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药劲儿上头,脑子清醒了
作品:《四合院:签到就变强,我成了全院霸主》 张干事和赵科长走进屋,不着痕迹地扫了一圈。
当看到屋里收拾得井井有条,窗明几净时,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意外。
“节哀顺变。”张干事客气一句,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了过来,“何师傅在厂里干了一辈子,这是厂里给家属的抚恤金,一共是五百块,你点一点。”
何为民没有接,只是看着他。
张干事只好把信封放在桌上,继续往下说。
“另外,根据厂里的政策,考虑到你是何师傅唯一的亲属,厂里可以为你安排一个工作岗位,现在有两个选择。”
他顿了顿,盯着何为民。
“一个,是去一车间当学徒工,跟着老师傅学技术,熬几年资历,工资高,待遇好。另一个,是去后勤处的办公室,负责收发文件,整理档案,工作清闲,但工资就是普通办事员的水平。”
说完,张干事和赵科长都看着何为民,等他的选择。
这几乎是一道送分题,对这个年代的年轻人来说,当工人学技术,无疑是最好的出路。
何为民的视线扫过桌上那个厚实的信封,又看了看面前两位干部。
他几乎没有犹豫。
“我选后勤处。”
张干事愣住了,连一直板着脸的赵科长都显出几分诧异。
“你想好了?”张干事忍不住确认,“年轻人,去车间学门手艺,那可是一辈子的铁饭碗。”
“我想好了。”何为民的语气很平静,“我大伯就是累倒在岗位上的,我身体底子薄,怕是干不了车间的重活。去办公室,安稳点。”
这个理由无懈可击,透着一股子少年人的胆怯和实诚。
张干事和赵科长对视一眼,没再多劝。
“行,既然你决定了,那就这么定了。你这几天先安顿一下,下周一直接去厂里后勤处找王主任报到就行。”
“谢谢两位领导。”
何为民站起身,门外,几个大妈的闲聊声隐约飘了进来,声音不大,却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就是他家,厂里来人了。”
“听说给了不少钱呢,好几百!”
“这小子命真好,白得一套房,还有钱拿,现在连工作都解决了……”
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
张干事咳了一声,站起身。
“那行,我们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何为民将两人送到门口,看着他们走出院子,这才缓缓关上门,落下门栓。
他拿起桌上那个沉甸甸的信封,捏在手里,一言不发。
五百块抚恤金,加上大伯留下的三百多,还有这套房。
很好。
现在,盯着他这块肉的狼,更多了。
夕阳把天空烧成一片橘红,给四合院的青砖灰瓦镀上了一层暖色。
但这暖意,却没能融化院里人心的冰冷。
何为民从外面溜达回来,手里提着两个刚出炉的杂粮面馒头。
他刚一踏进院门,中院里闲聊的几个大妈瞬间收了声,几十道目光齐刷刷地钉在他身上。
那眼神,不加掩饰,混杂着审视与算计。
“呦,为民回来了。”一个尖嘴猴腮的大妈阴阳怪气地开了口,“听说厂里给你安排了好工作?进办公室坐着,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可真是好福气啊。”
何为民没理会话里的刺,脸上挂着和煦的笑,点了点头。
“就是个打杂的活儿,糊口饭吃。哪比得上各位大爷大哥,都是厂里的顶梁柱。”
他晃了晃手里的馒头,自嘲道,“我身体不行,干不了重活,也就这点出息了。”
他姿态放得极低,一番话说得谦卑又诚恳,透着一股不谙世事的怯懦。
不远处,傻柱正蹲在自家门口磨刀,听到这话,手里的动作一停,抬了抬眼皮,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
“算你小子有自知之明。”
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孩,贾家的棒梗,学着傻柱的样子,冲何为民做了个鬼脸,尖声嚷嚷:“胆小鬼!我爸以前可是八级钳工!”
何为民的笑容不变,没跟孩子计较,也没再看傻柱,径直朝着自家屋子走去。
他走过的地方,那些窃窃私语就跟在身后。
“看见没,就是个怂包。”
“白瞎了那几百块钱,还有那套房。”
“没爹没妈的,镇不住!早晚让人把骨头渣子都啃干净了!”
何为民的脚步不紧不慢,那些恶毒的言语灌不进他的耳朵。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今天他越是示弱,这帮人就越是轻视他,也就越不会把他当成一个真正的对手。
藏好爪牙,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
回到三大爷刘福家。
饭桌上,三大妈夹了一筷子咸菜,撇着嘴对刘福叨叨:“当家的,你看见没?那何为民就是个傻小子,放着工人的铁饭碗不要,去当什么办事员,我看他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刘福慢条斯理地喝了口粥,放下碗,扶了扶眼镜。
“头发长见识短。”他冷冷地扫了自家老婆子一眼,“你懂什么?”
“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突然得了房子和一大笔钱,厂里又给了工作。他要是耀武扬威,那才是真的蠢。”
刘福的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敲着,声音压得极低,“他今天这副窝囊样子,反倒让我看不透了。”
“他越是这样,就越说明这小子心里有数。他这是在跟全院的人表态,他不想惹事,也绝对不怕事。”
三大妈被他训得不敢吱声了。
刘福的敲击声停下,对着他两个儿子严厉地告诫:“你们俩都给我听好了!以后离那何为民远点,别去招惹他!傻柱那种没脑子的才去当出头鸟,咱们家,看戏就行!”
屋子里的空气瞬间压抑下来,一家人闷头吃饭,再没人说话。
另一边,何为民的屋里。
门栓“哐”的一声落下,将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
他靠在门板上,脸上谦卑的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沉静。
他走到桌边,集中精神,看向桌上那块崭新的香皂。
“收。”
他在心里默念。
香皂纹丝不动。
何为民皱起眉,又试了几次,那块香皂都跟焊在了桌上一样。
这破系统,连个储物功能都是残次品?
他不信邪地伸出手,一把抓起香皂,心里想着“放进去”。
就在手掌握住香皂的一瞬间,那块带着包装的香皂突兀地从他掌心消失了!
他摊开手掌,空空如也。
心念一动,想着“拿出来”。
下一秒,手心一沉,那块香皂又凭空出现在他手里。
原来是这样。
何为民的眼神亮了起来。
必须通过触碰才能收发物品,虽然麻烦了点,但已经足够了。
他立刻想到了藏在地砖下的那个木盒。
他走到墙角,没有撬砖,只是蹲下身,将手掌平贴在冰凉的青砖上,心里想着“收”。
手下的青砖毫无反应。
看来隔着东西不行。
他费力地撬开地砖,露出下面那个用油布包着的小木盒。
他伸手触碰木盒。
木盒瞬间消失。
成功了!
何为民的心脏猛地一跳,一股巨大的安宁感涌上心头。
钱、粮票、地契,这些他安身立命的根本,终于有了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他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这个储物空间到底是什么样子。
他闭上眼,将意识沉入脑海。
一个约莫一立方米大小的、漆黑的正方体空间,静静地悬浮在他的意识里。
那个小木盒,就孤零零地躺在空间的中央。
除了黑暗,再无他物。
就在他准备收回意识的时候,漆黑空间的角落里,猛地闪过一道极其微弱的光芒。
那光芒一闪即逝。
何为民猛地睁开眼,心脏狂跳。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