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价值的重构

作品:《四合院:签到就变强,我成了全院霸主

    “这个秦淮茹她的行为看似是放弃价值实际上是创造了一种新的‘价值’。”


    “——破坏的价值。”


    “既然她想被‘处理’那就处理一下。”


    何为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通知后勤把她从清洁队调出来。项目组的实验室缺一个打杂的。让她去。”


    “告诉她她的新工作是负责清理实验废料整理器材。每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


    “另外通知阎埠贵。让他写一份关于‘如何正确引导落后同志化消极因素为积极因素’的报告明天交上来。”


    刘秘书听完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他呆呆地看着何为民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何顾问……这……这是为什么?”


    把一个一心求死的人调到核心部门?


    还要给涨工资?


    还要让阎埠贵写报告?


    这都是什么神仙操作?


    何为民看了他一眼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像是在教导学生般的提点。


    “价值本身是没有意义的。”


    “它的意义在于‘交换’和‘定义’。”


    “秦淮茹认为自己没有价值那是她的定义。但现在我重新定义了她的价值。”


    “我让她从一个‘无价值’的掏粪工变成了一个‘有价值’的月薪二十七块五的实验室后勤人员。”


    “这就完成了一次‘价值转移’。”


    “我用一个微不足道的职位买断了她‘自我毁灭’的权力。同时也向院子里的所有人释放了一个新的信号。”


    “——在这个系统里连‘寻死’都是一种可以被定价被利用的价值。”


    “那么还有什么是不能被定价的呢?还有谁敢轻易地放弃自己的价值呢?”


    “至于阎埠贵……”何为民的嘴角再次勾起。


    “那只老狐狸最擅长见风使舵。让他来给这次的‘补丁’写一份官方说明书再合适不过了。”


    刘秘书听完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大脑。


    他看着眼前的何为民感觉自己看到的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个正在俯瞰人间随手拨弄着棋子将所有人心和欲望都玩弄于股掌之上的神魔。


    当晚。


    一辆黑色的吉普车第一次开进了死寂的四合院。


    车灯像两把利剑划破了院子里的黑暗。


    所有人都被惊动了。


    他们躲在门后窗后惊恐地看着这辆不速之客。


    车门打开刘秘书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径直走到了秦淮茹家的门口。


    秦淮茹正坐在小板凳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地面。


    她的脸上还带着昨天被贾张氏抓出的血痕。


    “秦淮茹同志。”刘秘书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秦淮茹缓缓地抬起头。


    “何顾问批准了你的调动申请。”


    “从明天起你将调入项目组后勤保障处担任实验室一号清洁员负责实验器材的清洁与管理工作。”


    “你的月薪将调整为二十七块五。”


    说完刘秘书转身上车绝尘而去。


    只留下一个被这突如其来的命运转折砸得晕头转向的秦淮茹。


    和一整个陷入了更深层次的彻底的无边无际的恐惧之中的四合院。


    院子里的黑暗,被那两道刺目的车灯撕开了两道口子。


    但很快,随着那辆黑色的吉普车消失在胡同口,黑暗,以一种更加浓郁,更加沉重的姿态,重新合拢。


    死寂。


    比之前任何一个夜晚都要死寂。


    如果说秦淮茹写下那行字,是往一潭死水里扔了一块石头,激起了一阵绝望的涟漪。


    那么刘秘书的到来,和那番宣布,就是往这潭死水里,直接灌进了一整车的,水泥。


    所有人的最后一点幻想,最后一点侥幸,都被这冰冷坚硬的水泥,彻底封死、凝固。


    反抗?没用。


    寻死?更没用。


    在这个系统里,你连放弃自己价值的权力都没有。


    你的毁灭,你的绝望,你的死亡,都会被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精准地定价,然后变成他用来加固这个体系的,一块新的砖头。


    你越是痛苦,这个监狱,就越是牢固。


    这是一种,让人从灵魂深处,感到战栗的,真正的绝望。


    ……


    前院,阎埠贵家。


    阎埠贵坐在灯下,手里捧着那本崭新的笔记本,眼神里,是三分恐惧,七分狂热。


    他想明白了。


    他比这个院子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更早地想明白了何顾问这步棋的,惊天妙手。


    “爸,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秦淮茹那么闹,不处分她,怎么还给她涨工资了?”阎解成到现在脑子还是一团浆糊。


    “啪!”


    阎埠贵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把阎解成都吓了一哆嗦。


    “你懂个屁!这叫处分?这叫神仙手段!”


    阎埠贵站了起来,激动地在屋里来回踱步,他那颗算计了一辈子的脑袋,此刻像是被注入了兴奋剂,飞速运转。


    “秦淮茹想干什么?她想死!她想用自己的‘一文不值’,来对抗何顾问的‘价值体系’!她想告诉所有人,只要我躺平了,你就拿我没辙了!”


    “可何顾问是怎么做的?”阎埠贵的声音都在发颤,“他直接釜底抽薪!他重新定义了秦淮茹的价值!”


    “你不是觉得自己没价值吗?好!我给你价值!我让你去核心项目组!我给你一个月二十七块五!我把你从一个谁都可以踩一脚的臭虫,变成一个所有人都得仰望的,项目组的人!”


    “这么一来,秦淮茹的‘死’,就变得毫无意义了!她的反抗,就成了一个笑话!她被何顾问,用钱,用一个职位,轻而易举地就给‘招安’了!”


    “更毒的是!”阎埠贵压低了声音,眼睛里放着光,“这一手,也是做给我们所有人看的!他是在告诉我们,顺从,有肉吃。反抗,不但没用,还会被他用另一种方式,让你‘顺从’!在这个院子里,你除了乖乖听话,别无选择!”


    三大妈和两个儿子听得目瞪口呆,感觉自己像是在听天书。


    “爸,那……那何顾问让你写的那个报告……”


    “那不是报告!”阎埠贵猛地转过身,脸上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那是投名状!是圣旨!是何顾问给我阎埠贵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