里,对门口的画师招手,示意对方进来。
画师手忙脚乱地停下笔,拿着东西跟随万秉德弯着腰走进天坛里。
鲁王、梁王都都看清楚了,跟随在万秉德身后的那个手里拿着的是一副半成品画作!画得就是他们方才的状态!
两人吓得头冒冷汗,心里一片惶恐。
万秉德来到梁王面前,先是查看了秦王的状况,询问那两名御医:“秦王如何?”
御医低着头小声回答道:“秦王殿下饥饿过度,急火攻心,昏了过去,并无大碍。”
万秉德指着秦王,示意画师画下来。
画师以最快速度,三五下潦草的将半幅作品勾勒完成。赶紧进行下一幅作品的写实。
见状,赵王也有些怕了。忍不住询问万秉德:“万少监,这是何意?”
万秉德弯下腰,向这三位皇子行礼,开口言道:“奴婢奉陛下之命,特来关怀几位殿下。”
梁王:……
鲁王:……
赵王:……
关个屁怀!这不就是监视他们吗!
犹豫了一下,赵王面色不自然地指着秦王说道:“万少监,五弟他、他先前行径有些反常。拿着刀要自尽……”
他向借由这个话题,试探万秉德知不知道秦王为什么会这般反常。
梁王也觉得该谈谈秦王发疯这个话题!
本来他们三个跪得好好的!秦王来了之后就乱套了!
于是,梁王也出声言道:“许久未见,五弟变化的确很大。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与从前大不相同。”
鲁王见他们都把重点放在秦王身上,只能配合着说道:“对!老五像疯了似的!目无尊长,竟敢对哥哥们动手!”
“三位殿下的意思,奴婢都晓得了。”万秉德轻轻颔首,转头叮嘱画师,“好好画。”
说话的同时,万秉德迈开脚步往外走,同时对两名天坛尉招手。
两名天坛尉忐忑不安地跟在万秉德的身后走到外面。
天坛里,梁王、鲁王、赵王的目光徘徊在屋里屋外的画师之间。他们都没想到父皇竟然会用这种手段监视他们的言行!这样一来,他们哪里还敢扯谎狡辩!
赵王咽了咽口水,腰部疼得这么厉害,跪肯定是跪不了了。他对现场的这两名御医不放心,总觉得这两个是梁王的人,怕是要暗害自己。
等万秉德再次回来,赵王出声说道:“万少监!本王腰伤了!疼得厉害!这两个庸医本王不相信他们的医术,能否再安排其他御医过来医治本王?”
万秉德注视着那两名御医,让两名御医又气又怕,只能在信里暗骂赵王。
赵王提的这个要求在情理之中,万秉德开口道:“奴婢这就安排太医院换人当值,这几日辛苦二位御医了。”
两位御医硬挤出难看的笑容,低声说道:“此乃吾等的职责所在……”
万秉德找了个位置站着,没再说话。
刚才的试探,万秉德并没有正面回应。赵王实在是疼得难受,也没心思继续打探了,索性闭着眼睛眯一会儿。
梁王跟鲁王跪得笔直,听着笔落纸上的勾勒声,这种感觉就跟刀子跟他们的脑袋擦肩而过似的,让人汗流浃背,毛骨悚然,胆战心惊。
屋里无人说话,只有浅浅的呼吸声,还有作画时发出的些许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