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不是..最后这一下啥意思啊?

作品:《年代1960:从打猎开始起飞!

    地址往棉裤兜里一揣..


    江鸥一把夺过钱,往另外一个兜里一怼,看着秦川咋就这个来气呢?!


    “你很得意是吗?”江鸥质问道。


    秦川一摇头:“没有..绝对没有!咱俩怎么说,也是一同鏖战过三夜的战友,多少都得有革命情谊吧,都这么熟了,这不小心,嘴唇和脸有了一点小摩擦,都是正常的,就当繁忙之余的一个不注意?埋头苦干之间的一个不小心,没事,不当紧的,不用介意!”


    江鸥歪着头,凝视着秦川,那叫一个气鼓鼓:“你不介意?!你被多少姑娘亲过,又是亲过多少姑娘我不知道,我可是第一次亲男人,你个混蛋,就这么给我夺走了?!”


    秦川一抬手:“诶..讲点道理,少碰瓷胡搅蛮缠!钱刚揣兜里,就想赖账,可没你这样的。”


    江鸥长吁一口气,点点头:“把你那酒壶给我喝一口,我缓缓!”


    秦川眨了眨眼,递给了她。


    江鸥接过,拧开仰头就喝了两大口,随之将酒壶往秦川身上一扔。


    秦川下意识的就接住。


    然而..


    江鸥一步上前,直接搂着秦川脖颈,对着嘴唇就是一口咬了上去。


    卧槽..


    那叫一个疼。


    江鸥咬着秦川下嘴唇,一双眸子瞪着,随之松开之后,朝着旁边啐了一口:“本姑娘不是赖账人,便宜你了..哼!”


    说完..


    瞪了秦川一眼,就拽着棉裤腰,拧着一身不合身的棉袄棉裤,气冲冲的将那挡路的编织筐,连带着秦川的扁担,都给踢开泄愤。


    啥都没拿,也什么都没拎,就那么走了。


    秦川抬手,轻揉着发疼的下嘴唇..


    懵啊!


    这样的妞,没见过!


    不是..最后这一下啥意思啊?


    报复?


    那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松开啊,只是给咬疼了,又是没咬破。


    迟疑了?心软了?


    还是...心疼了?


    这特么太让人浮想联翩了。


    吧唧吧唧嘴..


    倒是这小嘴,感觉,呵呵..真不错!


    将扁担收拾了一下,看着江鸥的几个空编织筐,知道以后这里不会再有一坨姑娘。


    之前也听到,买留声机的钱够了,也就不会再来了。


    一时间有点失落。


    不过从某种角度来说,联系倒是更近了一步。


    五百块钱,以现在的薪资水平,就算一点不花,那都得还个一年往上。


    月月不都得想着自己?!


    有个漂亮姑娘惦记着..挺好!


    将她的编织筐,放在了扁担上,挑着便离开了黑市。


    到了没人地方,往空间一收。


    羊褂换熊皮大衣,到早餐点吃了顿早餐,便是前往了百货大楼,烟,酒,奶粉,眼看着过元旦了,给弟弟妹妹又是买了几套衣裳,给老六老七,买了两个娃娃玩偶,便是前往了医院,将自己守山人的证件拿出来,表明来意,开了一些应急的药物。


    跌打损伤,发烧感冒,咳嗽头疼什么的。


    家里连个药箱都没有,庄里基本上也寻不到什么药,主打一个自身抵抗力,扛不住就是土方子,老办法,不是炉灰,就是墙灰,再不就是黄豆熬水退烧,茄秧子煮水消炎。


    遭不住,还是备着点吧。


    宁可多花钱,总比抓瞎强。


    另一边..


    江鸥回到家中,有些疲惫的刚将军挎挂在门口的衣挂上。


    “一大早,干嘛去了?”


    听到父亲的声音,江鸥吓了一跳。


    见到父亲从里屋走出,立马将疲累隐藏起来,拍着胸脯:“爸..你怎么一点动静没有,吓死我了,您连着几天不着家,妈昨晚有台手术要做,需要值夜,哥和姐都不回来,我自己不愿意在家,就去萍萍那了,不是都跟你和妈说了嘛..”


    江父回想了一下:“哦..对,这两天太忙了。”


    “忙忙忙,就知道忙..要不要你这个闺女了?”江鸥得理不饶人。


    这招最管用,屡试不爽。


    对付父亲,江鸥最会了,对付母亲不成,全家最怕的就是自己老妈。


    江父立马投降:“是是是..错了!错了!哪能不要我小闺女呢?!来..让爸瞧瞧,哎哟..这段时间太忙,我闺女都瘦了,这样,晚点我亲自下厨,给你做..糖醋排骨?!”


    江鸥一撇嘴:“哪呢,排骨?!有算呐!”


    “我这就去掏愣,行吧?”


    江父笑着讨闺女欢心,随之注意到了江鸥脖子上的狼皮围脖:“这是..狼皮的吧?哪来的啊?”


    敏锐的感觉到,这围脖..不对劲!


    自己闺女,交男朋友了?


    江鸥连忙道:“萍萍..她朋友的朋友,不算熟悉,好像是猎户,打了狼,我俩就买了,不贵的,不是投机倒把,就是..朋友之间的交换,意思一下!”


    立马转移话题:“爸..你知道,我喜欢这类东西,一直想打猎体验一下,过生日的时候,你都答应我了,有机会带我去,可这都多长时间了,你说话一点也不算数!”


    江父笑了笑:“明天带你去!”


    “真的?”江鸥一喜。


    江父轻点一下头:“明天我要去趟王家庄,那里有个年轻的小同志立了大功,下面局里也进行了举荐,说是个难得的人才,去见一见,也是要进行表彰,他是王家庄的守山人,据说狩猎非常厉害,一个人..打了几匹狼!”


    “抓野兔什么的,就是随手的事。”


    “他要是愿意的话,可以带着你,打一点野兔之类的小东西。”


    才几匹狼..


    都没有那个不正经厉害。


    人家卖狼,都卖了二十多匹了。


    嗯?


    不对..不,不会是他吧?


    “爸,这个人,叫什么啊?”江鸥问道。


    江父说道:“秦川!”


    哦..不是!


    那坏家伙叫海鸥。


    地址是哪来着?


    纸条在换下去的棉裤兜里了,当时也没看,直接就揣了进去。


    不可能是王家庄的。


    一山不容二虎,一个地方哪能出来两个厉害的猎户?!


    江鸥一挽父亲手臂:“爸..你真好!看您这脸色啊,两天都没怎么休息了吧,就抓坏人了,吃了吗?我给您煮碗面条,吃了就抓紧休息,养足精力,明天带我进山打猎!”


    江父一笑,不确定道:“亲自给我下面条?”


    “啊..不爱吃啊?”江鸥说道。


    “哪有的事,我闺女亲手下的面条,那是总能吃到的嘛。”江父笑道。


    江鸥伸出小拇指:“呐..你可答应我了,不能变卦!”


    “不变!”江父笑着一勾小拇指。


    江鸥一下开心了:“爸..你真好!等着,我这就下面条去,给您打俩荷包蛋!”


    面条煮着,煮着...


    看着那翻滚的荷包蛋,毫无联系之下,脑海里不自觉的就是浮现出那一身的羊皮褂子,那张不正经,有点坏坏的脸。


    红唇抿动了两下,又是想起了之前亲咬的一口。


    后知后觉的一跺脚。


    觉得自己好像..有病!


    估计都得把自己当成不正经,随便的女人。


    哎哟..


    干嘛亲他啊,还喝了两口酒。


    就算不是不正经,随便,八成也得觉得自己脑袋缺根弦,不正常。


    一筷子,将荷包蛋兑锅底下去。


    一顿搅和。


    好像要把那身影,从脑海里搅没似的。


    偏偏越搅和,脑袋里那道身影越不没,越不正经。


    熬了一夜..


    也就当着父亲面,硬撑着装作不累。


    父亲一休息..


    她立马进屋倒头就睡。


    一个多小时之后..


    睡梦之中,她的红唇撅了撅,脸颊绯红。


    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摸了摸嘴..


    我..我的天呐!


    一脑门子,扎进了枕头里,拿被蒙上了。


    只留着一个小拳头,有点气恼的砸了砸被子。


    “简直..疯了!”


    “我,我怎么能跟他...哎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