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哈利马戏团


    在告别了执意要休息的玛丽之后，奥利维亚和杰森也就离开了庄园。得益于奥利维亚优秀的车技，两人准时到达了马戏团。


    票是提前买好的直接进场就可以，值得一提的是，他们在门口遇见了德雷克一家。两个小朋友亲亲热热的闹成了一团，见此情形德雷克夫妇也就同和奥利维亚他们一排的人交换了座位。


    马戏团的一排有6个座位，奥利维亚一行人就占据了5个，只余下奥利维亚右手边还有一个空的座位。


    这个座位靠近过道，直到马戏团表演开场的时候也并没有人前来就坐。


    奥利维亚环视现场一周，再结合她在进入马戏团前看见的一幕，对座位的主人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表演正式开始，欢呼声叫喊声以及激烈的鼓掌声不断的响彻在整个马戏团里。在场的观众无一不被那些奇幻的表演所吸引，就连在开场之前还在同提姆交流的杰森也停下了话头，专心致志的看了起来。


    随着播报员不断的讲解，时间也慢慢的流逝，很快就来到了压轴的表演。


    “女士们，先生们，接下来登场的便是由我们马戏团的格雷森一家，他们将会为我们带来一场视觉上的盛宴，惊险刺激的空中飞人。”


    在播报员兴奋的声音中，奥利维亚歪头看向了不知何时出现在座位上的布鲁斯：“不放心我？”


    轻柔的声音依旧被布鲁斯精确的捕捉，他鼓掌的同时也不忘回答：“只是必要的谨慎，你太松懈了。”


    说着布鲁斯往杰森的方向瞥了一眼，奥利维亚一下就明白了布鲁斯口中的话外之意，辩解道：“我这才是正常伪装好吗？你看现场的人那个人不是成群结队，像你一个人来的才是少数。”


    “你不是来了吗？”


    “先生，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吗，你这是强词夺理，我可不是和你一起来的。”


    或许是察觉到这是幼稚的争辩，布鲁斯不在言语而是专心看起了表演。


    这时格雷森一家也登上了表演台，聚光灯骤然焦距在了高空的钢索之上，格雷森一家的身影如同飞鸟般灵活矫健，他们在秋千与秋千之间不断的飞跃。


    首先是约翰·格雷森率先蹬离了平台，他鲜亮的蓝色表演服在高空中扬起漂亮的弧度，双手稳稳地握住荡来的秋千，他的身体伴随着钢索挖出一个完美的圆弧。


    在约翰·格雷森到达最高点的时候，他松开了手，而玛丽·格雷森早已等待多时，她的身影如同利剑一般荡来。


    在两人的手指相触的刹那，全场屏息，众人的欢呼声已经在喉头之间滚动，而比欢呼声更早到来的是砰的一声巨响。


    首先是死一般的寂静，紧接着是尖叫，无数的尖叫声在此间响起，众人慌乱成一片，这无疑是一场失败的演出，它没有带来欢笑，有的只是无尽的悲伤。


    此时场下的奥利维亚和布鲁斯同时站了起来，两人动作一致的朝着舞台的方向跑了过去。


    奥利维亚的神情异常严肃，她在快步冲向舞台前，只留下一句：“杰伊，叫救护车，还有报警。”


    快速跑到台上的两人分头行动起来，布鲁斯去查看格林森夫妇的情况，而奥利维亚则去安抚理查德·格雷森。


    奥利维亚快步的来到了理查德的跟前，他眼前的男孩似乎被刚才的那一幕吓呆了，僵直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奥利维亚尝试去将其拉走，但理查德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父母的方向。


    害怕过于强硬而伤到理查德的奥利维亚没发，只能轻轻的抱住眼前这个孩子，这个陷入无情悲伤中的孩子，妄图可以给他一点点温暖。


    理查德没有反抗，也没有其他的多余动作，他只是呆愣愣的任由他人摆布，最后还是马戏团的其他人将理查德带到了一半。


    可能是由于事情影响巨大GCPD的人来的很快，他们将人群疏散后将舞台封锁了起来，无关人员都被清理出去。


    奥利维亚和布鲁斯站在台下看着GCPD在舞台上忙忙碌碌，等会会有人来询问他们一些问题。


    “看出什么了？”奥利维亚目光看着不远处披着毛毯的理查德。


    “不是意外，绳子被故意割断了。”布鲁斯的神情严肃，他想起了他小时候的事。


    “想想也并不怎么意外，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该考虑那孩子怎么办？希尔集团名下的几家孤儿院还不错，那里还可以把他牙齿上的琥铂金取出来。”奥利维亚在一旁出着主意。


    布鲁斯却答非所问的道：“养孩子是什么感觉？”


    “你要收养他？养孩子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奥利维亚开口，语气中夹着怀疑。


    布鲁斯维持着沉默，他不知道该怎么搭话，好在奥利维亚也不在意继续说道：“先不说其中的困难，最重要的是必须要去询问那个孩子的意见。”


    奥利维亚还准备说些什么，却被靠近的杰森打断了，杰森刚刚在和提姆告别，现在才匆匆赶了过来，他向着奥利维亚的方向跑来，一边跑还一边说着：“奥，情况怎么样了？”


    奥利维亚蹲下身接住了飞奔而来的杰森，语气柔和：“刚刚吓到了吗？”


    “怎么可能，我跟着你探案的时候什么没见过，到时提姆好像有点吓着了，安慰他花了点时间，所以我才来晚了。”杰森语气中依旧有种活力，奥利维亚没看出杰森被吓到的影子放下心来。


    “没吓到就好，事情有点复杂，等回家后再跟你说，现在你可以去看看格雷森家的孩子吗？”奥利维亚示意杰森看向理查德的方向。


    “当然可以，目睹这一切确实让人难受。”杰森语气中带着难过，他也曾亲眼目睹母亲死亡的经过，杰森明白这有多么难以接受。


    “感谢你的体贴，杰伊，你先去，我还有事要和布鲁斯聊。”奥利维亚轻推杰森的背，示意他上前。


    等到杰森离开，布鲁斯突然开口：“你也问了他？”


    “当然，我们是相互选择，现在回想起来，已经令人高兴。不过，我们的情况和现在可不太一样，我们认识很久了。但那孩子，”奥利维亚向着杰森他们的方向看去，此时杰森正对着理查德说些什么，“不像是会轻易答应的样子。”


    “他会答应的。”布鲁斯的语气中带着肯定。


    稍加思索的奥利维亚道破其中的玄机：“你打算用另一个身份，他是你的粉丝。”


    布鲁斯没有回答，但在奥利维亚的眼睛就是默认，她叹了口气：“我没有立场组织你这么做，但我依旧希望你能尊重他的选择。”


    布鲁斯微微颔首，而后他对着向他们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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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探打了一声招呼：“晚上好，戈登警探。”


    “晚上好，韦恩先生，还有希尔女士。我现在可以问你们一些问题吗？”戈登语气严肃。


    “当然。”奥利维亚不加思索地答应了，而她的脑海中则开始检索戈登的相关信息。


    詹姆斯·戈登，前不久刚来哥谭的警探，为人正义，破活了不少案件，蝙蝠侠也同他有一些秘密的交情。


    “请问当时你们冲上舞台的时候都看见了些什么？”


    问话很基础，戈登并没有将两人当做嫌犯，只是简单的问了一下他们的所见所闻，没什么好隐瞒的，两人都一五一十的说了。


    问话结束之后，戈登便离开了这里，还有别的人在等着他去问询。


    “GCPD有时候太过敬业也不好，晚上我还得单独来一趟，看看还有什么线索。”奥利维亚对布鲁斯吐槽道。


    “他是个好人。”布鲁斯称赞道，詹姆斯·戈登无疑是一个十足十的好人，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和戈登合作的原因。


    “毫无疑问，我过去看看杰伊他们。”奥利维亚说完便朝着两个小孩的方向走去。


    奥利维亚的决定是对的，小孩更能安慰小孩，在杰森的安抚之下，理查德的脸色好了许多。


    “奥，你来了。”


    “希尔小姐，你好，刚才谢谢你了。”


    “我做的没什么大不了，不用因此感谢。对于你父母的事，我很抱歉。”


    “这不关你的事，希尔小姐不必为此抱歉。”


    在简单的聊上几句之后，奥利维亚便带着杰森离开，她得把杰森送回去，再过来一趟，时间紧迫没办法耽误。


    奥利维亚在回到这里的时候，不用送孩子回家的蝙蝠侠以及调查有一会儿了，奥利维亚也不客气，直接询问调查结果：“有什么新的发现，这件事和议会有什么关联吗？”


    “是□□勒索，团长没有答应，□□便把表演用的绳子给破坏了。这件事应该与议会无关，在你跟我说了他们之后，我有在密切关注他们的行动，最近议会的人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他们好像只是在这里简单观望一下。”


    “□□，我还以为在经历动荡之后，他们会消停一段时间。”奥利维亚的语气中带着嘲讽。


    这场法尔科内和企鹅人之间的斗战，最后还是企鹅人取得了胜利，□□的前教父被关进了监狱。经此一事哥谭□□的格局发生了改变，企鹅人领导的科波特犯罪家族成了哥谭□□的老大。


    “钱财永远波动人心。”蝙蝠侠说这句话，场面一时之间陷入了无言的静默。


    最终还是奥利维亚打破了安静的氛围：“你和理查德谈过了吗？”


    “还没有。”蝙蝠侠紧抿着嘴唇，他不太擅长这样的交谈，还在思索应该怎样开口。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今晚总有人得去夜巡，你的那一份我会帮你一起做了，你们好好聊吧。”奥利维亚也不等蝙蝠侠回答径直离开。


    “奥，你说结果会怎么样？”在回庄园的路上从奥利维亚口中了解事情全貌的杰森询问。


    “亲爱的，我不知道，每个人的选择都不一样。”奥利维亚的语气轻飘飘的，她也想起了许久之前的事情。


    今晚注定是一个悲伤的夜晚，每个人都从这件事情中感受到了难掩的悲伤。