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雪望舒
作品:《三岁崽崽白又嫩,竟然拯救全宗门》 【萝萝,你在干什么?】木鸟心中一惊,突然吃了一大波积分,与时萝失联了一会,于是它好不容易锁定了时萝的位置。
好不容易穿过空间的层层折叠,就发现时萝在......收集魔气。
木鸟的数据猛地一沉,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啊?它可可爱爱白白软软的修仙天才一转眼功夫就入魔了?
木鸟:倒不是我歧视魔修,毕竟修炼之道万千,各有各的缘法与造化。但一想到白白软软的时萝脸上长魔纹的话,谁受得了?
木鸟默默地看着时萝,数据凌乱如天上飞鱼。
时萝正在想怎么才能收集更多的魔气,木鸟就出现了。
木鸟刚刚升级的空间里,瞬间被塞进去了一大坨魔气。
这可真是震惊它妈给震惊开门,震惊到家了。
萝萝圆溜溜的大眼睛瞬间冒出惊喜,一坨一坨地收魔气,直到这处的魔气都跟有意识似的躲着时萝跑。
【鸟鸟,你找到我了?】时萝轻轻地抱着木鸟,一双小鹿般清澈的杏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小脸挨上去贴贴。
木鸟木着一张脸,系统数据狂飙。
啊啊啊啊,它家萝萝果然还是那个可爱得让人心都要融化的小崽。
至于系统空间的那一砣砣黑气,就让我们暂时当黑气不存在吧!
一人一统开心贴贴,时萝忽然感觉有人在叫她,她猛地睁开眼。
“小萝萝,你终于醒了。”祝欢大大地呼出一口气,她还以为这小姑娘把自己睡死过去了。
玄天镜前,青云宗的长老们也默默地呼出一口长气,那个一脸冒冷气的仙尊终于缓和了一点。
时萝有些呆愣,几根呆毛上还粘了几根稻草,她张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肚子咕噜咕噜地叫嚷起来。
“你饿了?”祝喜恍然大悟,她们都是筑基修士,倒是忘了小萝萝还会饿。
祝欢连忙从储物戒中甩出一个灵兽尸体,“吃,这是我刚刚得的战利品。”
时萝小小的眉毛皱成了一道波浪线,觉得自己是个小麻烦,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吃不了生的。”
祝喜拍了拍祝欢的胳膊,双胞胎的默契让祝欢瞬间收走了灵兽尸体。
祝喜拿出自己储物袋的灵果,有红的、有白的...
时萝点头谢过,这才拿起灵果慢慢啃着。
【萝萝,我们误入的这个秘境是个很小的秘境,等她们把那些疯狂了的兽杀完自然就破了。】
时萝点点头,又悄悄传音道【祝欢姐姐一直在找谁啊?】
木鸟:......这我怎么知道?
作为一个系统,木鸟已经从系统交流区明白了,它是要帮助宿主的。
不过,它毕竟刚刚才找到时萝,确实不清楚祝欢在找谁。
甚至它都分不清祝欢和祝喜这两个人,穿的都是宗门灰衣,头发也都梳得一模一样,这怎么分出来的?
【鸟鸟分不出来吗?】时萝传音道。
【欢欢姐姐更...酷。】
木鸟震惊,小宿主怎么还是这么没文化?它能不能复制几个大儒的脑袋知识区直接塞给小宿主哇?
【鸟鸟,萝萝好饿呀!】
木鸟赶紧翻了一下系统商城,传音道【萝萝要不要吃方便面?上面介绍说是一种超级脆的面。】
于是,就有了这样一幅荒诞的画面。
祝欢和祝喜一前一后把时萝围在中央,双胞胎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指尖灵力一直处在戒备的状态下。
而中间一个矮矮小小的小姑娘正发出嗑呲嗑呲的声音。
“她吃的什么啊?怎么看起来这么好吃?”谢情非无视其他长老的警告忽然开口,他寻求的目光落在傅厌身上。
傅厌眼眸低垂,狭长的眸子带着冷漠,手上不停抚摸着剑鞘。
他不开口,其他几个长老连忙抬了两句,顺便捂住了谢情非那张爱叭叭的嘴巴。
谢情非“唔唔唔”
拐角处,几个彻底魔化了的野兽猛然间从阴影中窜出,它们的眼中闪烁着嗜血的疯狂。
不好!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所有人的心头。
傅厌眉眼之间一股狠厉
魔狼直直冲了过来,祝欢眼疾手快,几乎是在瞬间便做出了反应,她与身旁的时萝交换了位置。
魔狼身躯庞大,祝欢被猛然顶起,几乎要撞上身后的墙壁,但她手中的爆破符已经悄无声息地贴在了魔狼那颗狰狞的狼头上。
她身形一转,立刻从魔狼庞大身躯上灵巧地跳了下来。几乎同时,爆破符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火光四溅,将魔狼整个包裹其中。
祝喜也飞快解决眼前魔狼,她手中的宽刀闪烁着凛冽的寒光,带着冰灵力劈了一刀又一刀。
每一次挥砍都伴随着魔狼冻结的哀嚎,随着她一刀刀的冻结,眼前被冻住的魔狼碎成一地晶莹。肉块和冰块混在一起,血和水混在一起。
可是,狼是群居动物。
一阵更为猛烈的兽吼从暗处传来。
拐角处有更多的魔狼冒了出来,这些魔狼体型庞大,獠牙锋利。
祝欢的符笔闪过一道道灵力,笔尖逐渐顿涩,每一次挥动都愈发艰难。她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祝喜的心跳骤然加速,她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紧张与危险,手中的宽刀紧握,刀刃处的冰封变得稀薄。
双胞胎毕竟只有筑基初期的实力,她们的灵力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大幅度的减少。
“怎么办?”祝欢额角的汗珠不断滴落,神情紧张。
正在此时,一道温和的笛音响起,魔狼慢慢变得呆滞。
忽然一只魔狼倒地,仿佛是带起了什么信号一样,一只接着一只魔狼全部都倒在了地上。
祝喜面上带着喜悦,“是望舒师兄。”她连忙扶起了坐在地上的时萝,又扭头去看祝欢。
却看见她的姐姐一脸的怒意,宛如冬日寒风中的冰霜。
“雪望舒,你去哪儿了?”祝欢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不悦,她循着那悠扬的笛声疾步而来,质问中带着几分焦急与责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