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幸灾乐祸

作品:《四合院:签到就变强,我成了全院霸主

    “啧啧,许大茂,你这可是顶风作案啊。这要是让贾大妈知道了,可就不止是扫三天厕所那么简单喽。”


    阎埠贵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许大茂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


    他知道,自己被抓了个现行。


    他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由阎埠贵宰割。


    “阎老师!三大爷!我的好大爷!”许大茂的腰瞬间就弯了下去,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您……您就当没看见!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我给您买酒喝!”


    “喝酒?”阎埠贵挑了挑眉毛,慢条斯理地把他拉到了院子的角落里,压低了声音。


    “许大茂,现在这院里谁当家,你比我清楚。贾大妈定的规矩,我可不敢坏了。”


    “我……”许大茂急得满头大汗,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阎埠贵看着他这副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不过嘛……咱们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我也不忍心看你再遭罪。”


    许大茂一听这话,眼睛里顿时燃起了一丝希望。


    “三大爷,您说!只要您不把这事说出去,让我干什么都行!”


    “好说,好说。”阎埠贵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每个月,两斤棒子面。送到我家里去。”


    “什么?!”许大茂失声叫了出来,但又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


    两斤棒子面!


    这阎老西,真是趁火打劫!心也太黑了!


    “怎么?嫌多?”阎埠贵的脸沉了下来,“你要是觉得多,我现在就去敲贾大妈的门。你自己跟她解释去。我倒要看看,是两斤棒子面重要,还是你这个电影放映员的工作重要。”


    许大茂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知道,阎埠贵这是拿住了他的死穴。


    这事要是闹到贾张氏那里,再传到厂里,他这个工作可能就真的保不住了。


    跟工作比起来,两斤棒子面又算得了什么?


    屈辱、愤怒、不甘……所有的情绪在他心里翻江倒海,最后都化作了深深的无力。


    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耷拉着脑袋,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好……我给……”


    “这就对了嘛。”阎埠贵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记住,是每个月。少一天,少一两,我可不保证我的记性会不会变差。”


    说完,阎埠贵背着手,迈着四方步,心满意足地回屋睡觉去了。


    只留下许大茂一个人,像一尊雕像一样,愣在原地。


    冷风吹过,他打了个哆嗦,才感觉自己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他回到屋里,反手把门插上。


    回想起刚才阎埠贵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一股邪火“蹭”地一下就窜上了天灵盖。


    “我操你妈的阎老西!”


    他抄起炕上的枕头,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砸在了墙上。


    但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压抑着,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发出低低的嘶吼。


    他被拿捏得死死的。


    第二天一早,四合院的宁静被一阵巨大的轰鸣声彻底打破。


    “轰——轰轰——”


    那是一种充满了力量感和机械感的咆哮,像一头钢铁猛兽,闯进了这个充满了鸡毛蒜皮的院子。


    所有人都被惊动了。


    各家各户的窗户后面,都探出了一颗颗好奇的脑袋。


    只见何为民骑着一辆崭新的、锃光瓦亮的摩托车,缓缓驶进了院子。


    那是一辆幸福250,车身漆黑,阳光下闪着慑人的光。在眼下这个自行车都还是稀罕物的年代,这样一辆摩托车,简直就是权力和地位最直接的象征。


    何为民刻意放慢了车速。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蓝色工装,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微微扬起的下巴,却暴露了他内心的享受。


    他享受着这种被所有人注视的感觉。


    羡慕、嫉妒、敬畏、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疏远。


    这些复杂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高高地托举起来,让他与这个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划开了一道清晰的界限。


    他不再是那个需要跟邻居们共用一个水龙头的普通住户。


    他是何顾问。


    是这个院子,乃至整个工厂里,独一无二的存在。


    “我的天!是摩托车!”


    “何顾问可真了不得啊!都骑上这铁家伙了!”


    “这得多少钱啊?咱们普通人干一辈子都买不起吧?”


    院子里响起了压抑不住的议论声。


    贾张氏站在自家门口,看着那辆威风凛凛的摩托车,眼睛里放着光。


    这可是她“孙子辈”的人!


    她感觉自己的腰杆挺得更直了,脸上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


    何为民将车停好,长腿一跨,从车上下来。他没有理会周围那些火热的目光,径直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拦住了他的去路。


    是秦淮茹。


    她今天没有去工厂。


    她去了街道办事处,又从街道办打听到了何为民的办公室,却被刘秘书拦在了门外。


    她像一只无头苍蝇,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只能回到这个让她窒息的院子里,等待着这最后的一线希望。


    或者说,是最后的绝望。


    她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嘴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白。但她的腰杆,却挺得笔直。


    “何顾问。”她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但很平静。


    何为民停下脚步,看着她。


    他今天的心情本来不错,但看到秦淮茹,他那点愉悦感瞬间就消失了。


    麻烦。


    这个女人就等于麻烦。


    “有事?”他的声音很冷,不带一丝温度。


    “我……我想求您个事儿。”秦淮茹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扣进掌心,用疼痛来维持着自己最后的镇定。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迎着何为民那审视的目光。


    “我想……请您帮个忙,让棒梗……去厂办小学上学。”


    厂办小学。


    那是全厂最好的学校,师资力量雄厚,教学质量过硬。能进去的,非富即贵,要么就是厂里的技术骨干和领导子弟。


    普通工人的孩子,想都别想。


    秦淮茹知道这个要求有多么过分。


    这是在拿她最后的一点脸面,去赌一个虚无缥缈的可能。


    她不是为了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