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得救

作品:《不做替身后,京圈大佬为我折腰

    宋怀江故意凑近沈书欣,他鼻息间喷洒出来的酒气,如同污浊的毒蛇,紧紧的缠绕着我。


    此时,我无暇顾及其他,眼底深处划过一抹恐惧,我的指腹按下拨号键。


    下一瞬,手机被宋怀江夺走。


    “报警?”宋怀江脸上的笑容诡异。


    他挂断电话,猛地一掷,手机落入酒杯中,溢出一桌酒渍。


    “既然来了,那就别想离开。”


    他的手开始抚摸沈书欣的脸,动作暧昧而油腻。


    我脸色一白,我往后躲开,又被宋怀江抓住。


    “别为你的司礼哥守贞节牌坊了,他肯定知道,你和我谈合作,会谈到床上去。”


    宋怀江的话,让沈书欣的身体僵硬了半分。


    一抹凉意染上我的眼眸,我微微咬牙。


    我知道,言司礼让我来,自然已经预料到今天的一切,但不代表我会逆来顺受。


    我的眸色冷了下来,冲着宋怀江浅浅一笑,随即膝下一抬,直接撞伤宋怀江的胯部。


    下一秒,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包厢。


    我好看的眉头皱起,我努力维持我的冷静:“宋少今天估计没有办法谈工作了,下次再约。”


    “妈的。”


    宋怀江咒骂一声,他忍着剧痛,从地上爬了起来。


    猛地,他一把扯着沈书欣的头发,将我整个脑袋往后扯了扯。


    随后,两巴掌落在我的脸上,清脆而响亮。


    我嘴里瞬间弥漫起了血腥味,耳鸣声盖过了包厢里吵闹的音乐声。


    我脸颊肿得老高。


    宋怀江欣赏沈书欣痛苦的表情,声音阴沉。


    “老子给你好脸色,是看你长得还不错,不是让你爬到我头上来的。”


    和其他女人相比起来,他自认为给了沈书欣足够的“耐心”。


    “宋怀江,再过十分钟,我没有给我朋友报平安,她会替我报警。”我冷冷道。


    “十分钟?”宋怀江的手扣在皮带上,他露出一口黄牙,笑容猥琐,“够了。”


    我的心落进谷底。


    看着他一寸寸解开皮带,我心头颤着,一步一步后退。


    却被包厢另外两个女人架住胳膊,摁在桌上。


    啪嗒。


    是皮带的金属扣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我绝望地看着他逼近,一步一步,我落下了清泪。


    谁来,救救我?


    砰——


    就在这时,包厢门传来巨大破门声,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


    按住我的两个人瞬间收回了手。


    我看过去,男人宽肩窄腰,逆着光站在门口,疏冷的脸上全是怒意。


    我心口颤了颤。


    我得救了。


    猛地,我被傅程宴扯到怀里。


    “别怕。”


    傅程宴的声音响起时,我的心跳落了一拍。


    我本想从傅程宴的怀中离开,但男人扣着我的头,不让我动弹。


    “别看。”


    我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就感受到傅程宴抬腿,直接一脚踹了出去。


    宋怀江被踹飞后,刚想破口大骂,定睛一看,是傅程宴。


    他的嘴唇开始发抖。


    “傅……傅总……”


    整个a市,宋怀江只怕傅程宴。


    一年前,他脑袋上的伤还没养好,傅程宴就找上门,把他狠狠的揍了一顿。


    随后,傅程宴连带着抢走宋氏两个大项目。


    “宋怀江,a市,容不下你了。”傅程宴看着跪在眼前的男人,眼底划过一抹狠厉,“是你自己滚,还是我找人打断你的腿,你再滚?”


    “我……我不是……不是您想的那样,傅总,我都能解释。”


    宋怀江注意到,傅程宴紧紧的护着沈书欣。


    他和傅程宴两次打交道,似乎都和沈书欣有关。


    难道……


    宋怀江如同吃了毒药,脸色难看得要死。


    傅程宴搂着我,他感受到我还在恐惧,声音冰冷:“你的违法证据,我已经送交警察局了,我会亲自跟进。”


    宋氏经常给宋怀江擦屁股,让他次次逃脱法律。


    这一次,傅程宴亲自盯着,宋怀江不能再侥幸了。


    傅程宴搂着我离开包厢,也不再管宋怀江的嘶吼。


    离开沣水会馆,傅程宴将我塞上车。


    他看了看我脸上的红肿,还有那乱糟糟的头发,眼底染上一抹愠怒。


    但傅程宴没有开口说话,而是沉默着上车,把我带到医院。


    我从恐惧中回神,我看向医院,嘴角的笑容显得有些苦涩。


    已经是第三次,傅程宴陪我在医院了。


    “谢谢傅先生救我,我自己去看医生就行,不麻烦你了。”


    我不想麻烦傅程宴,我的手却被男人直接扣着。


    傅程宴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腕,将我带去检查。


    全程,傅程宴都保持沉默。


    慢慢的,我也看出来,傅程宴是生气了。


    他气什么?


    我不解。


    好在,伤得不严重。


    除了脸上的红肿,还有头皮被撕扯留下的一点损伤。


    医生开了药,嘱咐道:“头皮的一点撕裂,不算严重,每天睡前消毒一次,养一养就好了。”


    从医院出来,傅程宴带着我回家。


    两人一道下车,一道上楼,瞧着竟真的有一种夫妻回家的既视感。


    我站在自己房门前,我说道:“傅先生,我手机坏了,我明天去买一个,再把今天的钱转给你。”


    “我看上去缺这一百来块钱吗?”


    傅程宴声音微凉。


    我见他终于开口说话,悬着的心这才落下。


    他一直不说话,还让我有点心慌。


    我说道:“那谢谢傅先生,之后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帮!”


    傅程宴淡淡的扫过我:“开门。”


    我下意识把自家房门打开。


    傅程宴很自然的走了进去,换上鞋套,仿佛是回到自己家。


    他又扭头,见我还不动,催促一句:“进来,我给你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