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宠妃她口蜜腹剑13

作品:《快穿之恶毒女配又在犯懒

    昨晚那个没有痛觉的梦,原来是真实的吗?


    云子容回到亓礿的宫殿,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子容,需要休息吗?”亓礿看她飘忽的脚步,总觉得下一秒就要摔倒。


    云子容回神,拍了拍脸,摇头,“不用,娘娘。”


    “那尽职尽责的子容,可不能辜负我的期待。”


    既然不用,今晚就继续给她通关哟。


    娘娘声线温柔,云子容却莫名听出了另一种意味。


    暗藏玄机。


    对上她犹疑的神情,亓礿弯起眼眸,“子容真的不用休息吗?你看起来神色不太好。”


    云子容迅速打消了心里冒出的想法,是她太过疑神疑鬼了。


    亓礿不介意,穿越又遇无限,是个人都会更加敏感,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怀疑天奶又会作妖。


    她的第一号好员工,亓礿会包容。


    捧着新的宫务和账本,云子容一脸肃容。


    娘娘,你说我脸色不好需要休息,一边毫不在意又给我加工作量,这就是您的体恤吗?


    “对了,子容有时间去礼部瞧瞧,我的封后大典是他们在筹备。”亓礿想起来。


    想了想,她道,“这也是女官的职责之一,子容,我把它交给你了。”


    亓礿一锤定音。


    裴昔君下了旨意,也把凤印给了她,但封后大典需要时间筹备。


    少则几月,多则一年半载,温水煮青蛙,女官的起复就从她的封后典礼开始吧。


    骤然接到如此大任的云子容:……


    她还不能拒绝,帮亓礿处理了段时间的宫务,云子容也翻过宫中女官的资料。


    作为亓礿选定的第一个女官,有些想法的人都在观望她。


    因此,云子容的第一次亮相,就显得尤为重要。


    封后大典,一国之母登位,女官的出现合情合理,又不容忽视。


    而且这是礼部官员负责的事务。


    亓礿不是让她去做壁花和吉祥物的。


    云子容正是听懂了其中内涵,才更不能拒绝。


    她抱紧了怀里的账本,极其坚定,“是,娘娘。”


    亓礿扬唇,言情女主的闪光点正在此,共情力强,也富有怜悯之心,舍不下千千万万受苦的女子。


    即便云子容不想活,但在这件事上,她会拿出百分百的决心和能力。


    死?那是之后再言的事。


    云子容满心振奋走了。


    裴昔君揣着满腹心事前来。


    看来是听到的心声让他疑惑,弄不明白前,他放不下。


    下朝后他宣了几位心腹,君臣一对上眼神,不用他多说,臣子就跪下,想要说出自己的悲惨经历。


    一晚上死去活来,醒来以为是梦,虽然悲惨,也算还好。


    毕竟梦里的死亡感受,真实得可怕。


    打碎勉强竖起的心理屏障后,更悲催了,连自欺欺人,掩耳盗铃都做不到了。


    他们是真死了那么多次,以后还可能死更多次。


    想要诉苦的他们嘴一张,“阿巴阿巴”。


    笑死,说不出来,没有声音。


    游戏的防御装置,体现在方方面面。


    时常让亓礿认为,这个金手指的正确使用方式,是用来惩戒敌人。


    把敌人关在游戏里,死上千千万万次,不会麻木,不会习惯死亡。


    大臣们说不出来,好在裴昔君有读心术,他能听到心腹叽里呱啦的描述。


    听着听着,裴昔君单手撑额。


    他不理解。


    世上如果有这等地方,为何他不是其中一员?


    难道是他杀的人不够多?


    抽象,实在是抽象。


    亓礿知道他很想死,“倒也不必表现的如此急切,陛下。”


    三个想死的人里,就裴昔君最极端。


    指指点点jpg.


    亓礿当初是不满时代环境,想要换个世界,换个活法。


    死法也成。


    不管是真死,还是假死,是入地府,还是进下一个任务世界,她不在乎。


    活了那么久,够本。


    云子容呢,她急切自杀是希冀回到现代,抱着赌狗的决心。


    就她们这位陛下不一样,想死,单纯想死,没有目的。


    裴昔君又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心声,在他坦白自己能听到亓礿的心声后,这个情况很常见。


    是亓礿有意识在规避他。


    裴昔君很多时候并不在意,甚至觉得这是好事。


    是人都有不愿暴露的秘密,不想让他知晓,他也不愿去探究。


    这次不太一样,裴昔君有点点在意,他看了一眼亓礿,抿唇没问。


    他说,“死亡是何滋味?”


    “嗯?”亓礿疑惑,“陛下是在问我?”


    “我不知道。”她诚实摇头。


    她真不知道。


    两次被他打断死亡进度,她怎么会知道?


    心声如此清晰,亓礿故意的。


    “陛下又想死了?这次我可以动手吗?”亓礿带着笑追问。


    裴昔君无言,他思索许久,出乎亓礿的预料,点头了,“可以。”


    “杀了我,嗣子年幼,你正好垂帘听政……”培养亲信,时机到了,可登基即位。


    话没说完,被亓礿冷脸踹了一脚。


    她手里握着裴昔君塞过来的匕首,“休想,想死自己死,别脏了我的手。”


    裴昔君恍然,也对,弑君会有大臣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反对她。


    他收回匕首,有些遗憾,“好,我自己喝毒药。”


    如果可以,他更希望死在自己认同的人手里。


    但也对,亓礿清清白白的,让她杀人,的确是脏了她的手。


    不妥。


    某人选择性忘了,宴会上是谁手起刀落,干脆利落意图弑君。


    之后几次被捅、被刺,让亓礿宫中的下人都见惯了大风大浪。


    幸而裴昔君挥退了他们 让他们有幸不用再一次心惊肉跳。


    男人行动果决,大臣们的经历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思索后,决定不再等待。


    他抬步,背后传来一股拉力。


    一回头,是亓礿拽住了他的衣摆。


    亓礿手勾着一段布料,眉眼弯弯,笑语盈盈,“陛下,你想做什么?”


    他想回去喝毒药赴死。


    诸王谋逆留下的隐患被清,嗣子年幼,自己的皇后有手段,裴昔君想来想去,认为到时候了。


    他死的时候。


    “不许,”亓礿语调温柔,轻声细语,“我不会让陛下在我之前死的。”


    听着像爱语。


    实则是威胁。


    我都还没死,你怎么能死,不许有这种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